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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那个眼睛明亮的男孩,委
老师该怎么向无辜而天真的男孩解释这一切呢?难道回答:谁叫你跟那个人同名呢?
老师沉默了,但还是认真回答了这个纯真的男孩:有些事情,要等你长大了才能够明白。
我们都是成人,所以我们明白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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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个世界,是由台面上的世界及其平行世界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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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2012年薄的落马,是中国社会的一件大事的话;那么,随后包括乌有之乡在内的一系列网站的被封,就是一件更大的事了。
奇怪之处不在于乌有之乡被封杀,不在于这个当今世界上舆论影响力最大的有着左翼思想倾向的网站被封杀。奇怪之处在于,在这样一个网站被封杀的国家,马克思主义的书籍仍然在源源不断的被出版。
为什么不把马克思主义的书给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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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之乡被封,一方面说明了其上确实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东西,另一方面,也说明它确实是讲过不少真话的。乌有之乡本身,作为一个网络平台,并非政治派别,也并不代表某种政治派别,更非学术派别党同伐异的工具。只能说其上所刊载的文章,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某种思想倾向。
思想无罪,有着同一种思想倾向的人们和少数有着不同思想倾向的人们聚集在同一个地方进行讨论和争辩,完全是合法的。
诸如听婵释禅、云门禅人、地藏王菩萨、孔和尚,似乎出自同一个庙宇,这帮人能够对国家安全构成何等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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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后来的薄熙来事件的发生,也就不会有乌有之乡及其众多左翼网站的被封杀。
作为一种已经成长起来并绝不可小觑的话语权力,乌有之乡被许多别有用心的人算计,妄图将其作为其所辖制之下的政治势力的一部分;同时,也被另外一些野心勃勃的所算计,妄图将其作为其所控制之下的学术势力的一部分,妄图将其作为个人发扬其学术影响力的工具,以期利用其因此而获的更大的学术影响力谋取政治的和经济的利益。
哪怕是保守的说,乌有之乡也是绝对难以独善其身的,其成长的过程,就是一个身陷险境的过程。不能作为一种工具而存在,便面临危险,作为一种工具而存在,同样会面临危险。
毛泽东及其领导下的原教旨主义的政党给大众画了一个大饼,在逆取之王或明或暗的带领下,乌有之乡一致性的将毛泽东捧到了一个神一样的高度,并让后来的继承者们兑现那个画饼,这可能么?于是乎,这帮人成了唐吉可德。
唐吉可德这样一个人物形象的存在,并非仅仅作为可供嘲笑和愚弄的人物典型。恰恰相反的是,唐吉可德成为未来无数代人共同的朋友,只因为大家都有过类似的理想,难以实现。与唐吉可德相比,相同的是,大家都有着共同的类似的理想。不同的是唐吉可德是虚构的小说人物,而这帮人却是现实存在的人物。
于是乎,给唐吉可德冠之以“极左”之名,冠之以“开历史倒车”之名。由唐吉可德们组成的一个群体,比之僵尸野鬼袭来,更加可怕!让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散落于世间,倒似可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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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乌有之乡网站驻站作者之一,本人身在局内,深知其中缘由利害。
在北京,你能看到那简陋、凌乱、繁忙的工作场所,你能看到那些衣着朴实、无暇打扮的网站工作人员,大多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处于满怀激情和理想的年纪,能够为理想和公义吃苦耐劳、无私奉献的年纪。想象他们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是自己的亲人,你能够毫不意外的发现,他们竟然都是物质主义价值观念上的绝对的失败者,你不禁为此而感到痛苦,绝对的真实的痛苦。
左派中,存在着五花八门的种类,彼此论战和争吵。对于本人来说,写文章有时候确实是出于不平则鸣,但更多的时候,写文章只是因为想了很多,需要梳理而已。写作,就是因为有疑惑,说出疑惑而已。正是因为思想不成熟,所以才要写下来进行再思考的。写作,不是希望一下子就清晰的、有条有理的说出自己全部的想法,而是为了以文字的形式保留下暂时的现有的全部想法,并让别人延续着这一思路进行思考,以便借助别人的思考和批判解决自身疑惑。文章的价值,不在于点击率的多少,而只在于是否独立思考的结果。而之所以要写下一篇文章,也不过是稍稍整理整理独立思考的部分结果。
当大家都在为重庆歌功颂德的时候,本人从未发过一篇锦上添花之文。并非此文不可发,不过在大家都是头脑发热的时候,保持适当的清醒罢了。这样的文章已经够多了,简直要捧到天上去了。锦上添花,有意义吗?这样一种热度,稍微有点头脑,就能知道其中所存在的人为因素。或这种人为因素,并非来自于物质利益,而完全只是来自于使之个体,尤其是抱有同种信念的人们受其感染的集体性的迷乱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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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左派,有时候是一个不断说服自己继续当下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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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看到乌有之乡被彻底毁掉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只能感到由衷的惋惜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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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切,讲不清楚。比如说A+B=C,这个大家都能懂,但是,当B是被绝对禁止的时候,你手里虽然有一个A,但你无论如何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你绝对没法让大家伙懂得C是如何得来的了。封杀本身,就是不给你辩解的权利,不给你讨价还价的权利。封杀本身,已经亮明了态度,这个态度大于一切,决定一切。封杀,是一种禁止,与此相关的一切,比如辩解,和讨价还价,也是被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