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福洪
马克思代表穷人写出了政治经济学著作《资本论》,其政治观点的核心是阶级斗争学说,证明穷人与富人的矛盾焦点所在,给予占人口大多数的穷人抢夺少数富人财产的理论根据。从苏俄20世纪开始的共产主义运动一直到21世纪的社会实践,证明马克思的理论有缺限,它不利于社会整体的进步与发展,根源是没有发挥人的劳动与创造财富的积极性。
卢梭代表人类写出了政治学著作《契约论》,从政治上证明人的权利的天然性,国家权利的有限性,谁也没有权力剥夺谁的财产权。孟德斯鸠的法学著作《法意》完善了调和阶级斗争的理论与实践架构。亚当·斯密的经济学著作《财富论》证明了私有制的有效性与他人的有益性。资产阶级把卢梭、孟德斯鸠和亚当·斯密的人权、法学、经济学理论充分应用于社会实践,使西方社会进步与发展。
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包括北欧的民主社会主义国家。一方面,以私人经济权与个人政治权利都不可侵犯为起点,充分发挥人的自私的一面,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另一方面,把人权转化为民主自由,把国家权利转化为法制与法治,使社会运作各有其规范,实现了阶级斗争的规范性。而其他20世纪没有工业化的国家,任处于农业文明时期,经济落后,带来政治文化与文明落后,人类的话语权被西方资本主义社会所垄断,后发国家与人民处于被指点、被批评的地位。
20世纪,是人类穷人与富人激烈斗争的世纪,且是以穷国与富国的斗争形式(一战富国的战争,二战是侵略与反侵略的战争,冷战是资本主义与劳动主义的战争),其实质是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阶级斗争存在的事实不可否认,民主与法治相互制约也是事实。阶级斗争理论挑起社会矛盾不可取,单推民主自由也是在骗人的鬼把戏。以美欧为首的资产阶级政权偷换去法制概念,单以民主自由为旗帜,在全世界挑起街头抗争与马克思挑起穷人去分富人的财产的实质是一样的,一个是以经济剥夺,一个是政治剥夺,其最终目标就是要打垮民族政权、宗教政权、贫民政权,在全世界实行大资产阶级统治的政权。
其实,多党制政治与街头政治,是民主国家的糟粕,它只能是让政府瘫痪,使社会停滞,不能集中社会财富为民造福。就是美国,对占领华尔街集会活动也是持反对态度的。亚洲的泰国、欧洲的乌克兰,中东北非的颜色革命,导致社会动荡,百姓吃亏;台湾的两党思想对抗,美国两党争斗让政府关门等等,无不说明,政治上真的不能单方面自由民主,它需要民主基础上集中。只有民主没有集中,必乱、必穷、必走下坡路、必然社会、人群分裂,形不成整体力量。
真正优质政治是集权、垄断基础上的民主自由,在充分民主基础上的集权,在垄断基础上的自由。中国大陆就是集权和垄断政治。中国的问题是政治民主很不够,垄断下的政治自由不足。如果中国大陆在政治民主方面能创造出一种好的形式,其政治就是好的政治架构,即垄断政治下是自由的,民主基础上的决策是集中的。关键是中国没有卢梭、孟德斯鸠和亚当·斯密这样的人把它系统化、理论化。
中国的习近平、李克强都有“知青”经历,从基层做起,一步步干到顶层,经验与成熟度远远高于奥巴马,做事、识事、思考能力基本上不是在一个层面上,这就是中国垄断政治的优势所在。民主与自由必须在法制与垄断条件下运作才是平衡的,阴阳对称的,不平衡、不对称必得病,这是中国中医理论,农业文明条件下产生的政治有它的优势,当然也有缺限;工业文明条件下产生的政治也有它的缺限,当然有优势但也不全是优点没缺点。这与中西医一样的道理,一个产生于农业文明,一个产生于工业文明,其道不同。
在中华文化条件下,我还是举张“垄断政治下的自由,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决策”,反对单方面民主自由,不讲法制与集中。在香港,个人可以反对中国共产党,但特首和其团队不能反对中国共产党---因为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目前和相当长时间内没有任何政治组织能取代它,否则中国就一定会分裂致乱,中国需要垄断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进步发展,建成发达国家;香港700万人口,整体上不能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也不行---因为你也是中国人,香港是中国一部分,你可以不爱国,但不能反对国家;香港居民个人和整体,可以批评大陆13亿中的任何一个人、或某一群体,但决不能恶意批评中国大陆整体的人,包括行动上和语言上----因为香港700万人口与13亿大陆人口是平等的一体,没有谁比谁高级、高尚、优等,善意地批评与帮助与恶意地批评与排斥任何人都能区分开来。
2014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