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除了断奶已无路可走!


中华民族除了断奶已无路可走!

我们这一代人显然是最后一代吃奶长大的中国人了,如果以后的中国人还打算靠吃奶来长大自己的话,那他还不如直接去服毒。因为,即使是服毒,那也只是一种比较单一的受害,而那些胆敢去吃奶的家伙们,实在是在搞翻倍食毒的自虐。

在因吃奶吞下的那些完全无法预测的东西里面,除了毒物,还有重金属,或更有莫名的病毒与丑陋的菌株。遭受此罪远远惨重于单纯的服毒,中国人要怎样才能消受得起如此的罪孽呢?

一开始中国人打着市场经济的旗号,然后自己下毒残害自己,而后,大伙只好全都把嘴给闭上,不再敢吃国产奶,这就使得国内的奶企纷纷陷于萧条。当然,这比起金三角的制毒贩子们来说,这些在国内对婴儿们下毒的奶企眼下所遭致的困境,简直就是坠入了地狱。

不过,在中国制造有毒食品的行当可谓是如火如荼,现在中国的餐桌大多是在摆设鸿门宴。继令人作呕的地沟油被逐渐打入地下运作以后,农残、在饲料中添加重金属、避孕药、抗生素甚或直接添加有毒农药来催生或抗病的食品,毫无愧色地继续比比皆是。

事实上,现在的食品工业已处于令人恐怖的失控状态,只是因为食品污染过于普及,人们只好眼不见为净,用氯化自来水冲洗一下,权当作是绿色有机,自欺欺人,混吃等死而已。

中华民族现在的入口可谓是无毒不丈夫,就凭我们现在的吞口,还有什么毒物咱们吞不下去?这新西兰恒天然的肉毒杆菌就是冲着我们食毒不化的本领而来的。这些老外早就耳闻我们有食毒不倒,金刚不坏之身,这才满不在乎地将胡乱整出来的东东,运来中国赚取高价的。而我们的边境检疫也完全可以抱头痛睡大头瞌睡,任由肉毒杆菌来华,再倒进中国人的嘴里。

其实,这肉毒杆菌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听起来并不可怕,俗话说得好:“苍蝇也是肉,大粪里也有油,要珍惜”。显然,对于我们吞毒早已过量的毒舌来说,这肉毒杆菌完全可以被视作寻常蛋白质,咱们的破胃完全有能力对其予以营养吸收与消化,没必要为此大惊小怪。

现在中国人关于食物的事全都是令世人大跌眼镜的颠倒之状:有同食毒物之后,老外倒下,而国人却当上雷锋去救死扶伤的;有痛风病人可以替代检疫机构,吃下之后有痛的便是天然食品,不痛的则是有毒食品;有吃了一辈子农残食物百病全无,而去到山区刚吃了几天纯天然食物后,却大病发作而一命呜呼的。

真不知将来考古学家挖开二十一世纪前后的中国地层,会作何感想?是因外星撞击而集体中毒,那为何国人人种却又延续了数十年?那么,难道是把相互投毒当成了乐子,但为何谁都没马上死掉呢?看来,最终考古学家还是有可能猜到大致结论:那一定是当时的中国人全都改变了食性而以毒为食并奇迹般地踱去了恶毒的彼岸。不食毒反而会中毒的人种虽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显而易见的是,中国人是人类中最善适应的民族,即使是最恶毒的歹毒之物,咱都不在话下。

自达尔文以来,人类就已明白,生物的适应能力虽是无限的,但这是需要漫长时间来做诠释的。因此,有哪些一时还转不过弯来的族人,完全可以选择断奶之策略来回避服毒,但是,满世界的毒物流传,谁又能通过绝食或喝凉白开来混吃等死呢?如此看来,在断奶无济于事之后,坦然服毒还能算是一个明智的无痛选择。

单就胡整各种有毒奶粉而言,中华民族优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标志是:不厌其烦的食毒而不灭绝,反倒是人丁兴旺,尚需计划生育。我们的胡吃海塞,令远在南半球的弹丸小国新西兰,也敢于放心大胆地为我们调制毒奶,让我们的后代在狼吞虎咽之后,变异出更加凶猛的抗毒免疫力。境外问题奶制品长驱直入中国,如此产供销的生产——消费一条龙,在边境检疫形同虚设的保障之下,如入无人之境。就剩下恨不得用大号的汤勺,给中国婴儿直接倒灌散装的肉毒杆菌了,这种状况只能令人无言以对。

国内的牛奶弄得谁也不敢吃了,还不知道亡羊补牢,听之任之地让境外奶粉蜂拥而至,直至光鲜的进口奶粉变成了肉毒杆菌,检疫部门也不置一词而继续酣睡。这种状况不仅让国人对自己的食品生产系统失望,而且对国家的监管系统深感绝望。我们的时代到底是在扮演着一个怎样的历史角色?它在历史地层上所能留下的为何只能是一场充满了毒物沉积物的地质大灾变?我们为何一定要在世界上充当着一个饥不择食而食毒不化的民族?而那些本该屏障国门的检疫部门为何一直以来都只能扮演着一个个只管收费的检票窗口?我们的社会对如此毒物遍野的境况为何总是事前麻木以对,事后才又跑来叫唤满世界都是毒物?如此下去,中国人何堪,而他们的后代又何存呢?

 

老夏

2013.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