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道再怎么不行,至少是条路,不是深渊,没有领着民众往悬崖下边跳。
过激的文字只能产生过激的思想,只要时下社会没到人吃人的地步,没到是非不分的境地,没到“山无棱,天地合”的时候,就不要轻言革命,给时下政府一点点信任,一点点时间,一点点机会, 相信改革的力量。
我们往往把一些腐败,潜规则,不合理归咎于体制,虽说与体制不无关系,但总不是你所想的像到了世界末日的样子,体制被批的一无是处,这是典型的暴力思维,常见于一些过激文章的下方评论,民众的思维总是浅的,他懂不得什么大道理,通过煽动情绪去维护正义,本身就是非正义。
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一个国家最需要的是改革的传统,而非一蹴而就的革命。相信每个人都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体制,不能把想象强加于现实。一个善于革命的国家总是乐于革命的,因为革命就是传统,暴力就是方式,一方面是思维的浅薄,一方面是行为的惯性。
国家稍有不是就诉诸暴力,诉诸革命,就可以看到民众的智商还是文革时的智商,而有人就会说,文革是国家改变人民,而现在是人民改变国家,怎么能一样?的确不一样,但确实是一回事儿。文革时,领袖说人民中有阶级敌人,民众就乐此不疲的寻找敌人,而当下,一些所谓知识分子说,体制太黑暗,国家太腐败,民众就又乐此不疲的开始寻找敌人。
民众在敌人二字中兜兜圈圈转转,什么大道不行,什么扬言必亡在脑中盘旋,殊不知被人当枪使,当猴耍。满脑子的革命思维,只要不合理就是极端的不合理,只要是腐败就是极端的不廉洁,只要潜规则就是极端的阴谋论。
说到这,“革命思维群体”就义正言辞的指出我的错误,“你这是在让我们做顺民”。你看,这不又来了,他们总是往极端方面思考。要么是顺民,要么是逆民,不自由,毋宁死。
什么情况要真到了要死的地步,那自不自由真的就不那么重要了,那些用生命来表达的人,保不齐死后后不后悔。保不齐死前就后悔了,碍于面子就死了。
革命就是极端,就是一切推翻。有人说做人仍需谨慎,行文但且放荡,我是一百个不同意,文字是一种力量,是软刀子,有时往往杀人不见血,图一时之快或逞一时之勇或是仅仅为追求句式的对比与简洁都是不可取且极其危险的。
民众的判断力总是情绪对错而非情境对错,内心升起正义感就是对的,升起厌恶感就是错的,冠冕堂皇的话总是令人欢喜,他们总是乐于被人绑架并替坏人数钱。
我其实是赞同精英主义而驳斥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正如动物界中有象群有头象,蜜蜂有蜂王一般,众人都是需要个领导者,原始人时期称作氏族首领,奴隶社会时期称作王,封建社会时期称作皇帝,而现在就多了,叫总统,主席的都有,不一而足。不可否认,人是尊重这条法则的,但可能智识不足导致理解错误,以为精英管理就是精英统治,其实是有质的差别,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都逐渐消亡的原因之一。随着人对自然认识的提高,当然不仅仅包括显性的认识,更多的是隐形的认识,人们逐渐改变生存方式,我虽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政治制度才是最接近自然规律的,但是我可以肯定,如今的政治体制都不合格,但权力的分立与制约应该最接近。很显然,中国的体制明显存在问题。
1、作为一个 成年人,我从未见过选票。
2、我能很明确的预测出下届主席是谁,应该是绝大多数中国人都可以。
3、立法权,司法权,行政权都受一个党派领导,党自身出问题了怎么办?让自己监督自己的错误明显不合理。
如果有人说,这比以前的清朝封建统治强多了吧,那这人就犯了明显的逻辑错误,这个制度比上一个强,就能得出这个制度是好的这个结论么?
也有人说,既然体制这么不合理,那就推翻它,去革命。那我就更不认同,虽然不合理,但也罪不至死吧。
我们必须得相信改革的力量,盲目革命只会深陷暴力漩涡,革命推翻的政府只会被另一个相似的政府所代替,就像辛亥革命后是军阀统治那样,社会本身病了,却说是衣服的问题显然不合理,暴力革命治标不治本,或者连标都治不了,诉诸改革,循序渐进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