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错了吗?


  刚在新浪博客的时候,写了篇中国落后的根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当时主要是从科学去论证的。

  孔子思想的优势是综合,西方亚里斯多德他们的优势是分析,是形而上。近几百年中国之所以落后挨打,就是因为靠我们思维习惯的“综合”优势,难以独立地发展出科学,最后只能靠发达国家的坚船利炮,逼着我们去学习科学,还有民主。后者,是与孔子思想中的“礼”对应的。

  自“五四”运动以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中国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也逐步进入了一些人的内心,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客人,在中国人内在的思维特征中,爱综合不爱分析的习惯仍然根深蒂固。具体的表现随处可见,一旦遭遇大事件,更加明显。

  刚在新浪博客的时候,写了篇中国落后的根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当时主要是从科学去论证的。 孔子思想的优势是综合,西方亚里斯多德他们的优势是分析,是形而上。近几百年中国之所以落后挨打,就是因为靠我们思维习惯的“综合”优势,难以独立地发展出科学,最后只能靠发达国家的坚船利炮,逼着我们去学习科学,还有民主。后者,是与孔子思想中的“礼”对应的。 自“五四”运动以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中国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也逐步进入了一些人的内心,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客人,在中国人内在的思维特征中,爱综合不爱分析的习惯仍然根深蒂固。具体的表现随处可见,一旦遭遇大事件,更加明显。 比如说,今年开通的高铁。先是有铁道部长与号称高铁第一人的操盘者因腐败下马;接着是赶工期和盈利而提早开通的高铁事故频发;再接下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动车追尾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伴随着这一系列大事件的,是铁道部巨大的债务与“很低”的赢利能力,引致社会各界对高铁发展前景的广泛担忧,进而是对我国大力发展高铁战略的广泛质疑! 很多评论人士就此得出结论,高铁发展要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这样的思维模式其实是相当短视的。 想一想我国发展大飞机的教训吧,就因为当初的最高决策者被打倒了,导致多年研究大飞机的积累前功尽弃,搞得现在我们的民用航空市场几乎变成了波音、空客的自留地。 这是典型的综合思维在做怪,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复杂的问题区分为一个个简单的问题,定位清楚,然后提出清晰的解决思路。 发展高铁,是中华民族重大的战略决策,决不能因为这一战略的主要执行者个人出了问题,就有所动摇,这是一个大的原则。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可以看一看世界地理和世界历史。 我们处于亚欧板块的东边,亚洲、欧洲、非洲完全可以通过陆路相连,历史上之所以搞得后面有一个所谓的“海洋文明”,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奥斯曼帝国将古代丝绸之路的通道给阻隔,西欧国家为了获得东方的香料和茶叶,绕地球一大圈来撬开中国的大门。当欧洲一体化进程加快,世界越来越变成一个地球村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象一百多年前一样,非得要用船来把这些东西运过来运过去呢?要知道,水的阻力最大,陆路阻力次之,空运阻力最小,从节能的概念上讲,陆上轨道运输,性价比最优!作为世界工厂,我们的能源对外依赖已经超过了美国,节能,对我们比如说,今年开通的高铁。先是有铁道部长与号称高铁第一人的操盘者因腐败下马;接着是赶工期和盈利而提早开通的高铁事故频发;再接下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动车追尾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伴随着这一系列大事件的,是铁道部巨大的债务与“很低”的赢利能力,引致社会各界对高铁发展前景的广泛担忧,进而是对我国大力发展高铁战略的广泛质疑!

  刚在新浪博客的时候,写了篇中国落后的根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当时主要是从科学去论证的。 孔子思想的优势是综合,西方亚里斯多德他们的优势是分析,是形而上。近几百年中国之所以落后挨打,就是因为靠我们思维习惯的“综合”优势,难以独立地发展出科学,最后只能靠发达国家的坚船利炮,逼着我们去学习科学,还有民主。后者,是与孔子思想中的“礼”对应的。 自“五四”运动以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中国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也逐步进入了一些人的内心,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客人,在中国人内在的思维特征中,爱综合不爱分析的习惯仍然根深蒂固。具体的表现随处可见,一旦遭遇大事件,更加明显。 比如说,今年开通的高铁。先是有铁道部长与号称高铁第一人的操盘者因腐败下马;接着是赶工期和盈利而提早开通的高铁事故频发;再接下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动车追尾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伴随着这一系列大事件的,是铁道部巨大的债务与“很低”的赢利能力,引致社会各界对高铁发展前景的广泛担忧,进而是对我国大力发展高铁战略的广泛质疑! 很多评论人士就此得出结论,高铁发展要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这样的思维模式其实是相当短视的。 想一想我国发展大飞机的教训吧,就因为当初的最高决策者被打倒了,导致多年研究大飞机的积累前功尽弃,搞得现在我们的民用航空市场几乎变成了波音、空客的自留地。 这是典型的综合思维在做怪,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复杂的问题区分为一个个简单的问题,定位清楚,然后提出清晰的解决思路。 发展高铁,是中华民族重大的战略决策,决不能因为这一战略的主要执行者个人出了问题,就有所动摇,这是一个大的原则。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可以看一看世界地理和世界历史。 我们处于亚欧板块的东边,亚洲、欧洲、非洲完全可以通过陆路相连,历史上之所以搞得后面有一个所谓的“海洋文明”,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奥斯曼帝国将古代丝绸之路的通道给阻隔,西欧国家为了获得东方的香料和茶叶,绕地球一大圈来撬开中国的大门。当欧洲一体化进程加快,世界越来越变成一个地球村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象一百多年前一样,非得要用船来把这些东西运过来运过去呢?要知道,水的阻力最大,陆路阻力次之,空运阻力最小,从节能的概念上讲,陆上轨道运输,性价比最优!作为世界工厂,我们的能源对外依赖已经超过了美国,节能,对我们很多评论人士就此得出结论,高铁发展要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这样的思维模式其实是相当短视的。

  最有益啊! 我们再看一看中国的内部环境和人口结构。 作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能够肆无忌惮地去发展汽车业和航空业吗?如果我们想把地球玩儿完,可以!但是显然就算我们想,发达国家也不愿意。不是已经有人提出要收中国人的呼吸税了吗?在这种情形下,就必须要照顾到中国特色,大力发展轨道交通。这就好比美国人喜欢建独栋别墅,装卫星天线;咱们中国只能更多地发展中等面积的套房,用共用天线系统。在中国,更要强调集体主义,在集体主义的大前提下发展个人自由,这不是选择问题,而是怎么做的问题。 因此,发展高铁为代表的轨道交通,要上升到国家战略不动摇,方向不变,关键是怎么做! 比如高铁建设中的腐败问题,高铁运行中的安全管理问题和赢利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具体的问题,每一问题都有具体的解决方案,重在执行,应该是不难的。 腐败问题的解决很简单,按照专业化和地域化来分解权力,形成内部相互的比较与竞争,就可以部分地解决这一问题。上一期《经济观察报》重提分拆铁道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借鉴电信和电力改革的经验,把铁道部分成几张大网,分成十几个运营公司,由一个公益性的政府机构来实现全国大网之间的调度。这样既保持了国家对整个铁道运输的安全和控制,又增加了内部竞争和引入民营资本的通道,使之按照市场化的原则去配置资源,防止暗箱操作。这样的安排,又能使高铁走出国门,比如说,把外汇储备拿出很大一部分,我们负责建铁路网,把亚欧非大陆完全连起来,各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运营公司,形成一种可扩展的商业模式。当然,这一模式,同时需要改变我们韬光养晦的外交策略,建立强大的陆军战力做保障。如果这一计划实施,既解决了我国巨大的外汇储备出口,又将高铁产业培育成类似航空业的战略性产业,这一计划所带动的欧洲需求,对于深陷危机的欧洲,堪比二战后的马歇尔计划。 高铁的安全管理问题是最好解决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责任心问题。就以动车追尾事故来讲,信号灯故障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但凡设计人员稍微用点心,将故障初始状态设成红,生产人员生产时极性不接反,质量检测人员对出厂检测把好关,铁道部接收人员接受产品时把好关,这个事故的发生都没有前提。即便信号系统发生问题了,调度、电务人员、司机都各司其职,稍微把责任心再提高那么一点点,不要那么迷信技术,最终还是要相信人,这样的悲剧也可以想一想我国发展大飞机的教训吧,就因为当初的最高决策者被打倒了,导致多年研究大飞机的积累前功尽弃,搞得现在我们的民用航空市场几乎变成了波音、空客的自留地。

  这是典型的综合思维在做怪,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复杂的问题区分为一个个简单的问题,定位清楚,然后提出清晰的解决思路。

  发展高铁,是中华民族重大的战略决策,决不能因为这一战略的主要执行者个人出了问题,就有所动摇,这是一个大的原则。

  为什么这么说?

  最有益啊! 我们再看一看中国的内部环境和人口结构。 作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能够肆无忌惮地去发展汽车业和航空业吗?如果我们想把地球玩儿完,可以!但是显然就算我们想,发达国家也不愿意。不是已经有人提出要收中国人的呼吸税了吗?在这种情形下,就必须要照顾到中国特色,大力发展轨道交通。这就好比美国人喜欢建独栋别墅,装卫星天线;咱们中国只能更多地发展中等面积的套房,用共用天线系统。在中国,更要强调集体主义,在集体主义的大前提下发展个人自由,这不是选择问题,而是怎么做的问题。 因此,发展高铁为代表的轨道交通,要上升到国家战略不动摇,方向不变,关键是怎么做! 比如高铁建设中的腐败问题,高铁运行中的安全管理问题和赢利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具体的问题,每一问题都有具体的解决方案,重在执行,应该是不难的。 腐败问题的解决很简单,按照专业化和地域化来分解权力,形成内部相互的比较与竞争,就可以部分地解决这一问题。上一期《经济观察报》重提分拆铁道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借鉴电信和电力改革的经验,把铁道部分成几张大网,分成十几个运营公司,由一个公益性的政府机构来实现全国大网之间的调度。这样既保持了国家对整个铁道运输的安全和控制,又增加了内部竞争和引入民营资本的通道,使之按照市场化的原则去配置资源,防止暗箱操作。这样的安排,又能使高铁走出国门,比如说,把外汇储备拿出很大一部分,我们负责建铁路网,把亚欧非大陆完全连起来,各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运营公司,形成一种可扩展的商业模式。当然,这一模式,同时需要改变我们韬光养晦的外交策略,建立强大的陆军战力做保障。如果这一计划实施,既解决了我国巨大的外汇储备出口,又将高铁产业培育成类似航空业的战略性产业,这一计划所带动的欧洲需求,对于深陷危机的欧洲,堪比二战后的马歇尔计划。 高铁的安全管理问题是最好解决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责任心问题。就以动车追尾事故来讲,信号灯故障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但凡设计人员稍微用点心,将故障初始状态设成红,生产人员生产时极性不接反,质量检测人员对出厂检测把好关,铁道部接收人员接受产品时把好关,这个事故的发生都没有前提。即便信号系统发生问题了,调度、电务人员、司机都各司其职,稍微把责任心再提高那么一点点,不要那么迷信技术,最终还是要相信人,这样的悲剧也可以我们可以看一看世界地理和世界历史。

  我们处于亚欧板块的东边,亚洲、欧洲、非洲完全可以通过陆路相连,历史上之所以搞得后面有一个所谓的“海洋文明”,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奥斯曼帝国将古代丝绸之路的通道给阻隔,西欧国家为了获得东方的香料和茶叶,绕地球一大圈来撬开中国的大门。当欧洲一体化进程加快,世界越来越变成一个地球村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象一百多年前一样,非得要用船来把这些东西运过来运过去呢?要知道,水的阻力最大,陆路阻力次之,空运阻力最小,从节能的概念上讲,陆上轨道运输,性价比最优!作为世界工厂,我们的能源对外依赖已经超过了美国,节能,对我们最有益啊!

  我们再看一看中国的内部环境和人口结构。

  刚在新浪博客的时候,写了篇中国落后的根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当时主要是从科学去论证的。 孔子思想的优势是综合,西方亚里斯多德他们的优势是分析,是形而上。近几百年中国之所以落后挨打,就是因为靠我们思维习惯的“综合”优势,难以独立地发展出科学,最后只能靠发达国家的坚船利炮,逼着我们去学习科学,还有民主。后者,是与孔子思想中的“礼”对应的。 自“五四”运动以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中国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也逐步进入了一些人的内心,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客人,在中国人内在的思维特征中,爱综合不爱分析的习惯仍然根深蒂固。具体的表现随处可见,一旦遭遇大事件,更加明显。 比如说,今年开通的高铁。先是有铁道部长与号称高铁第一人的操盘者因腐败下马;接着是赶工期和盈利而提早开通的高铁事故频发;再接下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动车追尾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伴随着这一系列大事件的,是铁道部巨大的债务与“很低”的赢利能力,引致社会各界对高铁发展前景的广泛担忧,进而是对我国大力发展高铁战略的广泛质疑! 很多评论人士就此得出结论,高铁发展要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这样的思维模式其实是相当短视的。 想一想我国发展大飞机的教训吧,就因为当初的最高决策者被打倒了,导致多年研究大飞机的积累前功尽弃,搞得现在我们的民用航空市场几乎变成了波音、空客的自留地。 这是典型的综合思维在做怪,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复杂的问题区分为一个个简单的问题,定位清楚,然后提出清晰的解决思路。 发展高铁,是中华民族重大的战略决策,决不能因为这一战略的主要执行者个人出了问题,就有所动摇,这是一个大的原则。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可以看一看世界地理和世界历史。 我们处于亚欧板块的东边,亚洲、欧洲、非洲完全可以通过陆路相连,历史上之所以搞得后面有一个所谓的“海洋文明”,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奥斯曼帝国将古代丝绸之路的通道给阻隔,西欧国家为了获得东方的香料和茶叶,绕地球一大圈来撬开中国的大门。当欧洲一体化进程加快,世界越来越变成一个地球村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象一百多年前一样,非得要用船来把这些东西运过来运过去呢?要知道,水的阻力最大,陆路阻力次之,空运阻力最小,从节能的概念上讲,陆上轨道运输,性价比最优!作为世界工厂,我们的能源对外依赖已经超过了美国,节能,对我们作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能够肆无忌惮地去发展汽车业和航空业吗?如果我们想把地球玩儿完,可以!但是显然就算我们想,发达国家也不愿意。不是已经有人提出要收中国人的呼吸税了吗?在这种情形下,就必须要照顾到中国特色,大力发展轨道交通。这就好比美国人喜欢建独栋别墅,装卫星天线;咱们中国只能更多地发展中等面积的套房,用共用天线系统。在中国,更要强调集体主义,在集体主义的大前提下发展个人自由,这不是选择问题,而是怎么做的问题。

  因此,发展高铁为代表的轨道交通,要上升到国家战略不动摇,方向不变,关键是怎么做!

  避免。说这些,不是说要去指责谁,而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所有相关的人都要从中吸取教训,有的还要形成制度,就是要没有万一,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效率损失一点可以接受。 高铁的赢利问题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一个问题了,航空业都可能赚到钱,高铁怎么会赚不到钱?高铁现在赚不到钱,不是它本身的问题,而是现在的这种体制机制问题。首先,铁道部的高官几亿几十亿地贪污(据网上信息),这些成本到底有多大,最后当然要反映到报表上;其次,铁道部的经营有管理吗?它是不是在象一个企业一样在经营?如果都不是,你谈它的赢利性有什么意义?第三,铁路的折旧什么之类的计算,是不是就与其他类企业的折旧一样计算,是不是要做一些符合铁路运营实际的特殊规定,更客观地反映行业特点?第四,对于公益性的铁路,是否政府要给予一定的补贴?把经营性的和公益性的区分清楚。这就好比水利设施建设,并不是每一个基础设施都能发电还贷吧? 综上所述,高铁并没有错,有错的是我们现在的这种搞法,今年一系列事件的发生,是我们更加有力地发展高铁的一个契机。我们需要做的是,以更大的力度去推动改革,准确区隔公益性与经营性的界限,创新地推动中国的高铁事业取得更大的发展! 比如高铁建设中的腐败问题,高铁运行中的安全管理问题和赢利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具体的问题,每一问题都有具体的解决方案,重在执行,应该是不难的。

  避免。说这些,不是说要去指责谁,而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所有相关的人都要从中吸取教训,有的还要形成制度,就是要没有万一,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效率损失一点可以接受。 高铁的赢利问题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一个问题了,航空业都可能赚到钱,高铁怎么会赚不到钱?高铁现在赚不到钱,不是它本身的问题,而是现在的这种体制机制问题。首先,铁道部的高官几亿几十亿地贪污(据网上信息),这些成本到底有多大,最后当然要反映到报表上;其次,铁道部的经营有管理吗?它是不是在象一个企业一样在经营?如果都不是,你谈它的赢利性有什么意义?第三,铁路的折旧什么之类的计算,是不是就与其他类企业的折旧一样计算,是不是要做一些符合铁路运营实际的特殊规定,更客观地反映行业特点?第四,对于公益性的铁路,是否政府要给予一定的补贴?把经营性的和公益性的区分清楚。这就好比水利设施建设,并不是每一个基础设施都能发电还贷吧? 综上所述,高铁并没有错,有错的是我们现在的这种搞法,今年一系列事件的发生,是我们更加有力地发展高铁的一个契机。我们需要做的是,以更大的力度去推动改革,准确区隔公益性与经营性的界限,创新地推动中国的高铁事业取得更大的发展! 腐败问题的解决很简单,按照专业化和地域化来分解权力,形成内部相互的比较与竞争,就可以部分地解决这一问题。上一期《经济观察报》重提分拆铁道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借鉴电信和电力改革的经验,把铁道部分成几张大网,分成十几个运营公司,由一个公益性的政府机构来实现全国大网之间的调度。这样既保持了国家对整个铁道运输的安全和控制,又增加了内部竞争和引入民营资本的通道,使之按照市场化的原则去配置资源,防止暗箱操作。这样的安排,又能使高铁走出国门,比如说,把外汇储备拿出很大一部分,我们负责建铁路网,把亚欧非大陆完全连起来,各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运营公司,形成一种可扩展的商业模式。当然,这一模式,同时需要改变我们韬光养晦的外交策略,建立强大的陆军战力做保障。如果这一计划实施,既解决了我国巨大的外汇储备出口,又将高铁产业培育成类似航空业的战略性产业,这一计划所带动的欧洲需求,对于深陷危机的欧洲,堪比二战后的马歇尔计划。

  高铁的安全管理问题是最好解决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责任心问题。就以动车追尾事故来讲,信号灯故障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但凡设计人员稍微用点心,将故障初始状态设成红,生产人员生产时极性不接反,质量检测人员对出厂检测把好关,铁道部接收人员接受产品时把好关,这个事故的发生都没有前提。即便信号系统发生问题了,调度、电务人员、司机都各司其职,稍微把责任心再提高那么一点点,不要那么迷信技术,最终还是要相信人,这样的悲剧也可以避免。说这些,不是说要去指责谁,而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所有相关的人都要从中吸取教训,有的还要形成制度,就是要没有万一,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效率损失一点可以接受。

  刚在新浪博客的时候,写了篇中国落后的根子在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当时主要是从科学去论证的。 孔子思想的优势是综合,西方亚里斯多德他们的优势是分析,是形而上。近几百年中国之所以落后挨打,就是因为靠我们思维习惯的“综合”优势,难以独立地发展出科学,最后只能靠发达国家的坚船利炮,逼着我们去学习科学,还有民主。后者,是与孔子思想中的“礼”对应的。 自“五四”运动以来,德先生与赛先生在中国受到了很大的欢迎,也逐步进入了一些人的内心,但总体上来讲,还是客人,在中国人内在的思维特征中,爱综合不爱分析的习惯仍然根深蒂固。具体的表现随处可见,一旦遭遇大事件,更加明显。 比如说,今年开通的高铁。先是有铁道部长与号称高铁第一人的操盘者因腐败下马;接着是赶工期和盈利而提早开通的高铁事故频发;再接下来就是匪夷所思的动车追尾事故造成重大人员伤亡。伴随着这一系列大事件的,是铁道部巨大的债务与“很低”的赢利能力,引致社会各界对高铁发展前景的广泛担忧,进而是对我国大力发展高铁战略的广泛质疑! 很多评论人士就此得出结论,高铁发展要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这样的思维模式其实是相当短视的。 想一想我国发展大飞机的教训吧,就因为当初的最高决策者被打倒了,导致多年研究大飞机的积累前功尽弃,搞得现在我们的民用航空市场几乎变成了波音、空客的自留地。 这是典型的综合思维在做怪,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复杂的问题区分为一个个简单的问题,定位清楚,然后提出清晰的解决思路。 发展高铁,是中华民族重大的战略决策,决不能因为这一战略的主要执行者个人出了问题,就有所动摇,这是一个大的原则。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可以看一看世界地理和世界历史。 我们处于亚欧板块的东边,亚洲、欧洲、非洲完全可以通过陆路相连,历史上之所以搞得后面有一个所谓的“海洋文明”,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奥斯曼帝国将古代丝绸之路的通道给阻隔,西欧国家为了获得东方的香料和茶叶,绕地球一大圈来撬开中国的大门。当欧洲一体化进程加快,世界越来越变成一个地球村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还要象一百多年前一样,非得要用船来把这些东西运过来运过去呢?要知道,水的阻力最大,陆路阻力次之,空运阻力最小,从节能的概念上讲,陆上轨道运输,性价比最优!作为世界工厂,我们的能源对外依赖已经超过了美国,节能,对我们高铁的赢利问题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一个问题了,航空业都可能赚到钱,高铁怎么会赚不到钱?高铁现在赚不到钱,不是它本身的问题,而是现在的这种体制机制问题。首先,铁道部的高官几亿几十亿地贪污(据网上信息),这些成本到底有多大,最后当然要反映到报表上;其次,铁道部的经营有管理吗?它是不是在象一个企业一样在经营?如果都不是,你谈它的赢利性有什么意义?第三,铁路的折旧什么之类的计算,是不是就与其他类企业的折旧一样计算,是不是要做一些符合铁路运营实际的特殊规定,更客观地反映行业特点?第四,对于公益性的铁路,是否政府要给予一定的补贴?把经营性的和公益性的区分清楚。这就好比水利设施建设,并不是每一个基础设施都能发电还贷吧?

  最有益啊! 我们再看一看中国的内部环境和人口结构。 作为世界第一大国,我们能够肆无忌惮地去发展汽车业和航空业吗?如果我们想把地球玩儿完,可以!但是显然就算我们想,发达国家也不愿意。不是已经有人提出要收中国人的呼吸税了吗?在这种情形下,就必须要照顾到中国特色,大力发展轨道交通。这就好比美国人喜欢建独栋别墅,装卫星天线;咱们中国只能更多地发展中等面积的套房,用共用天线系统。在中国,更要强调集体主义,在集体主义的大前提下发展个人自由,这不是选择问题,而是怎么做的问题。 因此,发展高铁为代表的轨道交通,要上升到国家战略不动摇,方向不变,关键是怎么做! 比如高铁建设中的腐败问题,高铁运行中的安全管理问题和赢利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具体的问题,每一问题都有具体的解决方案,重在执行,应该是不难的。 腐败问题的解决很简单,按照专业化和地域化来分解权力,形成内部相互的比较与竞争,就可以部分地解决这一问题。上一期《经济观察报》重提分拆铁道部,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借鉴电信和电力改革的经验,把铁道部分成几张大网,分成十几个运营公司,由一个公益性的政府机构来实现全国大网之间的调度。这样既保持了国家对整个铁道运输的安全和控制,又增加了内部竞争和引入民营资本的通道,使之按照市场化的原则去配置资源,防止暗箱操作。这样的安排,又能使高铁走出国门,比如说,把外汇储备拿出很大一部分,我们负责建铁路网,把亚欧非大陆完全连起来,各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运营公司,形成一种可扩展的商业模式。当然,这一模式,同时需要改变我们韬光养晦的外交策略,建立强大的陆军战力做保障。如果这一计划实施,既解决了我国巨大的外汇储备出口,又将高铁产业培育成类似航空业的战略性产业,这一计划所带动的欧洲需求,对于深陷危机的欧洲,堪比二战后的马歇尔计划。 高铁的安全管理问题是最好解决的问题,说到底,是人的责任心问题。就以动车追尾事故来讲,信号灯故障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但凡设计人员稍微用点心,将故障初始状态设成红,生产人员生产时极性不接反,质量检测人员对出厂检测把好关,铁道部接收人员接受产品时把好关,这个事故的发生都没有前提。即便信号系统发生问题了,调度、电务人员、司机都各司其职,稍微把责任心再提高那么一点点,不要那么迷信技术,最终还是要相信人,这样的悲剧也可以综上所述,高铁并没有错,有错的是我们现在的这种搞法,今年一系列事件的发生,是我们更加有力地发展高铁的一个契机。我们需要做的是,以更大的力度去推动改革,准确区隔公益性与经营性的界限,创新地推动中国的高铁事业取得更大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