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理解黑龙江省方正县立的所谓“日本开拓团纪念碑”
据《新京报》今日报道:《赴黑龙江“砸碑五人组”:将砸到拆为止》:昨日,知名抗战史研究学者,《军营文化天地》主编余戈对记者表示,“开拓团”是日本侵略者的一部分,不断在日军武力庇护下强占中国农民土地,使无数中国人流离失所;他们也是日本侵略军的重要兵源之一。
余戈说,方正县政府拿上世纪60年代的史实为当前立碑行为辩解站不住脚。他介绍,当时国务院批准建立公墓时,使用了中性的名字,“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而不是“方正地区日本开拓团公墓”。
他认为,此次事件的焦点是方正县改变了1963年建公墓时确定的中性称谓,让“开拓团”这一侵略殖民色彩的称谓直接刻入碑墙之上,“属于突破历史政治外交尺度的行为”。
据半月谈网今日报道:《为“开拓团”立碑事件真相追踪》
“开拓团逝者碑”正反两面,实际上是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录》,全文如下:
“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日本开拓团民15000余人集结方正,欲取道回国。因饥寒流疾,有5000余人殁于荒郊野外,简而掩埋。其间历经近二十年,方正人民不忍其尸骨散落于荒野,遂以仁善之心将其集整。1963年,国务院总理周恩来批准建设‘方正地区日本人公墓’,将尸骨埋于墓中。1984年,‘麻山地区日本人公墓’迁移至此。墓中亡者多无姓名,经各方努力,搜集部分,故今将墓中亡者姓名刻录,一为告之日本后人,其先人长眠于此,勿以忘之;二为展示人类至善大爱乃人性之根本;三为前事不忘,后世之师,反思战争之危害,昭示和平之可贵。故立此名录,以警世人”。
第二部分是:《中国养父母逝者名录》,全文如下:
1945年秋冬之际,日本开拓团民罹受战败之困,撤离方正,多有幼童弃于此处,沦为遗孤,其羸弱之体难抵极寒露宿之势。方正父老不以其帝国之后而默然,而已炎黄传承之礼拯救其于水火。经年累月,含辛茹苦,胜弱己出,穷已所能抚其成长,并忍生离之痛送其回扶桑故里。乌鸦反哺,羔羊跪乳,是有遗孤远藤勇建立中国养父母之墓。以彰养育之恩,天地难酬之情。为彰表养父母之功,尽显其不计怨恨之德,故将养父母名字刻录其上,流芳于世,以育后人。
由此可见,所谓的《日本开拓团逝者碑》实际上是对周恩来总理为开拓团死难者立“日本人公墓”的延续。几位义士所涂红漆的碑,实际上也是“养父母之碑”,这一点是被记者可以忽视的两条重要的视角。
为“日本人公墓”中不幸罹难的日本妇孺安上了名字的简单行为,在记者的一再曲解和误读中,被过分生硬地与“县域经济”、“狗官”、“汉奸”这样的词汇安置在了一起。五名网友闯入一级文保单位,手持器械的行为也被与“当地警察严密封锁”作了巧妙的勾连。
媒体引用了《方正侨乡十二五规划》这份未经人大通过的文件草稿,其中很明确的规定了“抗联遗址与日本人公墓同为方正历史的组成部分”,要“将抗联遗址以及开拓团残害中国人的遗址进行大规模修缮”完整反映日本侵华史;要将“养父母之墓”体现的“以德报怨”精神,通过修葺“养父母博物馆”做进一步放大。放日本人民以及中国人民到战争对于中日两国人民的共同伤害。试问记者,您对于这段文字为何没有报道?方正侨乡规划本来就是将原真性复原“抗联文化”与“开拓团文化”作为同等视角,在“红色文化”视角下开展的的完整旅游规划,你为何能将其简单视为“对日招商引资规划”?
我们的媒体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操守,方正立碑事件本应从更加理性的角度进行报道,但是此番大动干戈之后,试问面对如此多的误读和谩骂,县域政府还如何像中日政治家期望的那样,放大中日共识,为中日友好发挥更大的作用?(哈尔滨市经济研究所旅游及文化产业研究中心分析师 高振凌)
所以,我的观点,对于日本侵略的历史,我们应该正视,任何刻意的修饰,美化都是要不得的,都有助于日本军国主义的嚣张。这是东南亚被侵略者所不能接受的。但是,任何的过激也是要不得的,历史毕竟是历史了,我们重在与时俱进,创新发展,强大,富强,向前看,就像邓小平同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说的话: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现在的核心问题就是发展,民富国强,这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对于像钓鱼岛似的主权问题,也是一个不可以谈判的问题,对于来犯之敌,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拿起武器,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