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经济学分狭义资源经济学和广义资源经济学。狭义资源经济学以自然资源的合理开发和利用为研究对象,而广义资源经济学就不同了,它不仅研究自然资源的合理开发和利用,它更研究非自然资源即经济社会资源的开发和利用。比如“制度经济学”就是以“制度”这种社会资源的开发和利用为研究对象。诚然,制度已经属于社会资源的范畴了,而且还属于无形资源范畴呢。
当然,不仅只有制度,知识、科技、文化、管理模式、程序等都具有经济社会资源的性质与意义,而它们就像制度一样,无疑也是一种种的可以开发和利用的资源。在一般情况下,凡是违背开发和利用的都属于资源的范畴,而无论它曾经是否是资本;一旦被开发和利用,并在开发和利用的过程中得到利润呢它们是否还属于资源的性质呢?否,它们已经转化为资本了。如此,笔者想说明什么?笔者想说的是,我们这里讲的资源经济或资源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指能够开发和利用的资源,能够实现资本增值的资源,或者说具有替代资本增值的资源。
资源也可以替代资本实现增值吗?
大家知道,经济社会制度的变革可以给经济社会带来大的发展,那么,在社会资源中只有经济社会制度这一种吗?否。比如文化资源、知识资源、教育资源、法律资源等,它们也都具有社会资源的性质。其实,从严格的意义上说,索罗斯等机构投资者的阳谋之所以能够得逞,就是由于我们的社会资源没能实现资本化运作,被他们当做经济资源给开发和利用了。如果我们能够提前就对它们加以开发和利用呢?可以肯定,索罗斯等机构投资者就失去了再开发和利用这些资源的机会,而一旦到了那时,所谓的经济危机、能源危机也就自然可以避免了。
当然,作为一门经济学,可以被它所开发和利用的经济社会资源还有许多,表现为它不仅可以将资源转化为资本——资源资本化,亦有事先将“资本资源化”。比如,如果我们不能事先储备期大量的外汇,就算中国政府和香港政府有心抵御索罗斯“量子基金”的侵入,也难以达到目的,而从这个意义上说,能够将“货币资本”提前“资源化”的本身也具有经济学、管理学意义,否则中国政府和香港政府纵然有大量的外汇,而被像美国这样的国家给借走,我们也不能用它们来抵御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服务,更不能说讲索罗斯的“量子资金”驱除。
于是,有问题需要回答,那就是,被储备起来的外币是属于“资源”还是属于“资本”?根据传统经济学理论其当然属于资本。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请问,如果是资本?为什么会存在银行里而没有被用在商品生产与销售的过程中?难道,作为这些外汇储备的主人们,连把货币存在银行是一种亏损行为都不知道吗?大家知道,银行给的利息始终低于物价的膨胀速度——当然,房贷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一种盈利的行为。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还要把钱存在银行呢?难道是为了赚钱钱吗?或许有人会说了,是因为没有比把钱存入银行更好的办法。
关于这一点,笔者不与之争执,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把大量的外汇存入银行,具有抵御、防止金融危机,以防止被索罗斯等机构投资者给实施“人工经济核裂变”作用,虽然从资本的角度上很不划算,但从抵御和防范金融危机、经济危机的角度上看却很有价值,其价值绝不亚于把它用于商品生产。或许大家还记得,索罗斯等人曾经为中国政府和香港政府联手破他的“量子基金”很不满,为此还发表过自己的“见解”,认为“作为政府,不应该介入金融市场”。请问,政府如果不介入,其阳谋不久得逞了吗?我们还能保持香港的金融稳定和中国市场经济这么多年的可持续增值、繁荣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笔者真的不能想象,像索罗斯这样的资本投机分子,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难道他们就是要把自己“幸福”建立在别的“痛苦”或建立在别人、别国经济“破产”的基础上吗?
现在,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但有一点无疑已经既成事实,那就是,政府通过“货币资本的资源化”,却是可以抵御一些机构投资者们对某一经济体实施的“人工核经济裂变”,也可以稳定包括该经济体在内的地区和世界的金融市场。当然,它还有更大的意义,那就是同样可以保持世界经济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
把货币资本储存起来无疑是一个资本资源化的过程,但是,它却具有防止经济核裂变和稳定金融市场、世界经济作用与功能。于是,问题便出来了, 那就是,政府的上述行为还能被称为是一种经济行为或经济模式吗?回如果是肯定的;那么,政府的上述行为也能被称之为是经济学、管理学吗?回答同样是肯定的了,因为其确实为香港经济、中国经济创造出了相对安宁的经济社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的时间、空间。
诚然,这种所谓的“经济学”是不被资本主义经济学家看好的,因为他们坚信的信条是——“资本的本质就是增值”的古训,但中国香港、中国经济社会的稳定、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却从客观上证明了,如果能够将一些暂时不用的货币资本存入中国银行、世界银行的话,对其经济社会的发展确实有“定海神针”的作用。
以上事实证明:不仅将资源转化为资本具有经济学、管理学意义,将资本事先转化为资源也具有经济学、管理学意义也。那么,作为企业、经济体管理者的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在什么时候将资源转化为资本,而在什么时候讲资本再转化为资源?难道,一部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不断地实现“资本与资源互化”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