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2046班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肯定在笑,其实我也在笑。这不是做梦吧,从小我奶奶就教导我,做人要实在,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不要老没事在那发呆,做白日梦。不过,长大后认为,奶奶讲的话有些是行不通的,但别做白日梦的教诲,让我至今受益匪浅。尤其这件事,我的第一反应是,莫非,老师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困难之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难道老师他们两个是妖怪,而他们的女儿是某个神仙下凡的私生女;还是他们两个都患有不育症,这是他们的养女;还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私生女。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哪有那么多“莫非”啊,只有我郭莫弱,一个长得还算帅气,自我认为老成但实在稚嫩的19岁小伙子,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给镇住了,搞懵了。我不能再简单的“嗯”一声就能解决的,但又不知如何回答。当时的场景,不知道莫言那小子会如何表达,我,莫弱,感觉空气已经凝固,空气凝固了,呼吸自然也就停止了,这不是废话嘛。
老师两口子看出了,我的尴尬,连忙说道:你一定感觉很突然,我们两口子兢兢业业一辈子,日子过得也不富裕。虽说你在学校里,不是三好学生,但我们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你将来必成大器,我们愿意倾其所有,祝你早日学有所成、建功立业、飞黄腾达、光宗耀祖。我们是这样想的,这次不是让你去替别人考试,而是你自己真实的高考,我们已经把你的档案全部安排好了,姓氏不能改,你还姓郭,就叫志浩吧,这名字已经无法更改了,因为当时处理档案时没办法提前和你商量,我们就替你做主了。志浩,取义志向高远定乾坤,浩然正气贯中华。你先不要说话,我们知道你想说话,但请让我们先把话说完行吗?
我“嗯”了一声。
师娘,去里屋了,老师继续说,这时师娘的背影显得那么纤弱,虽说风韵犹存,但此刻我却读出了她的凄凉,记得朱自清写父亲的背影时,表现出了极高的文学修养和伟岸的至真父爱。而我,却读出了她的凄凉。师娘,姓胡,同学们都叫她狐狸精。我也这样在心里叫过或者某个时刻叫过,她曾经是我那个高中张校长的情人。最开始,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那时的她,刚从中中师范大学毕业,到我们学校任教,教数学。为了能近距离接触到这个被师生叫做“狐狸精”的女人,在高中时,我的数学学的奇好,真的娘的怪了。从进入高中算起,150分,前两次我都考了满分,因为考试对我来说真的不难。除了得到同学们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之外,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于是,第3次我考了99分,结果,有的同学就说,也不过如此嘛。第四我考了49分,有的同学已经开始疏远我了,尤其那个整天奶声奶气的女生。第五次,我索性交了白卷。这次,我的愿望实现了。那些高中时可爱的同学们,那里知道,考试我想考多少分就靠多少分,因为我已经提前知道答案了。第一个中国籍获得诺贝尔奖的华人,莫言自曝曾经为了工作,伪造过学历,结果被演义成对中国教育体制的一记响亮耳光,其实,莫言啊,莫言,你的名字,就是不要说话,你怎么还说话啊,言多必失,古人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怎么提前知道答案的,这个不能说。说了,有可能会对很多干这种事的不利,别再给我扣个什么帽子,划不来。
走进“狐狸精”的办公室,其实,不叫办公室,那是一间职工宿舍。房间不大,但被师娘布置的井井有条,温馨而不乏浪漫。虽说,我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女性,和进入女性的房间,上初中时,我曾去过姑表姐的房间,其实孩提时代,还跟表姐玩过过家家的游戏呢。真他娘的邪乎,那时候我的小鸡鸡都会坚挺如柱。这次却不一样,原先的想法和好奇,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狐狸精,不,师娘,用并没有丝毫责备之意的眼神示意我坐在铺着专卖店遍布中中省大街小巷的嘉加琳牌玫瑰花色四件套、被张校长睡过的席梦思床,对面的椅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回答,这不是明知故问嘛,你把我叫来,不知道我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她又一次问,仍然没有责备的意思。郭莫弱,高一班的。来,莫弱,坐老师床上吧,天气凉了,椅子也凉。我习惯性的“嗯”了一声,却没有动。她很大方的起身,又很大方的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像一根羽毛一样,被她那漂亮的可以做手摸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床边,宛如她的一个宠物狗。她给我一杯热水,但我不小心却把水洒到了她床。这次我保证不是故意的。她没反应,自己却拿起了一本莫言的小说《生死疲劳》读了起来。而我,却如坐针毯,热锅蚂蚁般不知所措。可能她读的太入神了,以至于忽略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而我却为自己的卑鄙行为和丑陋心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竟然也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你走吧,她说。于是,我走了!现在想想要是,当时胆子再大一点,思想再开放一点,说不定可以。哎,现在只能也只剩下回想当初意淫一下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