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民间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作用分析
唐海滨 丁永霞
摘要：近年来，我们民间投资呈现稳定快速的增长势头，同时与经济增长保持高度的一致性。利用协整理论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以1981—2010年全国民间投资和GDP数据为基础，对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探讨。结果表明，民间投资与GDP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并且存在从民间投资到经济增长的单向因果关系，这种因果关系表现出滞后性。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是我国经济繁荣、社会和谐的必要条件。
关键词：民间投资；经济增长；协整；因果关系
1 引言
经济增长过程是一个不断“搬掉资本障碍的过程”（ W·罗斯托——发展经济学奠基者之一 ）。根据经济增长理论，固定资产投资是社会扩大再生产的有效动力，经济增长需要一定数量的固定资产投资作支持。在我国现阶段经济发展过程中，固定资产投资主要承担着促进当年的经济增长，为未来的经济发展作准备以及为剩余劳动力提供就业机会的职能，其中，促进经济增长是固定资产投资的首要功能。
改革开放近30年来，我国经济取得了长足发展，关于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引起了大量学者的研究兴趣，并得出了许多卓有成效的研究成果。叶飞文经分析中国1952-2001年间经济增长因素的贡献程度得出，投资是决定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1]]。侯晓博（2009）从实证角度研究表明，河南省固定资产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稳定关系[[2]]。何莉（2009）研究发现投资推动了嘉兴市的经济增长[[3]]。另外，有学者认为民营经济的飞速发展是我国经济保持飞速发展的主要源泉和推动力量（贾少 [[4]]，田泽永[[5]]，丁忠明 [[6]]）。固定资产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且固定资产投资的波动也成为中国经济周期波动的重要原因[[7]]，这一结论在学界已基本达成共识。
2010年继国务院出台加快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36条”和进一步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29条”后，国务院会议又确定了进一步拓宽民间投资的领域和范围，深化传统垄断行业和领域改革开放，规范投资准入门槛设置等，次举措对促进民间投资意义重大。所谓民间投资，一般是指与政府投资相呼应的一种重要经济活动，民间投资对国民经济发展，特别是对拉动经济增长发挥了重要作用[[8]]。民间投资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对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产业结构升级乃至实现工业化做出了巨大贡献。为了避免经济的过冷与过热，我国多次采用较为严厉的宏观调控手段，但收效甚微，增加宏观经济的可调控性，必须形成众多的对经济利益敏感的投资主体，民间投资正好满足了这一要求[5]。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营经济迅速发展，在市场竞争中显示出生机和活力，已经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正在进一步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微观基础。
凯恩斯和萨缪尔通过乘数与加速原理告诉我们，投资与收入的作用是双向的，即投资增长通过乘数促进收入增长，收入增长通过加速数促进投资增长，二者能够形成一个正的反馈机制。那么，在我国国有投资占很大比例的情形下，民间投资是否为经济增长做出了贡献？本文试图沿着这一思路，利用计量经济模型对上述问题进行初步分析。
2 我国民间投资发展历史回顾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间投资对国民经济发展，特别是对拉动经济增长发挥了重要作用。从建国至今50多年来，民间投资经历了改革开放前后两个不同的阶段。从社会主义三大改造完成到改革开放以前，民营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成分微乎其微，民间投资基本上没有作为。改革开放以后，民间投资遇到了大发展机遇，随着经济体制改革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入，民间投资取得了飞速发展。观察表1中数据，从1981-2010年，我国民间投资从257.1亿元增加到185392.6亿元，增长了720.1倍，年平均增长25.5%，比同期全社会投资年平均增长21.6%高出3.9个百分点。1981-1990，1991-2000，2001-2010，这三个时期中，民间投资的年均增长率依次为19.2%，27.4%，30%，说明1998年以来我国政府实施的积极财政政策收到了良好效果，带动了民间投资的较高增长。
表1 1981~2010年分经济类型民营固定资产投资情况
单位：亿元，%
|
年份
|
1981
|
1986
|
1991
|
1996
|
2001
|
2006
|
2010
|
|
投资总额
国有经济
外资企业
民营经济
|
961
667.5
36.36
257.1
|
3120.6
2079.4
137.31
903.89
|
5594.5
3713.8
318.9
4032.7
|
22970
12006.2
2711.5
8252.3
|
37216.5
17607.4
2998.8
16610.3
|
109998.2
32963.4
10858.2
66176.6
|
278139.8
75560
17187.2
185392.6
|
|
构成
国有经济
外资企业
民营经济
|
100
69.5
3.8
26.8
|
100
66.6
4.4
29.0
|
100
66.4
5.7
27.9
|
100
52.3
11.8
35.9
|
100
47.3
8.1
44.6
|
100
30.0
9.9
60.1
|
100
27.2
6.2
66.7
|
注：本表国有经济不包括国有联营和国有独资企业；民营投资总量=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国有投资-外资及港澳台企业投资；资料来源于国家统计局。
2.1 民间投资保持较快增长，比重持续上升
从固定资产投资构成来看，我国国有固定资产比重不断下降，民间投资比重持续上升。在1981-2010年间，民间投资总额在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量中所占比重上升快，增幅大，从1981年的26.8%增长到了2010年的66.7%，三十年间，比重增加了40个百分点。分析图1可知，在1981到1992年期间，民间投资比重保持较小幅度的上下波动态势，在1983年达到最高点35.8%。从1993年开始比重保持持续增长态势，但是由于受到1997年东亚金融危机与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民间投资比重在次年均有所下降。
图2所示为总投资和民间投资的增长速度变化趋势。“九五”计划前，民间投资增长速度波动幅度较大，且波动频率高，最高点达到98.4%，最低点为-10.1%。“九五”计划之后，民间投资与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始终处于同步变化趋势，除了1998年和2009年民间投资增速略低于全社会投资增速之外，其它年份的民间投资增速均高于全社会总增速。我国民间投资已进入快速增长阶段，规模逐年扩大，在全社会投资中所占份额已超过国有经济投资，对全社会投资的贡献逐步提高，投资的自主增长能力逐步增强。
图1 民间投资所占比重变化趋势
图2 我国总投资与民间投资增长率变化趋势
2.2行业发展失衡，传统领域优势明显
2010年国务院正式颁布《关于鼓励和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新“36条”），其重要任务在于消除民间资本进入垄断行业的障碍，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但目前来看，这项工作进展不平衡，特别是金融、铁路、能源和市政公共事业等重点行业的改革进展相对缓慢。
2009年，在全国所有投资项目中，民间投资比重超过40%的行业是农林牧渔业、采矿业、制造业、建筑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等9个行业。在交通运输、公共服务、教育等自然垄断行业和公共服务业中，民间投资比重不足20%。相比于2008年，2009年有9个行业的民间投资比重有所提高，提高幅度超过4个百分点的有采矿业，制造业，住宿和餐饮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4个行业（见表2）。2009年，城镇民间投资主要领域仍然是制造业和房地产业，制造业投资总额为42228.1亿元，占民间投资额的45.9%，房地产业的投资总额是26989亿元，占民营投资额的29.4%（见图3）。
表2 2007~2009年分行业民间投资占本行业全部投资的比重
单位：%
|
|
2007
|
2008
|
2009
|
2009年比2008年比重提高百分比
|
|
农、林、牧、渔业
|
41.81
|
49.11
|
48.58
|
-0.53
|
|
采矿业
|
32.76
|
35.44
|
40.43
|
4.99
|
|
制造业
|
63.45
|
65.73
|
71.93
|
6.20
|
|
电力燃气水的生产供应业
|
18.42
|
18.72
|
18.05
|
-0.67
|
|
建筑业
|
49.22
|
43.41
|
43.32
|
-0.09
|
|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
8.57
|
9.98
|
10.11
|
0.12
|
|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
|
12.44
|
16.81
|
10.49
|
-6.32
|
|
批发和零售业
|
79.00
|
80.71
|
83.52
|
2.81
|
|
住宿和餐饮业
|
71.62
|
73.79
|
78.54
|
4.76
|
|
金融业
|
28.06
|
25.82
|
27.85
|
2.03
|
|
房地产业
|
70.71
|
63.76
|
62.58
|
-1.18
|
|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
43.15
|
48.03
|
43.88
|
-4.15
|
|
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
|
23.40
|
31.52
|
31.59
|
0.07
|
|
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
|
11.22
|
12.03
|
12.85
|
0.81
|
|
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
|
69.49
|
77.58
|
70.61
|
-6.97
|
|
教育
|
15.14
|
17.36
|
15.86
|
-1.50
|
|
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
|
16.20
|
18.02
|
17.83
|
-0.19
|
|
文化、体育和娱乐业
|
26.53
|
30.79
|
38.13
|
7.34
|
|
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
|
18.35
|
24.15
|
22.20
|
-1.95
|
图3 2008~2009年民间投资分行业投资总量变化情况分析
2.3各地区民间投资增速放缓，但中西部增速仍快于东部
2009年，全国所有投资项目中，中部地区民间投资占全国民间投资总量的24.1%，投资额为33651.9亿元，比2008年增长35.8%，增长率高于全国民间投资7.5个百分点，高于东部地区11.03个百分点。同年，西部地区民间投资占全国民间投资总量的19.9%，投资额为27758.4亿元，比2008年增长32.8%，增长率高于全国民间投资4.5个百分点，高于东部地区8.05个百分点（见表3）。
2009年东部地区民间投资达到78008.3亿元，占全国民间投资总量的55.95%，比2008年下降1.58个百分点。相比于中西部的快速增长态势，东部地区民间投资增幅低于全国民间投资和中西部地区。
表3 2009年东中西部民间投资增长情况
单位：亿元，%
|
|
2009年
|
2009年比2008年增长
|
2009年各地区比重
|
2009年比重提高百分点
|
|
东部地区
中部地区
西部地区
|
78008.3
33651.9
27758.4
|
24.73
35.76
32.78
|
55.95
24.14
19.91
|
-1.58
1.34
0.68
|
|
全国总计
|
139418.5
|
28.24
|
100
|
|
注：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上海、江苏、浙江、山东、广东、海南、福建、辽宁、吉林、黑龙江13个省市区；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6个省份；西部地区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12个省市区。
2.4 民间投资与经济发展高度相关
1981-2010年间，我国民间投资与国内生产总值的相关性为0.965，民间投资的波动趋势与国民经济波动趋势基本一致，见图4。当经济处于扩张期时，民间投资也随之扩张；处于收缩期时，也随之收缩。
图4 我国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变化趋势
3 实证分析
3.1 变量和数据来源
从数据的可得性以及研究目的出发，本文选取了1981-2010年全国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衡量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并经计算得出我国民间投资数据。相关数据均来自《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和《中国统计年鉴》，为消除物价水平的影响，所有数据均使用以1991年为基期的不变价。在检验中为了消除时间序列的的异方差现象，将原有数据化成对数形式。
3.2 序列的平稳性检验
检验变量是否稳定的过程称为单位根检验。比较常用的单位根检验方法有DF检验，为了保证方程中的残差项是白噪声，Dickey和Fuller对DF检验法进行了扩充，形成ADF检验，这是目前针对双变量时间序列分析普遍适用的单整检验方法[[9]]。该检验法的基本原理是通过n次差分的办法将非平稳序列转化为平稳序列，具体估计模型为：
（1）其中，α0为常数项，t为时间趋势项，k为滞后阶数（最优滞后项），μt为残差项。该检验的零假设 H0:α2=0；备择假设 H1:α2≠0。如果α2的ADF值大于临界值则拒绝原假设H0，接受H1，说明{Xt}是I(0)，即它是平稳序列。否则存在单位根，即它是非平稳序列，需要进一步检验，直至确认它是d阶单整，即I(d)序列。加入k个滞后项是为了使残差项μt为白噪声。
表4为单位根检验结果，可以发现FAI和GDP都是非平稳的，经过一阶差分之后成为平稳序列，因此这两个时间序列均为一阶单整序列。
表4 民营固定资产投资和GDP的单位根检验
|
变量
|
ADF检验值
|
概率值P
|
结论
|
|
FAI
|
4.7057
|
1.0000
|
非平稳
|
|
GDP
|
-1.4345
|
0.5505
|
非平稳
|
|
△FAI
|
-3.4275
|
0.0184
|
平稳
|
|
△GDP
|
-3.0521
|
0.0427
|
平稳
|
注：FAI表示民间投资，GDP表示国内生产总值；
△FAI，△GDP表示原变量的一阶差分。
3.3 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协整分析
变量序列之间的协整关系是由Engle和Granger首先提出的。其基本思想是，尽管两个或两个以上变量中每个都是非平稳的，但它们的线性组合有可能相互抵消趋势项的影响，使该组合成为一个平稳的变量。协整理论为两个或两个以上非平稳变量之间寻找均衡关系，以及用存在协整关系的变量建立动态模型奠定了理论基础。
协整分析主要用于短期动态关系易受随机扰动的影响，而长期关系又受经济均衡约束的经济系统。协整检验的常用方法有Engle-Granger(1987)两步法和Johansen(1988)检验法。两步检验法是由恩格尔（Engle）和格兰杰（Granger）于1987年提出的[[10]]，通常用于检验两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对于两个都是随机游走的变量序列，如果它们的某个线性组合是平稳的，则称这两个序列为协整的；如果是非平稳的，则求出两变量单整的阶，且两个序列具有相同的单整阶数，是序列之间具有协整性的必要条件。如果两个序列单整的阶相同，则可以利用最小二乘法对协整回归方程的残差是否平稳的检验来判断和的协整性。如果是平稳序列，说明是协整的，反之不协整。
由单位根检验可知，LGDP和LFAI时间序列都是一阶平稳的，协整检验分两步进行。
第一步，通过最小二乘法回归得到两者之间的协整回归方程为
（2） (t=32.8925) (13.2753)
从估计结果来看，该方程的拟合优度R为0.8629，调整后的R2为0.858，F=174.235，t统计量和F统计量都非常显著，说明模型的拟合效果很好。残差的计算公式为
（3）第二步，检验的单整性，看看残差是否是平稳序列。
对残差进行单位根检验，按照AIC定价准则和Eviews6.0运算确定滞后阶数，ADF检验的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残差单位根的检验结果
|
变量
|
ADF值
|
概率值P
|
结论
|
|
e
|
-1.6731
|
0.0885
|
平稳
|
由对残差稳定性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残差序列是平稳序列。也就是说1981-2010年我国民营固定资产投资与GDP统计数据之间具有协整关系。由协整回归方程可以看出，我国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存在着正向互动关系，民间投资每增加1个单位，GDP增长34.4%。
3.4 变量的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协整检验结果告诉我们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但是这种关系是否构成因果关系还需要进一步验证。在此基础上利用因果分析继续进行研究。Granger(1988)指出：如果变量之间是协整的，那么至少存在一个方向上的Granger原因；在非协整情况下，任何原因的推断将是无效的。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的基本思想是：假定变量X的变化是变量Y发生的原因，则X的变化应该发生在Y的变化之前，而且在预测Y的回归模型中，引入变量X的过去观测值作为独立变量应该在统计上显著地增加模型的解释能力。交换X与Y，做同样的回归估计，检验Y是引起X变化的原因。常用的模型为
（4）
（5）白噪声和假定为不相关，q，s为变量，的滞后阶数，
式（4）假定当前y与y自身以及x的过去值有关，而式（5）对x也假定类似的行为。用最小二乘法进行参数估计，用F统计量来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分析，F检验的原假设分别为
H0：α1=α2=…=αq=0
H0：δ1=δ2=…=δq=0
若F统计量的计算值比F临界值大，则X不能导致Y的原假设不成立，也就是说X是Y的Granger原因。
表6 FAI和GDP的因果关系检验
|
因果关系假定
|
滞后阶数
|
观察值
|
F
|
p-value
|
|
GDP不是FAI的原因
FAI不是GDP的原因
GDP不是FAI的原因
FAI不是GDP的原因
GDP不是FAI的原因
FAI不是GDP的原因
GDP不是FAI的原因
FAI不是GDP的原因
|
2
3
4
5
|
28
27
26
25
|
1.2551
2.4768
0.5381
0.9831
1.3344
2.2020
2.2075
7.0929
|
0.3039
0.1061
0.6616
0.4206
0.2976
0.1122
0.1117
0.0017***
|
注：统计量的P值为检验的概率值，若P<0.01、P<0.05、P<0.1，分别表示因果关
系在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成立，反之，因果关系不成立。
由表6可以看出，在滞后期为2、3、4的时候，民间投资和经济增长之间互不影响，不存在因果关系。滞后期为5时，对于FAI不是GDP的原因的假设相伴概率是0.0017，表明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即可以认为FAI是GDP的格兰杰原因，也就是说民间投资对经济增长具有正向的推动作用。
4 结语
通过分析我国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可知，经济增长与民间投资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民间投资每增加1%，对应的GDP的弹性系数是34.4%。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表明，民间投资对我国经济增长具有单向因果关系，但这种因果关系只有在滞后5期才发生。说明民间投资能促进我国经济增长，但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不是立即显现，而是在一段较长的时期当中持续存在，即具有滞后性。
我国经济发展历史表明，保持民间投资的持续增长，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是国家经济繁荣、社会和谐的必要条件。近年来，民间资本在我国国民经济成分中所占比重快速提高，对经济的促进作用越发显著，但是到目前为止，民间投资并未获得充分平等的市场准入和完全公平的服务待遇。
今后在继续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的同时，进一步鼓励和引导民间投资进入垄断性行业，通过参股、控股、资产收购等多种形式，参与国有企业的改制重组，支持有条件的民营企业通过联合重组等方式做大做强，对于扩大社会就业，增加居民收入，拉动国内消费，促进社会和谐稳定意义重大。在引导和促进民间投资健康发展的过程中，核心问题和关键问题是依法保障民间投资者权益，为民营企业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加大政策、融资、审批等方面的支持力度，此外，还应加强对民间投资的服务、指导和规范管理，确保各项措施落到实处，切实发挥民间投资促进我国经济增长的动力作用。
参考文献：
[[1]] 叶飞文. 要素投入对中国经济增长[R]. 厦门大学，2003.
[[2]] 侯晓博. 河南固定资产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J]. 当代经济，2009（17）.
[[3]] 何莉，汪忠明. 民营企业进出口毛衣对我国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 对外经济大学学报，2009（5）
[[4]] 贾少. 大力促进民营固定资产投资增长[J]. 宏观经济研究，1999（12）.
[[5]] 田泽永. 江苏民营固定资产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J]. 统计教育，2008（6）.
[[6]] 丁忠明. 创新安徽民营经济发展环境的对策研究[J]. 平顶山学报，2008,（2）.
[[7]] 李崇梅，龚锐. 中国固定资产投资与经济波动关系的实证分析[J]. 邵阳学院学报，2004（6）
[[8]] 唐海滨. 企业生命的秘密[M]. 中国经济出版社，2002.
[[9]] 孙敬水. 计量经济学教程[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
[[10]] Engle R F, Yoo B S. Forecasting and Testing in Cointegrated Systems[J]. Journal of Econometrics, 1987, 35( 1) : 143 -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