惑忧惧埋于知仁勇


惑忧惧埋于知仁勇

喻建国

 

“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语出《论语·子罕》。对于什么都知道的人,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困惑了;对于胸有大爱的人,当然对于自身也就不再会有忧虑了;对于充满勇敢的人,决然不懂得什么叫做可怕。

在现实世界中,什么都知道谈何容易,事实上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自称什么都知道。一个人对自己从事的专业能够懂得个十之一二,已经是了不得了,何能什么都懂。由此可知,不惑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一个人要知道自己惑之所在,何惑需补, 何惑不需立补,何惑可以暂时不补,何惑可以终生不补。对于需补之惑,应该立马下苦功补之,社会上的成功者多出之于此。需补之惑已补,在这一小范畴中,此君立马成为不惑之人,俨然是一名知者。不过此人当常有自知之明,千万不要智昏,扩大“不惑”的界域,一旦忘乎所以,随意扩大“不惑”的界域,肯定会跌大跟头。江湖骗子、学术窃贼、瞒天过海等一锹又一锹惩戒的泥土会很快就把他在大地上填没。

“仁”为我国古代一种含义极广的道德范畴。既指人与人之间的相亲相爱,又可认定为最高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和道德境界。孔子将整体的道德规范集中于一个体中,也就是以“仁”为核心的伦理思想结构。其实在现实世界中也从来不会有真正的“仁”者,既然没有真正的仁者,也就不可能有不忧之人。近代世界中出现的心理调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对被调适者的仁施。即用心理科学的方法为人们树立利他,成熟心态,健全人格,趋附高道德层次和高社会适应。无忧也就会在这样的心理调适中逐渐成为被调适者所具备的素质。这是一个需要逐步形成的物质,是一种非常复杂而又神奇的孕生,无忧可以在这一过程中一步一步地攀登到显眼的高度。

 勇敢在个体的行为表现上常呈现为敢闯敢干、一往无前、无所畏惧、大气凛然,在这样的状态中个体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忧愁,必然是无牵无挂。静态的勇敢常呈现为个体的心平气静和坦荡舒畅。因为勇敢,也就无畏;因为无畏,必定无忧。勇敢从某一个侧面补充了仁的效应。与勇敢所对应的是怯懦,怕这怕那,畏畏缩缩,害怕挫折,逆来顺受,在这样的状态中个体充满着忧愁,其个体形象经常显示为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甘当奴才。在世界上的各种争斗中,当条件基本相等时,必定是勇者胜。勇敢者的形象经常是光灿的,活力四射的,充满希望的。世界上的成功者基本源于自我敢于改变自己的命运,如果没有勇敢,自我只能接受现实的安排,只有勇敢才能为改变自己的命运开路。

惑忧惧埋于知仁勇,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当好自求知树仁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