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置身于这个世界,享受并承受着一系列的冲击。而我更加坚信的是一句话:当生存都是问题的时候,我意识到规则已不再重要。
自然赋予我们生活的勇气,我们乐于承受来自它的生存压力,然而压力不仅在于我们自己,还在于社会,政府。
到底什么决定了一个地区的经济水平,文明水平,地区的含义是一个村庄,一个城市,一个国家。这本身有两种含义,一是某个区域,而是某个组织。我思考两种事物:自然和组织。对于组织而言,源于我们自己,举例而言,制度是组织的灵魂,而即便相同的自然条件,我们也将看到不可思议的差异。组织的成本我们将在后来思考,今天考虑的是自然成本。今天我们仍然敢说地理是影响经济发展的最大的因素,但是不得不承认因为我们,这种因素的影响力正在下降。
不同的自然条件决定了人们的选择,而作为极为理性的我们,选择倾向于成本最小化或效用最大化,两者是相同的概念。人是社会化的动物,但最初的获得源于自然,这种演变夹杂了和自然中其他的人类个体的合作竞争,而后我们开始能够影响和改变这个世界。
自然的含义是生物,地球,环境,气候。人类生活于其中不可避免的承受着上述的恩赐和困境。《舌尖上的中国》以不缺乏宏观的视角给我们介绍了中国的饮食文化,而似乎地理的差异决定了人们应该怎样去识别,储藏,烹饪,食用食物。我们以前吃什么,做什么,要受制于气候和地理条件,今天在城市中你可以享受各种食物,如果你能够承受的话。
中国的城市没有什么差异可言,除了饮食。这是《舌尖上的中国》所言,而我对此并不认可,我们从成本而言,饮食需要考虑食物的获取
难易程度,这包含是否适合食用,是否便于运输,运输成本等,科技会减弱获取的难易程度,但却不会让其消失,前者属于人类的力量,后者则在于我们可能不会改变的或很难改变的,农村似乎可能总是比城市生活成本低,获得食物的成本肯定是不同的。
另一个成本的体现在于贸易的成本,很好的例子是我们看到世界的发达国家往往都是沿海的国家,同样如此就一个国家而言,中国的东部要远远发达于西部地区,保罗克如格曼的《地理与贸易》中谈到地理集中涉及的差别在于递增收益,运输成本,和需求的相互作用。递增收益的开始在于规模与范围经济。如果两者足够大,产业往往集中于某一区域或相似区域。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08年10月给出的名义人均GDP地图
生存不仅仅是成本,还有收入,今天考虑后者具有更重要的战略意义,因为在今天影响收入更多的因素源于我们自己,而不仅仅是自然的恩赐或劣势,收入的答案可能是产业组织,组织的概念是无限的,我们今天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创造价值的能力,还有破坏价值的能力。
自然的成本的影响力正在下降,今天的科技从三次技术革命到今天影响世界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的互联网,远远降低了信息的成本,不用怀疑的是我们正在对世界施加正面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