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在世界文化中的地位及其作用
【关键语词】世界文化 普世价值 东方文化 西方文化 各国特色 中国特色 和平融合
中美对峙的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姓社姓资的问题,因为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都是西方文化与经济的自然发展而产生出来的经济形态与意识形态;中美对峙也不是因为自由与民主程度不同的所谓人权问题,因为中国文化与经济的发展,也自然会走向自由与民主,中国文化中从来不缺少民主与自由的文化因素,各个国家社会民主与自由的程度由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制约决定。
中美能够成为合作伙伴合作共事并积极承担国际事务,是因为中美文化中都有许多人类发展所共同具有的优秀文化因素、有许多需要互相学习的方面、有许多需要互相学习的内容,而中美对峙的根本原因则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这种文化差异在人类的发展进程中,是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尊重而能够互相兼容接纳的。人类的和平融合与精神文化的复兴,是东西方思想家认为的当前的最大研究课题。如何能够形成人类的和平融合,中国文化中“融合与协调的智慧”将给人类前途以启示。本文共分六部分:
一、中国文化博采众长海纳百川的开放性
二、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自由因素的重大作用
三、走向民主是中国文化民本仁义思想发展的必然
四、东西方文化的所长所短及其互补性
五、中美加强合作引领发展的必要性与紧迫性
六、人类的和平融合需要人类的智慧和共同努力
面临世界性的人文性的缺失,现在的人文教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对于哲学告缺、迷失方向的现代世界不知道向何处去,东西方的思想家政治家都在积极探索人类的发展方向。1983年在蒙特利尔召开的第十七届世界哲学大会强调“人类统一和世界文化统一的最高价值”,当务之急就是要振兴各民族的民族文化,并且从中发掘其最本质的,也必然是与其他各民族文化共同的价值观念,并且加速和加深使各民族文化与其他民族的文化的交流融和,从而促使各民族文化的特殊性逐步融入全人类文化的普遍性之中。有些人认为,防止人类集体自杀的唯一道路在于如何能形成人类的和平融合。在这一意义上,中国文化中“融合与协调的智慧”将给人类前途以启示。
韩国学者金容沃说,“中国古典不是中国特殊的古代文化,而是人类思考的源流。”“现在的韩国,资本的力量变得很强大,同时带来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要解决这些问题急需中国哲学的智慧。”“中国人从周代就已经开始了他们的人文精神之旅,诞生了去神化的价值文明。这种文明延续到春秋战国时代后,变得很丰富、很多元了。自那之后,外来的文化很少能穿过它的墙壁,对其构成强有力的冲击。纵观中国历史,透过这堵墙,穿过来的外来文化前后也就两种,一种是佛教文化,佛教虽然是印度人所创的宗教,但是一被传到中国,就经历了被彻底中国化的过程。成为佛教的“论语化”(佛教的中国化)。第二个冲击是马克思主义,它的传入改变了中国的制度和社会,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中国现在的共产主义也早已不再是原来的,”而是根据中国实际情况已经变化了的共产主义,是中国化的共产主义,是中国特色的(共产主义)社会主义。
因为世界各国文化的不同,资本主义在世界各国的运营也有所不同。跨国公司的成功经验之一,是在跨国公司的整体经营方针指导下,在各个国家的分公司的本土化,跨国公司人才本土化的目标是要达到全球经营利润最大化。经济全球化时代,跨国经营成为各国企业常用的经营方式。企业跨国经营必然要面对和处理交叉文化(cross-culture)问题。如何面对交叉文化和处理文化冲突是影响跨国企业管理效果和经营成败的重要因素之一。解决文化冲突的最有效方法之一是管理人员的本土化,跨国公司的国外子公司的经营管理人员,尤其是中高级管理人员、关键技术人员等主要由所在国当地人员担任。外国学者的调查表明,44家美国跨国公司中有43家都雇用了当地人员作为高级管理者。每一项投资都遵循的指导原则中有一条就是管理的本土化原则。管理本土化的重要一环是员工本土化。
资本主义运营中跨国公司在智利的分公司的本土化,与跨国公司在南非的分公司的本土化,与跨国公司在英国的分公司的本土化,与跨国公司在中国的分公司的本土化,有一定的不同。这一定的不同,这就是跨国公司在智利的分公司的智利特色。人同有心、心同寻理,资本主义的运营同理也存在着南非特色、韩国特色、日本特色、英国特色和中国特色。
因为世界各国文化的不同,资本主义的“民主”在世界各国的运营也有所不同。这些有所不同、就成为资本主义民主的美国特色、日本特色、韩国特色、法国特色、英国特色、澳大利亚特色等等。
西方社会产生的共产主义传播到世界各国,与跨国公司资本主义在世界各国的分公司一样,也有一个整体思想方针指导下,在各个国家的结合本国实际的本土化问题,共产主义在世界各国也有智利特色、南非特色、俄国特色、朝鲜特色、越南特色、英国特色和中国特色。不经过提醒,思想未成年人当然注意不到或者想不明白这些特色。
人类社会的初期,各个民族各个国家是各自独立发展的,各个民族各个国家都有自己不同于其他民族与国家的特点。各个国家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特点就是各个国家的国家特色。英国社会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特点就是英国特色。中国社会不同于其他国家的特点就是中国特色。无论是西方文化中产生的资本主义在世界各国的具体运营,还是西方文化中产生的共产主义在世界各国的具体运营,都会有有着一定的不同,这一定的不同,就是各国的特色。不经过提醒,思想未成年人当然注意不到或者想不明白这些特色。
共产主义为什么能够实现,马克思讲了社会发展的必然性,思想成熟的人都能够理解。马克思所说的共产主义的必然实现有些人理解不了,是因为有些人不知道什么是物质极大丰富,他们没有物质极大丰富的理解能力。当物质不够人们使用时,人们希望自己占有足够自己使用的物质财富,当物质极大丰富、人们需要什么有什么、需要多少有多少、什么时候需要就可以什么时候使用的时候,人们占有物质财富不仅没有必要、而且成为负担,物质丰富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人们占有物质做什么?人们已经不需要占有物质的时候,社会还需要私有制吗?这个时候只有神经不正常的人才会占有物质、只有神经不正常的人才坚信需要区分哪些物质是你的哪些是他的这种私有制。不经过提醒,思想未成年人当然注意不到或者想不明白这些道理。
金容沃说,共产主义和基督教都是西方的理念,共产主义最先传到中国是为了实现平等、自由等这些基本价值。融合中国古典的精神,用孔孟的语言而不是马克思的语言,对其进行再解释,建设中国特色的共产主义。中国应该利用现在的优势,来发展自己的模式,中国人应该发展自己的路。
金容沃说,如果中国真的按刘晓波他们设想的那样发展,用全盘西化的那一套东西,来化解今天中国令人不满意的现实,显然是没有做过深刻地思考的。即便完全吸收了西方的那一套,也是有问题的。以选举为例,因为现在的中国没有实行普选,很多中国年轻人会羡慕韩国,羡慕他们可以通过选票改变自己的总统。但实际上,在韩国,很大一部分人对选举结果都不满意,这是很真实的问题。
再比如言论自由,在美国和韩国这样的国家,言论充分自由,甚至成为一种绝对的权力,但这种权力一旦和资本结合,进而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它的危害还要大。以腐败问题为例,中国当然有腐败,但美国同样有腐败,而且这种腐败与中国有着根本的不同,它是一种特殊的系统性腐败,规模要比中国大得多。“完全民主化,实行权力分散,是很难解决资本的问题的。中国政府还有集权的力量,怎么正当地使用这个力量,我认为是人类最后的机会。”
中国和美国有共性的一面,就是都要对人性贪婪的一面予以遏制。但是两者贪婪的载体又是不同的,在美国这个贪婪的载体是大财团大金融家,中国大陆贪婪的载体是握有权力的权势集团。所以,中国和美国改革所针对的对象是不一样的,因此途径也应该不一样。
金容沃认为21世纪美国与中国的较量将是《圣经》与《论语》的较量,“我个人完全否定《圣经》的权威,《圣经》仅仅是一本文献,因为《圣经》上的语言都是人的语言,它不是上帝写的,而是人写的,不过是一本文学作品。他的角色跟儒家里边的孔子一样,只是我们的老师。基督教也应该像儒家那样去神明化。孔子的伟大正在于他是普通人,他只是我们的老师。圣经和论语融合,说的就是去神明化,一切回归普通,互相汲取智慧。
金容沃说,“中华文明有先秦时代的包容性,而且是任何文明都不具备的,即便是20世纪的美国文明也不具备。为什么将中国文化视作人类的未来呢,那是因为中国文化里没有那种神话性的超越价值,它包含一种真正的人文价值。从人本主义层面上讲,中国文明是世界上唯一的文明,西方文明只不过是一种神本主义,一种特殊的意识形态而已。”
历史上也有很多大国,比如罗马帝国,波斯帝国,后来都灭亡了,为什么中国不会灭亡?因为罗马帝国和波斯帝国都是靠武力征服建立起来的大国,武力是不能长久的,所以最后必然灭亡。中国不是靠武力建立起来的,它靠文化建立起来。
中国向来是一个大国,并不是说,它一开始就是一个大国。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代,中国也是许许多多的小国,但是那个时候出了一个孔子,他创立了儒家学派,简单的说,就是“仁义礼智信”,他给中国建立了这样一套文化价值体系,人民在这样一套文化价值体系中相互交流相互认同,所以最后就把许许多多小国并成了一个大国。在这个大国中,大家都有相同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尽管有时候因为利益的诉求也要发生冲突以致于分裂,但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相同的文化价值体系存在,过不了多久,分裂的国家又会重新统一起来。而且随着时间的进程,这套文化价值体系不断的被周边地区认同,所以周边地区的人民也不断的加入进来,所以这个国家就越来越大了。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异族征服中国的故事,但无论哪一次异族的征服无一例外地都反过来被中国征服了,并不是被中国的武力征服了,而是被中国的文化征服了。(见陈翊《日本的宿命》 )
从宏观上来看,希腊文化延续发展为西方文化,欧美都属于西方文化的范畴。而中国文化、印度文化、阿拉伯伊斯兰文化构成了东方文化。东方在这里既是地理概念,又是政治概念(季羡林先生语)。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这两大文化体系之间也是互相学习的,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可能有一方占主导地位。就目前来看,占主导地位的是西方文化。但从世界历史上来看,东西方文化的关系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因为文化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一种文化都有一个诞生、成长、兴盛、衰微的过程,东方文化到了衰微的阶段,代之而起的必是西方文化;等西方文化濒临衰微的阶段时,代之而起的必是东方文化。
西方文化从文艺复兴以来,昌盛了几百年,把社会生产力提高到了空前的水平,促使人类社会进步也达到了空前的速度,光辉灿烂,远迈前古,世界人民无不蒙受其利。但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恩格斯就看出了西方文化中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20世纪20年代前后,西方的另一些学者也陆续看出西方资本主义文化衰落的端倪,德国施宾格勒在1917年开始写作的《西方的没落》一书,预言当时如日中天的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也会没落,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也看到了西方资本主义文化的没落反对西方中心论而盛赞东方文化。
在今天,西方文化已逐渐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样子,大有难以为继之势,具体表现是西方文化指导下的社会生产产生了一些威胁人类生存的弊端,有生态平衡的破坏、酸雨横行、淡水资源匮乏、臭氧层破坏、森林砍伐、江河湖海污染、动植物种不断灭绝、新疾病出现等等,都威胁着人类的发展甚至生存。西方文化产生这些弊端的原因,是植根于西方的基本思维模式。因为思维模式是一切文化的基础,思维模式的不同,是不同文化体系的根本不同.
季羡林先生说,“东方的思维模式是综合的,它照顾了事物的整体,有整体概念,讲普遍联系,接近唯物辩证法。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既见树木,又见森林,而不是只注意个别枝节。中国“天人合一”的思想,印度的“梵我一体”的思想,是典型的东方思想。而西方的思维模式则是分析的。它抓住一个东西,特别是物质的东西,分析到极其细微的程度。可是往往忽视了整体联系,这在医学上表现得最为清楚。西医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完全把人体分割开来。用一句现成的话来说就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而中医则往往是头痛治脚,脚痛治头,把人体当做一个整体来看待。两者的对立,十分明确。但是不能否认,世界上没有绝对纯的东西,东西方都是既有综合思维,也有分析思维。然而,从宏观上来看,东西方这两种思维模式还是有地域区别的:东方以综合思维模式为主导,西方则是以分析思维为主导。这个区别表现在各个方面,具体来说,东方哲学中的“天人合一”思想,就是以综合思维为基础的。西方则是征服自然,他们在一段时间内是成功的,大自然被迫满足了他们的物质生活需求,但是久而久之,却产生了以上种种危及人类生存的种种弊端,恩格斯说:“我们不能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
现在,历来自以为富裕繁荣、文明先进的西方社会涣散,家庭破裂,儿童失教,青年放纵……美国和其他国家的统计数字表明,犯罪率、自杀率、精神病发生率与失业率一起持续上升,人们(首先是世界前途所系的青年人)失去了信仰,对政府和社会权威缺乏信任,对前途没有信心。正因为如此,已经去世的美国前总统尼克松在他发表的文章中说:“今天美国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也是最强大和富裕的国家……然而,虽然我们在物质上是富有的,但是我们在精神上是贫穷的。”(美国《新选择》月刊1994年5月号)
要解决这些弊端,只能是东方的“天人合一”思想。21世纪是东方文化的世纪,东方文化将取代西方文化在世界上占统治地位。取代不是消灭。西方形而上学的分析已快走到尽头,东方文化寻求综合的思维方式必将取而代之。在过去几百年来西方文化所达到的水平的基础上,用东方的整体着眼和普遍联系的综合思维方式,以东方文化为主导,吸收西方文化中的精华,把人类文化的发展推向一个更高的阶段。这是不以人们的主观愿望为转移的客观规律。用东方“天人合一”的思想和行动,济西方“征服自然”之穷,就可以称之为“东西文化互补论”。
李慎之认为,西方社会发展到今天,道德、文化已经逐渐没落,犯罪、暴力、吸毒等社会问题日显突出,这都是放任个人主义自由发展的结果。而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修、齐、治、平等观念,正好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大学》说:“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所谓天下平就是指的全球化的经济、政治、法律、道德秩序的确立。
把现在的西方社会称做病态社会的美国《未来学家》杂志说:“西方现代文化正在危害我们的精神健康。这使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建立一整套新的价值标准和信仰体系。西方现代文化与西方社会所面临的其他严重问题之间的关系,使得这件事情显得更加迫切。”(《未来学家》1993年ll—12月号)。
追求个人的利益的同时,要兼顾他人与社会的利益。个人的利益不能高于社会的利益。责任、权力与义务同在。这是中国文化的精髓,这是社会和谐的基础,也是社会和谐的保障。西方文化中只谈权利、不谈社会责任、提倡个人利益高于社会利益,这是许多不顾及他人的人横行霸道的理论支持,是西方社会不得安宁的原因之一。
许多有感于西方社会道德沦丧和精神空虚的西方人,呼吁从儒家文化中吸收有利成份,挽救现代西方摇摇欲坠的价值观念体系。1993年11月,美国前总统布什在香港发表演讲时说:“我们经常大谈我们的自由和民主制度,因为我们相信它们的作用。但事实上,世界在变,当力量和财富扩散以后,我们可以也必须向你们学习,而这可能是我们时代最有希望的一点。……在西方世界,我们一直只谈权利,但是你们在亚洲,在香港这里以及其他地方,提醒我们繁荣与和平都有赖于个人的责任。(李慎之《亚洲价值与全球价值》,《东方》,1995年第4期。)
汤因比博士则说:“我将来生在中国,要是在那未来的时代世界还没有融合起来,我就要致力于使它融合。假如世界已经融合,那我就努力把世界从以物质为中心转向以精神为中心。”人类和平融合与精神文化复兴,这是东西方思想家认为的当前的最大研究课题。
汤因比博士说:“与其说中国人是有对外推行征服主义野心的民族,不如说是在本质上希望本国和平与安泰的稳健主义者。只要不首先侵犯中国,中国是从不先发制人的。近代以来,鸦片战争、中日战争、朝鲜战争以及迄今和中国有关的战争,无论哪一次都可以叫作自卫战争。中国人的民族主义是对鸦片战争以来,包括日本在内的外国侵略势力,作出的不得已的反应。”
中国文化主张和平和谐,中国人民不愿意打仗,中国的军事战略方针是积极防御,过去是将来也不会改变。积极防御的概念是:战争爆发前尽可能积极行动制止战争。一旦战争制止不了,就积极作战、以战止战,保证我们国家的安全。这是当前中国国家军事战略的历史使命!
中国现在已远离了要和谁斗的时代,一心只图富民强国。中国从未想当世界霸主。今日中国,安民富民政策和外交行为,巳让世界看到了未来中国的崭新形象,人类将迎来华夏文明丰硕成果的又一次普天同享泽被五洲。创建和谐社会与和谐世界巳成为中国长期战略目标。
汤因比博士说,全人类发展到形成单一社会之时,可能就是实现世界统一之日。在原子能时代的今天,这种统一靠武力征服,过去把地球上的广大部分统一起来的传统方法已经难以作到。我所预见的和平统一,一定是以地理和文化主轴为中心,不断结晶扩大起来的。我预感到这个主轴不在美国、欧洲和苏联,而是在东亚。
由中国、日本、朝鲜、越南组成的东亚,拥有众多的人口。这些民族的活力、勤奋、勇气、聪明,比世界上任何民族都毫无逊色。无论从地理上看,从具有中国文化和佛教这一共同遗产来看,他们都是联结在一条纽带上的。并且就中国人来说,几千年来,比世界任何民族都成功地把几亿民众,从政治文化上团结起来。他们显示出这种在政治、文化上统一的本领,具有无与伦比的成功经验。这样的统一正是今天世界的绝对要求。中国人和东亚各民族合作,在被人们认为是不可缺少和不可避免的人类统一的过程中,可能要发挥主导作用,其理由就在这里。
在气候变化、神创论入教科书等问题上,美国公共决策都存在问题。在控枪方面,至少在控制大规模枪击事件上,无力对一再上演的持枪屠杀做出反应无疑是美国的失败。然而美国作为世界上经常被模仿的、有数的成功国家,在公共决策方面,美国的问题不止于此。在世人熟知的气候变化应对方面,美国公共决策的表现就是不合格的。在97%以上的美国科学院气候科学家相信气候变化是真的情况下,相当多的美国人完全不相信这个结论,而为了取悦选民,很多政客也拒绝承认气候变化,导致美国在这方面的决策遭到了许多抨击。作为发达国家中信教率特别高的国家,美国很多地方顽固地排斥进化论,许多地区的教会学校,神创论光明正大地进入教科书。
世界统一是避免人类集体自杀之路。在这点上,现在各民族中具有最充分准备的,是两千年来培育了独特思维方法的中华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