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上的一枚词


 

 

文/李坤禧

    美丽的词汇是一片压平的竹叶,在风吹出节奏的四季,我去那边的山岗、竹林,小溪行吟,我是行者,也是偶尔捡拾旁倚记忆的人。我一个人,心情,可行云流云,也可夏花秋花共同缔造明艳。风吹的有节奏,让空谷里兰花的芳香裹挟着飘渺,“一花一天地”——杜鹃、布谷鸟是这里轻拈山门的美人,我的美人在哪里呢?

    临着一岸,远处推进的山峦加厚了我的思绪,那高大巍峨的雾顶山上是这里高妙的隐士。溪水无声,多情,这个季节的注脚可能在夏日,也可能在秋花的张弛,我的思在此刻清浅或浓烈,一晃,很多年的足音都叠加过来了,其间,隔着雾霭,鹰在高岗上翻飞,以及那枫树的野火也将夜雨的朦胧渲染得更趋涤荡而苍远!
    是的,我认识黄屯,也认识这里那一座座裙袂绣花也绣竹的山。过往云烟已减去,燕语南飞也北飞。酒热涤心檐索处,朝花竹风未了情?是的,我熟悉黄屯的山,竹,也熟谙这片连绵到更具乡土韵奏的山、竹,林。过往云烟做花词,一杯向内烟雨期,故我作壁画为径,待到明月弦上吟!
    是的,多年前,我是拈着竹节声声刻下了孩童时期的叮韵、步履、朦胧,待到山花烂漫时,我的肩膀上被自己再次刻下了清韵声声,泉,月色背后的风霜、朦胧复朦胧!再次,俯视,我的手中有了一把心刀的刻痕——多少沧海多少雨,几时明月淡以真,问风问雨竹深处?那阕净花映眉间!
     黄屯,竹林,泉。夏花明艳时,我是采撷着一节节白云以翠跋来,秋风峻朗,枫火依靠村、山麓,那秋风中老屋依然有竹编织过往的点滴、点缀!声声慢慢云鹤衔,一阕一词竹笔劲,我问杯水那节翠,竹林风骚墨留白!——
     黄屯,一阕写在竹子上山花,流泉,那老屋,那山那过往的人、事亦像竹子上编织的翠而凝淡的风!黄屯、一杯水酒,一条穿越时光厚度的街道,从一个起点升向另一个律点,竹林、竹风,竹韵,亦再一种谛听中把姿向更苍翠的枝敲打,再以舌尖和明眸上触觉不可复制地勾而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