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江流淌着文化之谜
张俊杰 来源：光明网-光明观察
汉江这条长江的支流，与黄河、淮河并称“江河淮汉”。五千来，一直流淌在荆楚秦岭一带，如诗如画地江水里面，始终涌动着先秦文化、荆楚文化、中原文化、三国文化、“七夕”文化的倩影，这里不仅留下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里情人相恋的足迹，还显现着汉江女神亮丽的尊容，更蕴含着汉江“七夕”文化之迷。
江河无悔向东流，汉江无论流淌到哪里，爱情之花便会盛开在这片热土地上，挥洒给荆楚大地的山山水水。如今，“七夕”之前，让我们走进1577公里汉江的旅程，领略与西安、和顺、沂源等外地不同的“七夕”文化，解读汉江鄂西北老河口段“七夕”文化.....
七夕，一个童年的故事，一段迷魂的传说
七十年代初期，你要是走进鄂西北老区袁冲红土地，映入眼帘的是荒山野岭、破烂不堪的村舍，还有骑在牛背上放牛的牧童，扶犁耕田的村民在唱着动人、迷人的情歌：
大槐树上落雀雀
一对对眼睛瞧哥哥
墙又高来狗又歪
窗棂上又拉针线活
开开门来院子站
妹子不在魂不在
.....
那时候，我们这帮放牛娃子，悠闲自在地骑在牛背上，扬起牛鞭子猛抽牛屁股，模仿着大人样子，也唱起自己编的情歌：
这个山头高啊 那个山头低
瞧不见小妹妹在哪里
红红的阳婆啊 蓝蓝地天
因为想妹妹呀 晒黑了脸
.....
这就是七十年代初期出生在鄂西北老区这片黄土地上乡村放牛娃子们真实的生活。对于我们一个世代书香门第的农家孩子而言，更具有与众不同的童年爱情文化生活故事。
祖父曾经说过：汉江老河口段，曾经是唐诗宋词的高产之地，如王维《汉江临眺》、李白的《襄阳曲》等，就连在老河口（古代乾德）做过县知府的欧阳修也留下无数诗词、散文佳作。更令人缠绵悱恻的还是牛郎与织女的爱情故事。
依稀地记得我们老家——鄂西北老河口（原光化县）大张沟村，1976年七夕之夜，一群顽童正在一个清代的四合大院玩耍，正房的张家、偏房的韩家、偏房的王家、下房的毛家，早已点燃桐油灯，将整个院子照的很亮；大人们三三两两，搬着竹椅围在四合大院青石板的正中心，听我祖父讲《三国演义》、《说岳全传》的故事，女人们则相互拉垃居家过日子的家常话。我好学上进的四哥，还站在正房圆木柱子前背诵着唐诗宋词名家之作，模仿教书先生的样子，拖腔拉调，抑扬顿挫。
夏夜，目不识丁的母亲爱花草树木，院子四周角角落落，四处都有她种植的海棠花、栀子花、牵牛花，甜甜的、香香的，吸引不少女孩前来采摘，最爱笑的毛家巧云小妹将一朵花儿放在小辫子上，让我们一群顽童羡慕不已。我们这帮顽童一阵打闹之后，渴了、累了，相继散去。母亲就喊我来到大人们跟前，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将我按倒在青石板铺的院子中央，一边教育我向四哥学习，一边与邻居婶子们拉家常。我偎依在母亲的身上，头枕着她的腿，听大人们说话，讨厌的蚊子，簌簌作响，狠狠咬了我几口。母亲赶忙拿起芭蕉扇，不停地驱赶着，不时地拍打我的头上。
“牛郎与织女快团圆了”。母亲看着天天的星星，不厌其烦地讲着我已经听过无数遍的故事，我仰望星空，久久地看着那茫茫的天空，心里想真是天河水下来了，会不会淹死我们整个村子的人！转念又想母亲不是说王母娘娘与玉黄大帝手下不是有管天河的大将吗？要是敢淹死咱们一村人，想必他也难逃活命。还想我们后山沟里的河水不是枯竭了吗？没准哪天天河也干枯了，牛郎与织女不就可以天天朝夕处了吗？！
韩家喜云大姐在喊：“老幺，快来葡萄架下听牛郎与织女说情话......”我立刻睡意全无，一个鲤鱼翻身，连拖鞋都没顾上穿，就悄悄光脚走到葡萄架下，竖起耳朵刻意去听牛郎与织女说情话...... ”半晌啥也没听见，逗得大人们大笑不止。我痒痒地回头，继续躺在母亲怀里，听她叨唠没完没了的“老牛是媒人，如何教牛郎去湖边偷拿织女洗澡的衣服？两人相爱后，又如何驾着牛郎，追上天与织女相会...... ”。我早已没兴趣继续听这一个看不见、莫不着边的神话故事，母亲却兴趣正浓，摇动芭蕉扇，仿佛有节奏地打着拍子，继续叨咕这个故事...... ”成年之后，我方醒悟，原来每一年“七夕节”，母亲仰望星空之时，想起远在大山区教书育人的父亲，思念之情悠悠，才会这样忘情地讲述这个迷人的爱情神话故事。
父亲去世之后，从遗留的书籍中，我发现一本书里，竟然夹着一页他当年抄写的“春草碧色，春水绿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 江淹的《别赋》书法之作，落款时间恰好是七夕节。由此推断，父亲为了大山区的教育事业，抱着“自古忠孝两难全”的儒家思想，怀着一颗敬业爱党之心，几十年七夕节依然坚守在大山区中学校长岗位上，内心却始终与母亲一样挂念着家人，思恋男耕女织的农家生活。
如今，受报刊之约写七夕文化之时，自己再次想起那些在父亲教书的李庙大山一线工商行政管理同行们发给自己，沟壑山川，纵横交错的摄影之作，更加感悟出父母亲为何那样热爱“七夕”文化？更想探究一下“牛郎织女”神话源于何方？与汉江一带有何牵连。到底老河口是不是其天河相会之地......
让我们走进汉江远古时代......
七夕，发源于母亲河沿岸一带，谜底在老河口
“行走汉江”是一张手绘的风景图，是破解“七夕”文化的迷阵，它能够轻松地让你找到《牛郎织女》、《孟姜女》、《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四大爱情悲剧的影子，更会感受不同历史阶段厚重的“汉江七夕”文化之魅力。
“行走汉江”可以发现从陕西秦岭与大巴山之间一条激流奔腾而下，穿山越岭，汇集涓涓细流，在亚洲第一大人工湖——丹江口水库前，收住其放荡的性格，进入汉江中游老河口、襄阳等平原丘陵地段，再步入天门、潜江、仙桃、汉川平原地段，直止汇入长江，由此造就一个又一个繁荣的城市。
“行走汉江”可以发现还会发现湖北云梦出土的战国末年至秦初的竹简上刻有“戊申、己有，牵牛以取（娶）织女，不果，三弃”的“七夕文化”的文物记载；“行走汉江”可以发现更会发现自汉代流传入世以来，历代的文人墨客吟咏的多达3500余篇首的“七夕”诗词歌赋。
踏着如歌的行板，我们仿佛看到汉江远古至解放前一段悲壮的历史画面——沿着考古队的历史足迹，便可清晰发现如下事实：公元1976年7月，在郧西神岭白龙洞发现了八颗古人类牙齿化石，经中国科学院考证，此化石距今约45万年到100万年，早于北京周口店猿人，被命名为“郧西猿人”，还发现“郧县猿人头骨化石”； 2006年，在郧西县城西下北隅村的金银山，修建银武高速公路时，发现了白垩纪时代的恐龙蛋化石群；2007年，考古工作者又在郧西黄龙洞发现了距今4至10万年的猿人牙齿化石，填补了亚洲没有4至10万猿人化古的缺环，类似在十堰地区（原郧阳地区）发现猿人、恐龙化石的比比皆是。
然而，炎黄二帝划疆土而治理国家之前，这群远古人群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群，与汉江七夕文化有何种联系，至今依然是一个谜团......
笔者虽然不是考古工作者，更不是研究历史文化的专家，但是《山海经》说：“汉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江。”春秋战国时期，孟子在《孟子.滕文公下》“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汉是也”一句更点名汉江在联系长江与黄河母亲河中的重要地位。上述考古资料，更显示出鄂西北一带七夕文化流传久远的历史事实，是其他地区无法比拟的。
荆楚大地研究“七夕文化”专家先后撰文印证汉江上游城市——如郧西的“郧”，在字典中专释地名，“陨”乃陨石，意即坠落的流星；“西”乃方向，织女星就在银河的西岸。专家认为，牛郎织女确有其原型，后演变成了神话故事。湖北省政府相关部门也先后举办“郧西七夕文化节”文艺活动，郧西也欲打造美女之城、约会之乡。
无论是上游的“中国·郧西天河七夕文化”也好，还是汉江下游孝感的《天仙配》等等均无法打动笔者的心灵，倒是媒体披露如下信息 “公元七世纪七夕文化流入日本、朝鲜、东南亚等国家。日本第一部和歌集《万叶集》即是一部以七夕为主题的七夕星歌。1991年就有一批日本学者游客，来到天河口（当时是老河口）称为汉水连天河之地。”这段文字勾起自己对汉江中上游“七夕文化”的思考——到底“七夕之发源之地”是十堰地区的郧西，还是襄阳地区的老河口（天河口）？
世界上有许多美丽的地方，叫人永远不能忘记。大学期间，常常酣睡中为十堰地区郧西同学老家一处美景所唤起，身子轻盈的像鸟儿，轻飘飘地离开地面，在十堰地区郧西的高山峡谷四处游荡；成年之后，常常一壶老酒，在汉江中游的老河口小城沿江边的老街码头，与文朋诗友品酒饮茶增添无尽乐趣。
透过烟波浩渺，婆娑倩影，如梦如幻的汉江，自己常常想起从远古一直到解放前，汉江两岸一度“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百姓流失失所，朝不保夕的悲惨画面。
或许，世代男耕女织的宁静、安逸生活被屡屡天灾人祸所击的粉碎，加之原始氏族部落相互争夺地盘、春秋战国诸侯争霸、楚汉争霸中原、三国风云、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等，让无数小草根们失去良田妻子，失去丈夫儿女，渴望幸福生活的百姓们心中常常盼望家人团聚，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而演绎出“七夕牛郎织女神话”爱情故事。
这就是说，凡是神州大地有江河与桑梓之地，均会出现牛郎织女生活原型人物，更会流传这种“七夕文化”。为何出现日本学者对老河口情有独钟的奇特现象呢？
时光倒流到汉代，没有现代化交道工具的汉江古道之上，有一个重要的商业码头——老河口。因地处汉江中游，是“上通秦蜀、下瞰江淮”的咽喉之地，更是扼四省通衢之地，水路交通便利，22个码头，停泊万只大小商船，沿岸货物与南来北往的客人，络绎不绝。许多游客与外国朝拜的使者往往在这里歇脚，然后去汉江上游的七朝古都西安进贡，于是乎集聚各地“七夕文化之说”，构成日本第一部以七夕为主题的歌集《万叶集》。至此，流传各地“七夕文化之说”已经明晓，那么为何时至今日日本学者依然挚情老河口“七夕文化”？
这与汉江中游七夕之魂的老河口新“七夕文化之说”有关。
一九三八年日寇攻陷武汉后，战区转移：第五战区长官部移防老河口。1939年秋到1944年冬，日军为了入川，频繁地向这条江河之地第五战区进攻，妄图扫清武汉外围的随、枣一带守军，直入宜昌，进而进攻重庆。
战火纷飞的岁月，依然可以听到
“你晓得 天下汉江几十几道弯
哎 几十几道弯 几十几道船
哎 几十几道船上 几十几道杆
哎 几十几个纤夫啊 把船来牵
......”
汉江老河口码头南来北往的船只上唱起这首古老的歌谣，一直流传到笔者童年时代，久久难以消散。
远离故土的日军官兵、国民党官兵、共产党游击队、美国在老河口飞机场援华的飞虎队等等，当时相互攻防血战之余，不仅听到这古老歌谣，倍加思想故乡亲人，更听到更凄惨的情歌：
“我想起我家情哥哥啊 好心伤
可恨的小鬼子呀 把他逼上战场
想起俺情哥哥啊 泪淹心
千里汉江我不见他 不见他
一天想他哭一天呀 一天天活路不想做
哥哥走后啊 心上好比刀子剜
八月麦子坡上黄 想你想的时间长
哥哥你好比一棵树呀 妹妹是你身上的青藤
小鬼子将你我两地隔 想哥哥想的妹妹心锤子疼
......”
歌声振奋抗日联军的士气，第五战区十几万官兵英勇反击，成功地指挥了随枣会战、枣宜会战、襄东会战、鄂东战斗、豫南鄂北会战、皖东扫荡、大别山战斗等，打退日军100多次进攻，歼敌近10万余众，彻底打破了日寇进攻重庆攻占大西北的梦想。
歌声振奋美国飞虎队全体战士士气，1941年汉江上空，不可一世的日军10架飞机再次轰炸我荆楚大地尤其是老河口第五战区李宗仁司令部时刻，突遭上20架飞机的攻击。日军飞机惊慌失措，不知所从，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连人带机跌下云层，落入汉江沙滩。逃回的日军惊恐万状地说：“中国飞机太多，纵能钻天入地，也万劫难逃。”这一仗，日军损失4多架飞机。侵华日军总参谋长小林气的，把桌子敲的咚咚直响。
夜，黑沉沉的夜，刚刚解除警报，老河口的军民裹着夜色，从疏散的城郊陆续回家之后，歌手们唱起忧伤的情歌，沿着汉江四处飘荡到日军的战壕，让日军士兵心里慌。
不知是日军第五航空军谈虎色变（日军轰炸老河口常常是有来无回），还是我军强大的陆空力量支撑，让敌人不寒而栗。
1945年汉江河畔春来得早，两岸桃红柳绿，风光迷人。人们多么渴望和平与安宁！那些侵略者却要将人们投入无边的苦难之中，让更多汉江百姓无法过上“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或许，是“七夕文化”的力量，驱使华夏儿女万众一心，迫使日本帝国主义
这个时候，无论是日军战俘，还是美国友人、国民党官兵、共产党游击队，才有心情感悟汉江的“独特七夕伍子胥文化”。
说到“汉江七夕伍子胥文化”，必须找到谷城县冷集富山村（原光化县志也就是现老河口，记载的光化县迎光大队的冷集尖角村伍家坡）这个“活地图”。依山旁水的伍家坡在汉江挚爱“七夕文化”儿女心中是一本书，翻动扉页，展示给读者的是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悲剧故事。
这个版本与其他“七夕爱情故事”均不同。对于出生在汉江的伍子胥来说，这一带流传许多关于其传说与歌谣：
葵花井，有个梆
喝一梆，心清凉
喝两梆，想伍郎
伍郎，伍郎在何方？
传说伍子胥年少时候经常骑马在老河口付家寨一带习武，这口葵花井旁常有一个船工的女儿在打水，盛夏之际，口干舌燥，身穿轻纱的妙龄船家女儿，送甘甜的井水，给伍郎饮用，日久生情。遗憾的是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人之约”，门第悬殊之大，让两个恋人无法结合，伍子胥母亲将干女儿（使女）嫁给伍郎之后，船工的女儿才思恋伍郎赋歌谣一首。
更让人感动的是船工的女儿出嫁之后，竟然在“七夕之日”在汉江老河口“汉江连天河”之码头洗东西，瞧见对岸伍郎，隔岸唱起一首肝肠欲裂歌谣：
“手提蓝儿上前岸
上了前岸洗豆角
一筐子豆角未洗完
碰上伍郎亲哥哥
搬一块石头对岸坐
妹妹有话对哥说
三十两银子卖了我
不卖性口卖山坡
青石板上来冷被子盖
冻得妹妹睡不着
打开窗子往外看
天上星星未曾落
想起伍郎亲哥哥
何时七夕隔岸坐
...... ”
歌谣唱过没几天，汉江沿岸大片大片的云块，向伍家坡飞驰。刹那间，越积越厚，乌黑乌黑，在半空中不停地翻滚、聚集，又渐渐地向低处压去！山谷，罩住了；村落，像夜幕降临......突然，一阵狂风卷着沙土，猛地刮了过来！沟沟洼洼，响起一片呼天喊地的吼叫声。
伍家坡，立刻地动山摇，天昏地暗。
这当儿，楚平王听信谗言，派大将武诚黑来灭伍子胥全家老少。老夫人兴家兵，点家将，势单力薄，赶紧让小儿子伍子胥外逃复仇。伍子胥眼望慈母、爱妻，难以割舍，少夫人看出丈夫心事，劝慰：“夫君，好男儿志在四方，家里无需牵挂，伍家世代忠良，不会有事，我替你打点行装。”便掀门帘而去。
忽然，天空一道耀眼的银光，劈开了那铅块般的云层，紧跟着炸雷“咔咔嚓嚓”地一阵爆响，传来少夫人悬梁自尽。面对少夫人为大义而自杀的遗体，伍子胥楸心地难受，这种先结婚后恋爱的夫妻，在大祸临头之时，用行动来表达深厚的情感。在滚滚泪水中，伍子胥开始逃亡，追兵一直逼到老河口仙人渡码头边，突见一个洗衣女。赶忙上前探寻：“大嫂，我道路不明，急需东渡，请指点指点。”
这位洗衣女抬头一看：“啊！伍郎亲哥哥，我父亲听说你家遭遇大难，让咱在这里等候多时啦！怕大雾弥漫，哥哥走错方向，才江边猛槌衣服，引哥哥过来。”
望着昔日恋人，伍子胥断肠裂肺，“难中相救，情重如山，员何日能报？”“伍郎，多余了，赶快去东南沙滩边，我父亲在那里停船等你。”等其登上渔船之际，追兵将昔日恋人活活砍死在岸边。追兵站在岸边对老渔翁直喊：“老头子，返舟饶你不死，否则，我们杀你全家，鸡犬不留！”
“一叶扁舟啊 任我游
送伍郎出关呀 保国才
爷爷性命不足惜 点缀汉江为绣图
......”
歌声中，老渔翁将伍郎送过岸边，跳河而亡，眼见父女为自己而亡，伍子胥发誓十年后要灭楚国雪耻家仇。所以，以后无论伍子胥官位再高，也忘记不了“汉江七夕文化”，更难以忘记这些为他死去的亲人。汉江在他眼里，汉字是“好汉”的意思；讲就是天上的“银河”。后来他被奸臣所害，引颈自杀前，还在思恋故乡汉江老河口。
这条汉江中上游地段，洗刷过多少人身上的污垢，荡涤了多少人不洁净的心灵。可爱的妻子、可歌的老渔翁、可敬的恋人，不都是汉江的江水让他们灵魂洁净起来，更让陶冶出无数荆楚大地儿女的情操与赋予他们智慧。
确实这条汉江目睹了伍子胥的“七夕爱情”故事，更目睹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无数华夏儿女的“七夕爱情”故事；目睹了解放后上游丹江拦河修坝中，民工们“七夕爱情”故事，还目睹了上山下乡的知青与这段黄土地人之间的“七夕爱情”故事；目睹了八十年代以来，这里改革开放的巨大变化，尤其2005年8月，胡锦涛总书记在视察老河口水果基地时给予了“既治沙、治水、绿化美化，又让农民致富，一举多得”的高度评价。这就是为何无数海内外游子对老河口“七夕文化”情爱尤佳的原因所在吧。
痴迷，使汉江老河口七夕文化曲径通幽
寒暑易节，冬去春来，从远古时代一路走来，古老的码头老河口，已经成为风景佳天下的汉江一颗明珠。
修筑大坝之后，高峡出平湖——老河口梨花湖一年四季，总是一副动人的水彩画，水的灵动、草得飘逸、鱼的嬉戏、鸟的起舞，历历在目；汉水连天河之境，时时有情侣荡舟扬帆，相依相伴，几乎天天均在“七夕相聚”，让人羡慕不止。
更有外地学者在岸边高歌《西城柳》名曲：
西城柳，摆弄柔
思良友，泪凝眸
......
春将旧，君知否？
韶华不为少年留，
努力吧，好友，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蓦地，一声声“七夕”的歌谣想起在汉江上中下游，红衣从少妇们手中挣脱出去，犹豫了半响，头也不会，飞向天空！
啊！又是一个动人的汉江老河口“七夕文化”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