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第一本诗集通过审核


 

 
祝贺第一本诗集通过审核
曹秀
夜深人静,QQ显示一条消息,你好  你的诗集通过审核  正式入选“诗百家”系列。
这是春天的一支歌,这是心中的一支歌,这是灵魂的一支歌,这是文学创作的一支歌。真正的早春三月,尽管三月还剩一天,可是就在这最后一天里,有了这种消息怎能不让人高兴,又怎能不让人豪情满怀呢?我最早写诗时,是十几岁,当时恰巧是上山下乡,我在一个工地当民工。每天挑着沙石,在跳板桥上走来走去,繁重劳动累得我腰痛,可是干劲十足。在这种氛围下,我写出诗,工地广播电台连续不断播放,把一个小工地搞得沸腾起来了,我的小名一下人尽皆知。
编辑嘱咐我不用干活,就写诗吧,可是我没有停止干活,一边劳动一边写诗。对于年轻人来说,不用干活每天写诗写文章,这种待遇是多么滋润,即使今天回忆起来也是十三分惬意。然而我这人很低调,不能每天都写诗,即使写出来也不投,只是记在笔记本上。当时的知青诗我没少写,我的日记本不多,绝大多数是上山下乡时的日记本,这是我的同学赠送我的,至今我仍保留着。我想说的是,知青生活很苦难,而我很幸运。当时我出民工还有补助金,每天4角,每月12元左右。还有工分,我的队是当时的先进队,每个工分1元多,我在乡下不到半年就得到1千多元,而且是扣除口粮钱外的收入。
在生产队,当过记工员,当时有人找我当老师被我拒绝了,理由是我嘴笨,不会说话。后来又找我开拖拉机,也被我拒绝了,理由是我是知青,迟早要离开。为了生产,我为队里购买化肥,队长嘱咐我购买化肥期间在家多玩几天。我听队长的话,果然在家玩几天,等到化肥买到时,已经是半月以后的事了,我在家玩了半个月。队长为奖励我还给我家半麻袋豆子,他嘱咐我送家去。我没送家,把豆子全给了为我购买化肥的领导,队长问我要不要再给你家送,我说不用了。
我下乡的地方是青山绿水的好去处,盛产榛子,这种果实是清朝时皇帝的供品。如同我们那里的鱼,是中南海专供一样,也是具有特色的。秋天,队里往供销社送榛子,我护送,马车走了一夜,我也吃了一夜。而且还给家里一书包,在此前,我家里除了人家送的外,没买过这样多的榛子,算是我为兄弟姐妹做的一点小事,请他们品尝。
我在乡下当知青的日子不多,却有数不清的记忆,有些故事是三天三夜也写不完,说不尽。当第二个秋天来临时,我到了偏远山区挑重担,在这种地方真是苦难。交通不便,社员家家穷困潦倒,有的没看见过火车是什么样,20岁的姑娘没穿过好裤子,社员们更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真正的是穷乡僻壤。在知青点晚上睡觉时要戴棉帽子,撒尿也不能去外面,山里冷,躺在被窝里还打哆嗦,有尿只好朝炕角撒,反正没人看见。吃的更不用提了,清汤绿水,高米籽,咸菜条,幸运的是,知青们自己调剂,自己上山打猎。兔子,野鸡,狍子,狼,凡是能打的动物我们都打,知青生活由此得到改善。
我看这种日子没办法过了,恰巧征兵季节到了,于是我报名参军,算是离开苦难的岁月。我在这里没赚一文钱,每天起早贪晚劳动着,到秋后赔钱,我的口粮钱是队里的知青到我家要的,他们威胁我父母如果不给钱往部队写信,我父母只好把钱给了,而这笔钱被他们私下喝酒了。为此,有的知青我至今都不理睬他们,不差钱,差的是人品不好,没有交情。我想说的是,在部队我仍然写诗,每半月的黑板报上都有我的诗,有我的小文,我写小说的段子都是在部队打下的基础。
我把两次乡下生活和到部队三种情况联系在一起,这种对比让人感叹千万,加上现有的生活,不难看出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几十年来,有人富了,有人穷了,有人进了监狱,还有人没了,可是社会在发展,在变化,人也跟随变化着。
作家写作写什么,诗人写诗写什么,是为了钱财写,还是贴近人民,贴近地气,这是检验作家世界观的重要问题。这本诗集从投稿到审核,不到十天时间,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与此同时,我写出的一部名人传记,也接到编辑电话,从投稿到结果,时间都不多。我发现今年出版形势发展变化喜人,出版人比往年有了时间紧迫感,给我的印象是,这个春天真的很温暖,真的很让我感动。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写呢,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写出更好的作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