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俄罗斯的盗贼猖狂,这回到俄罗斯旅游的亲身经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领队小王在浦东机场二号航站楼21号门内和我们建立了联系,在我们接受安检后,大家一起来到登机口旁的座位就坐,等待登机时间的到来。这段时间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开始收取旅游中自费部分的收费,我计算了一下,绝不能省的费用大致为2600元,同游者都同意我的计划,缴费开始。
“我的钱全部放在箱子里,已经托运了。”同游的老李说。不料此言一出,领队小王大惊。
“怎么能把钱摆在箱子里托运,赶快和我一起去把钱取出来。”
小王领着老李夫妇去行李托运处办理从箱中取钱的事,二十分钟后,这件麻烦事顺利完成了。同游者总觉得小王似乎小题大做了,收取自费旅游费用太迫切了。
经过十个多小时的飞行,我们抵达莫斯科机场,出关后到取行李的转台各自把行李取到手。我们十一位同游者共托运了十只箱子,竟然有两只箱子被开箱翻弄过,其中一只箱子中摆放的一把雨伞,比较多的随身需用的美国药品 不翼而飞,还有一只被翻的箱子恰是老李放有钱币的箱子,万幸,钱已取出,否则原来曾经摆放在内的八千元就全部送人了。早就听说俄罗斯的盗贼猖狂,这回到俄罗斯旅游的亲身经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白天在莫斯科整整游览了一整天,入夜,我们在领队带领下赶往火车站,搭乘当晚向圣彼得堡的火车,我们这一团队共24人,加上领队有25个人。我们取得六个卧房,有一人要和别的乘客拼房。根据大家的自愿,24个人编成六组,我和老王、老陈、老刘编为一组,睡在同一间卧房内,当我们摆放好箱子,领队送来了一根粗绳子。
“晚上睡觉除了锁好卧房门,还要再用绳子把门捆牢。若有人晚间要出卧室去小便,一定得叫醒一位看好房门,直到全部到齐,再把门锁好捆牢。务必做好防盗工作,避免财物损失。”我们已经有了被翻箱的经历,当然严格遵守领队的吩咐。
第二天白天,我们在十二月党人广场上游览时,同游者老张的腰包被三位白人小伙盯上,正当一位和他搭讪,一位把他的腰包打开一半之时,老张发觉了,立即用手护上,并且把腰包拉链快速拉好。那三位白人小伙旋即离开老张,向另一位外来的他国女游客扑去,抢了女游客的挎包快速跑向小巷内,并且很快地消失。
在夏宫的花园中,一位北京来的游客向我提醒,他的照相机在几分钟前被三位白人小伙靠近身后,不到一分钟,发现长焦镜头不翼而飞。
有生以来,对于盗贼还是第一次亲身见闻如此猖狂的。难怪这一次我们在组织同游者时,有一位老同事说:“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的火车盗贼猖狂,我不敢领教。”他就此不参加我们这一次的同游。
社会秩序的稳定是一项社会综合工程,它涉及的因素非常复杂,有国际因素,国内因素,地区因素,民族因素,制度因素,掌控因素,社管因素等等,我生活在上海,总的来说上海的社会秩序相当稳定,真要感谢公安战线工作的公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