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人——莫言。


  莫言——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昨晚19点,国内外媒体的镁光灯,一齐聚向了高密(县)市的一个农村,照亮了30年来默默耕耘,一个山东胶东半岛农村的“乡土”作家——2012年诺贝尔奖的获得者——莫言及其陈旧的老房子——那里是“第一个”被中国官方和民间公认的、赞许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创造耕耘的处女地、思想泉源。

  莫言,山东省潍坊市高密县(市)大栏乡(夏庄镇)平安庄村的西北角出生的人。我个人看过莫言的一部小说:文章中采用了我们小时候的各种传说和虚拟手法,把动物和人写得相互转生轮回、人和动物共同生活、人是动物、动物是人相互更替、相互报复、感恩的故事,反映当时社会上一些人的深层次心理需求,很有新意。

  就个人所了解到的:莫言的作品大都是写一些农村的最普通老百姓的事情,看起来像拉家常,热炕头上聊天(我们烟台某些地区叫“耍耍”、威海地区叫“站站”、高密那边叫“坐坐”……),特别是我这样的在外20多年的人,看到这些描述,就像是在自己村子里一样,完全是其中的一份子,就像是说自家的叔叔大爷们的生活故事。当然,同时也把自己带回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里,仿佛就是自己小时候看到或者听到的大人们之间的生活琐碎。自己当时不能理解的一些事情,从这里面也能找到一些答案。

  其文中,也不乏也反映胶东半岛1960~80年代农村的一些社会现实。他的文章都具有浓郁的胶东半岛风土气息。其文章中,能够找到很多我们山东人的生活用品、风俗习惯和社会变迁的事实。其中,我个人在山东烟台工作过的企业:烟台第二化工厂,生产的罗锅香皂,就多次出现在他的文章中。每次看到此处,感到一股暖流,既欣慰,又感慨。这家具有90年历史的北方人熟悉的品牌,服务过几代人的工厂10年前破产了。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反映的是西方主流价值观对中国的看法,也是继张艺谋《红高粱》获得柏林金熊大奖之后的西方又一次聚焦中国。不同的是,这一次西方选择的是对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给予了全面的肯定。一部《红高粱》则相对于此次颁发给莫言的诺奖而言,只能是把中国文化在世界舞台的第一次亮相,而此次莫言的获奖将是对改革开放之前的中国现实以更加“真实”的视角“揭”露全世界的人们。

  从现实意义上来看,此次获奖也有明显的政治意味;就莫言获奖本身来看,是中国当代文学全面走向世界的开始。如果之前,中国古典文学被全球各国精英们广泛阅读的话,那么接下来,中国文学将和世界同步于政治经济文化生活的发展中。在政治意味的熏陶下,在莫言的“带领”下,未来将有更多的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领域的中国本土人物成为诺奖的热门人选。但,不知道接下来,还比较年轻的莫言将以何种方式向世界展示他的新作品?他的胶东半岛气息还能不能折射出世界的色彩?

  一个地地道道农民出身的作家,用动物拟人化描绘社会百态,似鲁迅,又聊斋;而山东民风纯朴,又聊斋,又莫言;可以看作的是儒家思想对现今社会的高度浓缩,一面镜子,一支笔。

  中国人了却了一个心愿,我们将得到更多的满足;昨晚,我第一时间从《当当网》购买了一本他的作品力作——《蛙》。

  【莫言简介】

  莫言 男,原名管谟业,1955年二月生于山东高密县大栏乡平安村西北角一户人家,童年时在家乡小学读书,后因文革辍学,在农村劳动多年。1976年参军,任战士、政治教员、宣传干事。曾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和鲁迅文学院研究生班学习。1981年开始发表小说诗歌文学作品,著有《莫言文集》五卷,长篇小说《红高梁家族》、《天堂蒜薹之歌》、《丰乳肥臀》、《酒国》、《红树林》、《檀香刑》,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红高梁》、《牛》,短篇《拇指铐》等。1997年转业到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日报》报社工作,并为报社的影视部撰写连续剧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他是中国新一辈极具活力的作家之一。自八十年代以一系列乡土小说诗歌文学作品崛起。虽然早期被归类为“寻根派”作家,但其写作风格素以大胆著称,小说中总是充满进攻型的语言。例如成名作《红高粱家族》里,不断出现的血腥场面中充满着强烈的感情控诉,但在“屎尿横飞”的场景之间,其实正是演义着一段现代革命的历史。故事中那片广袤狂野的高粱地,也被描绘成一个把历史、传统、城乡纵横交错的辽阔炫丽空间。

  在经历《红高粱》的写作高峰后,继续寻求突破,创作了大量中短篇小说诗歌文学作品《金发婴儿》、《爆炸》、《欢乐》、《红蝗》、《筑路》、《雨中的河》、《流水》、《弃婴》、《猫事荟萃》、《玫瑰玫瑰香气扑鼻》及数部极具份量的长篇小说,不少小说集如《红耳朵》及《传奇莫言》亦先后在台湾推出。由于童年大部份时间在农村度过,自谓一直深受民间故事或传说影响,故乡高密的一景一物就正是他创作的灵感泉源。小时在乡下流传的鬼怪故事,也成为他许多荒诞小说的材料。《十三步》中出现了神秘的南美洲魔幻写实,描写一个人的“变身”,以华丽的语言带出一浪接一浪的神秘。《酒国》则以充满浪漫色彩的描写,绘划出一个盛产名酒地方的故事。《红树林》实现了小说题材的时空转换和创作方法的探索更新,是对自己的一大超越。

  
无论故事的情境气氛是华丽炫目、荒诞无稽,还是鬼灵精怪,丰富的想像空间与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能叫人惊叹不已──诚如张大春在为《红耳朵》作序时所言:“千言万语,何若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