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就任性的中国人还真没有强者!


 有权就任性的中国人还真没有强者!

-----一位哲学老师说其实今天的中国任何人只要没有权就都是弱势群体的感慨!

汪华斌

昨天吃饭时又碰到那位哲学老师,我说现在的中国最红火的词就是“任性”;难道中国真的有“任性”的人吗?这位哲学老师说,看十八大后全国已有59名省部级及以上官员落马;包括去年被宣布查处的副国级及以上官员4人、省部级官员37人。我们应该不会忘记这些被查处的省部级官员在位是难道不“任性”吗?如果真的是任性的话,为何查处这些省部级及以上官员根本没有出现什么动乱。如果说我们社会任何“打老虎、拍苍蝇、猎狐狸”都会引起动乱,那才能说明这些官员的确“任性”。这些在位的人如此“任性”,而被剥夺权力后则毫无反击能力;这只能一次次印证着今天的中国决不会有任何人会真的任性,充其量也只是在权力降临到自己头上时才会利令智昏而“任性”。

我们知道改革开放前我们社会的官员是不敢任性的,因为那时人民监督还是真的;只要下面的人民对你有意见,上级领导马上就能要求你停职检查。然而改革开放后下放权力,从而使我们社会所有的人全部只对上负责了;因为你手下的人民受你管了。如果人民不听你的话,你马上就能砸他(她)的饭碗。正因为如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一夜之间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人只接受上级领导的监督,根本不敢监督自己的领导。在这样的奴才文化中,从来不敢任性的官员开始敢任性了;如我们的领导将与自己有矛盾的人排斥出单位,竟然在社会上没有引起任何反响。即使领导随心所欲地投资失误,也没有什么不同意见;倒是千篇一律地说交学费。正是这全社会的附和权力者的随心所欲,从而才使得我们社会的权力者从偷偷摸摸谋私到肆无忌惮地谋私;从运行权力时总踩法律的边线走,到最后随心所欲行使权力。也就是说任性不是天性,而是改革带来的社会新气象。

为什么我们社会允许官员任性,主要就是配合改革的“摸石头过河”的观念更新带来的;既然改革允许失误,那么就错了也是推动改革。在这样的改革发展时期,交学费成为了任性的保护伞;任何行使权力的任性,我们竟然千篇一律地以改革探索交学费的名义而表彰任性者;自然使得更多的权力者效仿任性,从而开创出中国特色的全社会到处是“任性”使用权力的人;小到村干部能够任性贪污几个亿,大到国级领导能够任性到富可敌国。在这样的全国上下任性中,行使权力不任性的人倒成为了凤毛麟角;而且还是社会的另类。

既然谈到权力,我这搞管理的人总爱从程序上讲行使职权的清本正源;因为任何权力的行使决没有任性的概念,全部有固定的程序与规定的细则。再加上权力与责任同行,所以管理领域根本不存在权力任性的概念;抛开程序与细则不说,就是如影相随的责任也会叫权力不能任性;因为仅责任就能叫履行权力者胆战心惊。然而我们社会的公权力正好相反,这是一个只有权力而没有责任的社会;因为我们社会公权力的责任绝大多数都是假、大、空的指标,即使考核也无法制约权力者。这就是我们社会公权力者绝大多数人只有奖励而没有惩罚的原因,因为根本没有具体的责任能够考核权力者。再加上我们社会是一个“放牛娃赔不起牛”的观念,所以履行权力者根本不对自己随心所欲履行权力的后果负责。再加上权力任性就能使个人利益最大化,从而刺激全社会的公权力在任性中思维能力。

本来权力与民心共生,所以古往今来的统治者也知道“权为民用”;如管子曰:“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也就是说不应民心就不必论政,无为民之心更不宜从政。就连三国的陆凯传中也曾写道:“民者,国之根也”;所以古往今来的不少统治者事实上也力图“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中国共产党本来就是因为得民心而得政权的,因而“为民”更是中国共产党使用权力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然而改革开放因为需要更新观念,从而造成相当多的有权之人忘记了根本;因为牢记这个根本的人就不能首先自己致富,而忘记这个根本或与之对立的人则能快速致富;从而顺应改革潮流使我们的公权力越来越淡化了人民,这就是我们今天社会权力任性的无尽根源。

然而中国社会又很难形成绝对权力,这也是我们今天任何腐败分子无论什么级别都难逃法律惩罚的原因;一方面是我们的权力是由上级领导赋予的,另一方面则是中国社会不可能回复到封建社会的个人集权的阶段;这也是我们社会即使是权高位倾之人,失去权力的光环后照样受到法律的制裁。也就是说今天的中国不是腐败分子无法惩处的问题,而是当人处于权力顶峰时如何制约的问题;这就是我们更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笼子里概念。

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有一句名言:“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当权力赋予到中国官员身上时,因为没有明确的责任而使他们失去了方向;再加上任性的权力又能使个人利益最大化,从而任何人都会让权力的“野马”肆意狂奔。然而一旦到了清算腐败的时候,我们社会又没有任何官员是强者;现在这么多老虎都如此狼狈不堪,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中国人就是这样,当权力赋予时却又是那么自大;好像天下就是他(她)最大。而当权力失去时后悔莫及,因为这时就有人会清算这腐败现象了;这也是中国社会根本不会有什么铁帽子王的概念,有的只是在位什么权力能是自己的保护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