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时代需要什么样的文学


我们这个时代需要什么样的文学

         郭向阳  文

 

     我们这个时代需要什么样的文学?在当今时代文学如何肩负起反映时代书写时代表现时代的任务?在当今贪官污吏遍地走的时代,文学应该如何的表现普世价值,应该如何的鉴别社会的一些具有典型意义的社会现象,应该如何界定社会一些风向性问题的性质,文学到底因该如何的为人民服务,如何通过一系列形象化的人物塑造来引领人类精神的提升,文学该不该表现社会的一些阴暗面,一个主题的文学,应不应该成为文学的唯一选择,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学主旋律?

 

     当今时代是多元化民主化的时代,更是自由发展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不应该有什么不合时宜的规范,不合时宜的规则,更不应该有旧体制下的陈旧的政府通关文化包揽一切的陈旧观念,多元化的时代,文学的发展也应该是多元的,是兼容并蓄的,一个主旋律也是不能涵盖所有的文学的精神的,更不能够用以指导文学艺术的发展的,也可能在政府官员看来文学只是一些社会现实的点缀与粉饰,在他们看来文学的主要功用就是为一党一派歌功颂德,为一些享有特权胡作非为的历史小丑们隐蔽恶行,美化一些残缺正义的社会现实,或许在他们的一些人的眼里,文学就是不顾百姓的死活不顾百姓苦难不顾百姓的心声一味的眛着良心说瞎话,以便能够给政府抬轿子,给官员大吹大擂,替贪官污吏遮掩丑态,用优雅的文学作品粉饰社会的虚假丑恶,进而麻痹人的灵魂,让人失去对假恶丑的防范,让人昏昏然不知所以然的糊糊涂涂过日子。

    然而,文学是人类的精神引领,是人类发展与进步的镜子,是人类观照社会观照人生一个重要窗口,同时,文学是社会现实的真实反映,使他人类共同精神价值观念的积聚,它体现的是人类普世价值,是人类人精神的融合,它不属于宫廷,不属于一党一派,文学是属于全人类的,不是一党一派的玩具,更不是粉饰太平糊弄百姓的工具,文学要有自己的判断,社会有丑恶,必须表现,给贪官污吏贴金的文学,是注定没有前途的。

     莫言的作品写出了中国的一些实际现实,不应被恶意攻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是世界伟人,是中国的骄傲,是中国少有的有良知的文化人之一,是民族英雄,断章取义地截取一些莫言作品中一些个别判断,并以此为借口为开端,攻击他,打击他,那是用文革时的上纲上线的政治斗争方式把文学妖魔化的歪风邪气,是必须予以坚决抵制的。现在有一些作家,尤其是那些作家协会的头头们,那着国家俸禄,不办人事不说人话,几年几十年一个有影响力的作品也没有,白白的让国家给养着,就是农民养一头猪,过年的时候,还可以杀掉卖一些猪肉,可他们这些个大人君子啊,花主纳税人的钱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连头猪也不如,更何况他们中的一些人,善于钻营贪污,善于弄权,更乐于去做狗,乐于当畜生,自己写不出好作品也就罢了,还偏要耍横,偏要耍能,他们放着一些人民大众真实社会问题不去反映,放着广大下岗职工的痛苦不去关心,放着大学生就业无望的事儿不去写,却乐于为贪官污吏抬轿子,乐于给一些为富不仁的恶棍歌功颂德,甚至是乐于给一些黑社会的头头脑脑脸上贴金,政府有政策失误他们屁话不敢放,政府有决策错误他们依旧歌功颂德,而且他们拉帮结派,极为无耻的互相吹捧,党同伐异,借着手中权利,打击一些有进步意义的文学青年文化作品,把中国文坛搞得乌烟瘴气,把中国文化搞的犬儒主义十足,这些人为非作歹,穷凶极恶,中国之所以几十年再也出不了一个鲁迅一个巴金一个茅盾,与此不无关系,与此风气也不无关系。对于文学,由于它是为全人类服务的,是全人类的精神食粮,因此它必须是全人类的视角,必须具有能为全人类广泛认同的精神内涵,一党一派是无法将其予以规范的,一个主旋律也是不能涵盖所有的文学的精神的,而且文学有自己的内在规则,用政治手段来规范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十分可笑十分幼稚的行为,实际上是行不通的,对于文学,我们需要其真实反映社会不管是丑的或者是美的,需要其锐利的思想不管歌颂的或者是讽刺的反对的,需要其恒久的普世价值,需要其高雅的人文精神,在当今价值观多元化的时代更是如此。

 

 

        2014.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