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王国”美国为何不害怕邪教?
作为一种反人类、反社会、反理性的洪水猛兽,邪教现已实实在在地成为了当今世界的一种公害。对于邪教作乱社会、残害生灵时的蛊惑人心、暴虐犯罪,世界各国莫不切齿痛恨、严厉打击。打击邪教,首要的是从法律层面把它与宗教厘定开来。宗教是人们正常的精神信仰活动,而邪教则泯灭人性、悖逆理性、对抗社会、荼毒生灵。防止邪教的泛滥、作恶,从法律上把它的性质、内涵、外延定义出来,是一道最持久的屏障。
正因为如此,在“奥姆真理教”制造东京恐怖事件之后,日本仅用4天的时间就通过了“关于限制滥杀无辜行为团体法案”等两项专门针对邪教组织的新法。为了打击国内邪教,俄罗斯国家杜马通过了《有关道德宗教权利和宗教结社》的法律。此外,欧洲各国为应对本国的邪教威胁,也纷纷制定了各种严厉打击邪教的法律和官方文件。比如,法国1995年发布的“国会邪教调查报告”,将“山达基”
等36个教派定义为“纯粹邪教”。对于1978年“人民圣殿教”残害信徒生灵的暴虐行为,美国联邦调查局和警方也是不遗余力地跟踪打击。
据6月4日环球时报对世界邪教分布内幕文章披露,美国竟存在着1000多个邪教组织,堪称“邪教王国”。然而,令人费解的是,美国却宽容它们的存在,竟然不害怕它们为恶社会、作乱国家;不仅如此,美国也还自绝于国际社会,不把其定义为邪教,而只称其为“新兴宗教”。更骇人听闻的是,美国也还成为了世界各国逃亡邪教的最后避难所,接收各国来美避难邪教教主。比如,“全能神”教发起人赵维山2000年逃亡美国,寻求美国给予政治避难。
对于邪教这种世界的公害,美国为何却愿意“海纳百川”地包容、接纳它们的存在呢?
这里有一个十分诡秘的原因,就是美国把其用新兴宗教的外衣包装后,更多充当其打压别国或推行价值观外交的一个经常性的政治工具。美国国会宗教自由委员会每一年都会发表一份“宗教自由年度报告”,以此对别国宗教、人权状况进行指责、干涉。
另外,邪教的产生,或因一个国家政治上的不稳定,或因价值观的社会分裂,或因人们的思想混乱,或因失意人群对现实的绝望、挣脱,或因信徒愚昧无知……
美国是一个对异质文明早已习以为常的国家,它们崇尚文明、种族、异质的多元交融。这样的体制、环境对人们的不同信仰、不同宗教、不同言论,有着较高的包容度、同化率。由于人们负面的情绪、情感,能够更自由、更宽容地发泄或表达出来,因而,这些发酵社会动荡的酵母因子被有效地稀释起来,而多半成为无社会公害的东西。
事情的逻辑是,负面的情绪声音越是禁锢、噤声,越容易发酵成破坏性的力量,越容易成为信仰迷失、滋生邪教的社会土壤。
美国对多元文明、异质存在的包容、交融、同化,也因此成为了它的一大软实力。
同时,美国实行的是政教分离,政府不能干预宗教信仰,除非涉及到刑事案件,但那自有相关的法律进行管辖。它们的政教分离,按圣经的说法,就是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现在,美国依凭自己的价值观、社会制度,及其对异质存在、外来文明的包容,而成为世界各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政治移民的乐园。他们向往美国的家园、美国的包容、美国的制度、美国的价值。美国依凭这一独特的优势,而接纳、庇护其他国家体制的不容分子、异见人士,并把他们培育、包装成美国价值观的传教士,对其母国民众洗脑攻心,而成为美国和平演变世界的战略工具。
在世界各国驱赶邪教幽灵的当下,唯独美国不怕,并继续以“新兴宗教”的名义包容它的存在,这恐怕是一般人所难以理解的。
2014年6月10日初稿于论道书斋 胡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