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韩德强论
——击退韩德强对马克思主义的猖狂进攻
目录
第五节 马克思主义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摘抄与概述
15,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创造的生产力及其决定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社会关系、思想观念和社会制度
4,实现由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手的条件和根本方法
5,科学“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特征及其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推动作用
第七章 “对立统一规律”不是辩证法,是哲学垃圾
第三节,诬蔑马克思戴着阶级偏见的法学眼镜认识奴隶社会的生产关系
第九章 韩德强懂历史唯物主义吗?——评韩德强:《历史是进步的吗》
第十章,韩德强懂价值规律吗?——评韩德强:《从价格形成看价值规律》
序言
韩德强于2014年8月在《农场答客问》中写到:
“我也已经告别乌有之乡了。我是乌有之乡的创办者,这是真的。但是,我创办乌有之乡的目的,既要反思批判新自由主义,也要反思批判马克思主义,要反思两者深层次共同的自由主义和唯物主义心性。这在乌有之乡网站上是开宗明义写清楚了的。”
“乌有之乡”网站在“左派”中很火的时候,我也是那里的常客,常在那里发表宣传和捍卫马克思主义的文章,但这些文章总是被边缘化。使我深感“乌有之乡”网站自诩“左派”,其实并不是真左派,而是“形左实右派”。他们的要害是打着坚持“毛泽东主义”的招牌取代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地位,对马克思主义暗中持怀疑和否定的态度,甚至暗指共产主义是“乌托邦”。为唤醒这些陷入歧途的“左派”,在2009年我曾写了《左派不左,形左实右》和《从乌有之乡的核心理念看左派的迷茫》两篇文章(其中后一篇在“乌有之乡”被封杀,2012年发表在草根网我的博客中)。
因此,韩说:“反思批判马克思主义……在乌有客之乡网站上是开宗明义写清楚了的”是不符合事实的。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在“乌有之乡”网站上公开过他们的反马克思主义立场,而是暗中的、隐蔽的反对和抵制马克思主义
韩在《农场答客问》中继续写道:
“1991年,我写了《从价格形成看价值规律》,批判了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学说,以及相应的剩余价值学说。1994年,我写了《历史是进步的吗?》批判了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1998年,我写了《马恩原著体系批判》,批判了马克思的物质决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学说……
由此我明白了,原来在中国掀起一股公开反马克思主义,否定马克思主义,抛弃马克思主义历史逆流的急先锋是韩德强(但我在网上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这三篇文章,读了《农场答客问》后才在网上搜到,至今仍不知此三篇文章最初发表的时间和网站)。
任何理论都没有禁止批评的权力,马克思主义也不例外。同时,任何批评都必须讲证据、讲说理。但韩德强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却丝毫不讲证据,不讲说理。他头戴学者、专家、教授、博士的光环,披着“毛泽东主义者”、“左派”、“反修正主义”、“反复辟资本主义”的外衣,打着总结“国际共运”历史经验教训的招牌,把这一运动因背离和背叛马克思主义而必然遭到失败的罪责硬扣在马克思主义头上。他不是努力学习和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而是打着“反思”马克思主义的招牌,毫无根据地把明显错误的观点强加给马克思主义,从而极尽颠倒黑白、歪曲、诬蔑、丑化和彻底否定马克思主义之能事,在中国掀起一股反科学、反马克思主义的恶浪。他目空一切,自恃通天教主、理论泰斗,毫无根据地把猖狂进攻的矛头直指共产党的立党之本,生命之源,直指唯一正确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马克思主义。充分证明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马克思主义、反党、反革命、反共产主义事业的极右反动派和跳梁小丑。
他自吹其《从价格形成看价值规律》一文批判了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学说,其实他的所谓批判只是充分暴露了他根本不懂何为价值规律。他自诩其《历史是进步的吗》一文批判了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其实他的所谓批判只是充分暴露了他根本不懂何为历史唯物主义。他大言不惭“马恩原著体系批判”,但他的所谓批判只是充分证明,他根本不懂“马恩原著体系”的理论原理。他声称“反思马克思主义”,却丝毫不反思“苏版马克思主义”与马恩原著是否相一致,他们根本不懂“苏版马克思主义”的斯大林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实质。他同斯大林及其盲从者一样,甚至连马克思主义使用的一些基本概念也不懂,也被他们完全误解、歪曲、偷换、篡改了。如: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科学社会主义、什么是公有制、什么是计划经济、什么是生产关系、什么是生产方式等等、等等。
但是,韩德强的反马克思主义表演对那些把斯大林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及其荒谬性归咎于马克思主义,而对马恩原著的理论原理及其真理性并不真懂的人们,对只看到“国际共运”失败的事实,却不知其真正失败原因的人们具有极大的欺骗性,赢得了不少追随者(韩自诩曾弟子三千),对党、国家和社会起到了极大的误导作用(韩自诩在《中国高层智囊——影响当代中国发展过程的人》中被选为第六位——摘自韩德强草根网博客),危害极深、流毒很广(韩自诩其“混合所有制主张已成为十八大的提法),起到了右派、修正主义者、复辟势力、资产阶级和一切反动派想起而起不到的诋毁和丑化马克思主义,破坏和葬送共产主义事业,助推资本主义复辟,助推亡党、亡国罪行的恶劣作用。所以必须给予彻底的揭露和批判,否则,不能使人们逃脱反马克思主义谬论的欺骗,不能提高无产阶级的政治觉悟,不能树立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世界观,不能救党、救国、救共产主义事业于将倾。
我是一民间马克思主义研究者。谨遵毛主席教导:“认真看书学习,弄懂弄通马克思主义”,并自信初见成效,基本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深刻认识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不可战胜的伟大力量。进而坚信毛主席所说:“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是完全正确的。因此以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恢复马克思主义理论本来的革命面貌,宣传和捍卫马克思主义学说,揭露和批判一切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为己任。并寄希望于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彻底清算斯大林的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罪行,真正拿起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武器,真正把中国共产党建设成强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真正走“科学社会主义”道路,彻底认识“共产主义遥远论”的荒谬性,真正肩负起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历史使命,力争十年在全世界建成早该建成的共产主义社会,解放全人类、造福全人类。
我是一草根,才疏学浅,没有能力、精力和时间象韩氏那样,博览群书、涉猎广泛,也不觉得有必要啃他的全部“酸果”。我认为只要讲清楚究竟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使用的一些基本概念,从而证明韩氏完全误读和歪曲了马克思主义,他对马克思主义的所谓批判,只是充分暴露了他对马克思主义的极端无知和极尽攻击、诬蔑、颠倒黑白之能事就足够了。但是,为了使韩德强先生能够充分认识到其所谓批判的上述错误性质,改邪归正,也为了充分显示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不可战胜的伟大力量,让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光辉普照天下,本文将紧紧抓住韩文主要的、原则性问题,全面回击韩德强对马克思主义的猖狂进攻,以正视听。
第一章 “国际共运”失败的根源何在
韩在其《马恩原著体系批判》(以下简称《批》文)中开篇写到:
必须承认,第一轮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已经失败了。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中国和越南变色,古巴和北朝鲜国土窄小、资源贫乏,面临西方强大的政治经济军事压力,形势危若累卵。任何一个以马克思主义者自居的人如果连这个事实都看不到,奢谈什么“在国际共运低潮中挺立着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那么我们就没有讨论问题的共同出发点。
这是只看表象,不懂本质的浅薄之见,也是不懂何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何为马克思主义的表现。是把背离和背叛马克思主义,本质上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修正主义理论及其实践的失败视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和马克思主义的失败的荒谬之见,愚蠢之见。
严格地说,自1848年至1850年发生的第一次欧洲大革命,到巴黎公社革命,再到十月革命和中国革命,直至所谓“世界社会主义阵营”的形成,都不是真正以马克思理论为指导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只能称为非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运动,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运动,自觉不自觉地陷入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统治和误导的社会主义运动,反动的社会主义运动,反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运动。所以它们的失败并不是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失败,而是打着“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招牌的非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修正主义统治和误导的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反动社会主义的失败,反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
虽然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是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标志,但紧接着发生的1848至1850年的欧洲革命时期,马克思主义才刚刚开始传播,在工人运动中并不占统治地位,当时的工人运动还深受浦鲁东主义和布朗基主义的影响和控制,1871年的巴黎公社革命的情况也是这样。正如恩格斯说:“在1848年,就连稍微懂得应该循那个方向去求得这一解放的人还是屈指可数的。甚至连巴黎的无产阶级群众本身,在获得胜利后也还完全不明白应该选择那一条道路。”[1] “ 布 朗 基 派 ( 多 数 ) 和 蒲 鲁 东 派 ( 少 数 ) 使 公 社 本 身 发 生 分 裂 , 其 中 哪 一 派 都 不 知 道 应 该 干 什 么 , 彼 此 进 行 着 没 有 结 果 的 斗 争 , 致 使 公 社 精 力 疲 惫 。 1 8 7 1 年 的 送 上 来 的 胜 利 , 也 和 1 8 4 8 年 的 突 然 袭 击 一 样 , 都 没 有 什 么 成 果 。”[2]
“当欧洲工人阶级又强大到足以对统治阶级政权发动另一次进攻的时候”[3],于1864年9月,马克思组建了“国际工人协会”(第一国际)。马克思在《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中总结1848年以来的历史写到:“在1848年革命失败以后,大陆上工人阶级所有的党组织和党的机关报刊都被暴力的铁腕所摧毁,工人阶级最先进的子弟在绝望中逃亡到太平洋彼岸的共和国去,短促的解放梦已随着工业狂热发展、道德败坏和政治反动的时代的到来而破灭了。大陆上的工人阶级的失败,部分是由无论当时或现在都和圣彼得堡的内阁结成兄弟同盟的英国政府的外交所促成,这一失败很快就把自己的传染作用扩展到了海峡两岸的这一边。大陆上的阶级兄弟的失败,把英国工人阶级弄得垂头丧气,挫伤了它对自己事业的信心,同时却使土地巨头和金融巨头恢复了他们已经多少动摇了的自信。他们蛮横地收回了已经宣布过的让步。新的金矿产地的发现,引起了大量的向外移民,结果在不列颠无产阶级队伍中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缺陷。工人阶级中另一部分先前积极的分子,受了暂时增加工作和工资的诱惑变成了“政治工贼”。维持或革新宪章运动的一切尝试都遭到了决定性的失败;工人阶级的机关报刊由于群众的漠不关心而相继停刊;的确,英国工人阶级过去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苟安于政治上的毫无作为。如果说英国工人阶级和大陆上的工人阶级之间过去在行动上没有过一致,那么现在至少在失败上是一致了。”[4]
这就是说,自1848年欧洲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后至第一国际成立之前,《共产党宣言》中所宣布的原则,即真正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已经被彻底镇压下去而不得不暂时停止下来了。
那么,第一国际成立后领导的工人运动,是否属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性质呢?
恩格斯是这样回答的:“它的目的是要把欧美整个战斗的工人阶级联合成一支大军。因此,它不能从《宣言》中提出的那些原则出发。它必须有一个不致把英国工联,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蒲鲁东派以及德国的拉萨尔派拒之门外的纲领。这样一个纲领即国际章程的绪论部分,是马克思起草的,其行文之巧妙连巴枯宁和无政府主义者也不能不承认。至于说到《宣言》中所提出的那些原则的最终胜利,马克思把希望完全寄托于共同行动和共同讨论必然会产生的工人阶级的精神的发展。”[5]
关于“国际工人协会”成员的情况,恩格斯也尖锐地指出:“有一点是毫无疑义的:在所有的参加者当中只有一个人清楚地懂得正在发生什么和应该建立什么; 他就是早在1848年就向世界发出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这一号召的人。”[6]
所以,恩格斯并不赞成将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以前的“社会主义史”称为“共产主义史”。他是在给考茨基的信中作出这一表态的。当时,由于准备出版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等人论社会主义史的丛书,考茨基于1894年2月7日致信恩格斯征求意见,询问用《共产主义史》这个书名是否更好些。恩格斯于2月13日复信说:“‘共产主义’一词我认为当前不宜普遍使用,最好留到必须更确切的表达时才用它。即便到那时也需要加以注释,因为实际上它已三十年不曾使用了。”[7]
恩格斯之所以作出这种婉转的否定性表态,并明确指出“实际上它已经三十年不曾使用了”,显然是因为他十分清楚:虽然《共产党宣言》的发表和“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建立及其活动拉开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帷幕,但1848年革命的失败,特别是由于1852年11月科隆共产党人被判刑,使这一革命运动迅速被扑灭了。随之而来的是近十年的白色恐怖时期。自第一国际成立到十九世纪末的工人运动,确切地讲,只能算社会主义运动,而不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马恩只是寄希望这种社会主义运动逐步促进“工人阶级的精神的发展”,逐步演变成共产主义革命。
马克思和恩格斯之所以只加入了“共产主义者同盟”,同盟解散后一直没有加入其它一切社会主义党或工人党,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马克思为“国际工人协会”制定的章程也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第一国际解散后,马克思和恩格斯也一直没有放弃同这种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各种错误倾向进行着“表面上温和,实际上坚决”的斗争。
例如,马克思于1875年写了《哥达纲领批判》,但为了不挫伤社会主义运动进步的一面,一直没有公开发表,直至1891年1月为彻底清除拉萨尔主义,恩格斯才不得不公开发表,并于1891年6月恩格斯又写了《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
这些都证明了当时的社会主义者中并没有人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和走共产主义革命的道路,所以当时的社会主义运动并非具有共产主义运动的性质。仅仅由于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不可战胜的力量和恩格斯的健在,这些社会主义者才不得不宣称甚至佯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
但是,恩格斯一去世,原本是杜林理论追随者,在受到马恩批评后才表示幡然悔过的伯恩施坦就原形毕露,立即跳出来修正、歪曲、攻击和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导致第二国际分裂。对伯恩施坦持批判态度的一切社会主义者,包括列宁在内,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因为,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领导的“苏联社会主义实践”和他的大量言论说明,他同样没有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同样自觉不自觉地犯了修正主义错误,同样把苏联的“社会主义实践”引上了背离“科学社会主义”,陷入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歧途。而整个所谓“社会主义阵营”都陷入了“苏联社会主义模式”中,这才是所谓“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质及其失败的真正原因。
第二章 马克思主义概论
现在我们要先讲清楚究竟什么是马克思主义。阐明了这个问题,一切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就原形毕露了;“国际共运”因不懂马克思主义而不能不背离和背叛马克思主义,不能不陷入歧途和失败的根源就不言自明了。
反之、如果不懂马克思主义,就不能识破假马克思主义,就必然导致假马克思主义的泛滥,就谈不上正确总结“国际共运”史,就不能使韩氏《批》文受到应有的批判。
列宁说:“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8]
列宁的这段话不幸而言中了。
斯大林就是这样的马克思主义的敌人,地地道道的阴谋家、野心家、反革命两面派、假马克思主义政治骗子。他伪装成马克思主义者,伪装革命,伪装成列宁的亲密战友和学生,依靠不可告人的阴谋手段,在政治局内拉帮结派、组织小宗派团体,打击排斥虽同样没有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但正直,决不趋炎附势的共产党人托洛茨基,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在羽翼丰满后,他又打着“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幌子,以“清党”为名,肆意妄为,极力制造冤假错案,蓄意残暴杀害被他视为“异己”的无数正直的共产党人和革命者,甚至包括知晓其阴谋活动的同伙或帮凶,以建立和巩固其在苏联党、国家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独裁统治地位和绝对权威。他依靠独裁和欺骗两种手段,把自己塑造成真理的化身,马克思主义的唯一代表者、解释者和发展者,完全垄断了对马克思主义的解释权和发展权,顺者昌、逆者亡。更甚者,他打出“列宁主义”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两块招牌,利用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误读为基础,全面、彻底地歪曲、篡改了马克思主义,全面抛出了斯大林版的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谬论,用以彻底取代和冒充了马克思主义,使其荒谬的“斯大林解马”以假乱真,彻底统治和占领了整个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蒙蔽了几乎所有的共产党人。
斯大林版修正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集中表现在由苏联理论界编撰,由斯大林亲自审定出版的“马克思主义教课书”中,并一直在前苏联和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国家大学乃至中学政治课里传授着,我国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基本上都是接受这一假马克思主义教育培养出来的。
这种马克思主义高深莫测、空洞抽象、言之无物、似是而非、充满谬误和矛盾。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没有人能真正理解和掌握。完全变成了由斯大林或斯大林式最高权力者随意解释,随意歪曲、篡改和“修正”,随意塞进个人私货的假马克思主义。形成了“有权就有真理,有权就有一切”的荒诞局面——誰的权力最大,职位最高,誰就是真理的化身,马克思主义的唯一代表者、解释者和发展者。因而很难有人真正相信,大多数人只是“盲从”或趋炎附势罢了。所以它在我国大学课堂上早就讲不下去了,让人厌倦了,被边缘化了。只是由于十分明显的原因,才不得不照本宣科、人云亦云,老师为名利职位应付差事、学生为文凭前途应付考试。但是这种只能让人似懂非懂、一知半解、头脑混乱的“伪科学”竞从来没有被人质疑和反问过:它是否符合实际,是否真有道理,是否与马恩原著一致——过去在所谓毛主席搞“一言堂”时期没有人发问过,在当今各种歪曲和反马克思主义观点自由泛滥和“抛弃革命,拼命捞钱”的时代更没人发问了。
至于整个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似乎更乐于让这种荒诞的假马克思主义来取代和冒充马克思主义,以搞臭马克思主义,搞乱理论,搞乱人心。
因此,当前摆在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面前的首要任务是弄清楚究竟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否则,坚持马克思主义,实现共产主义永远是空话,甚至是欺骗,共产党及其政权迟早要垮台,彻底回到资本主义老路上去。
第一节 马克思主义对人类作出的最伟大贡献
如果认真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原著,忠实于原著,就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
马克思主义是既发现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又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从而豁然开朗地阐明了“共产主义原理”即实现共产主义的条件和根本方法——为无产阶级极其政党指明了唯一正确的“科学社会主义”道路的学说。
这才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定义,才是用简洁的语言,精辟地揭示了马克思主义概念的独有内涵,还原了一个清晰的、有血有肉的、马恩原著中的马克思主义。其中,“两大规律”彻底揭开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秘密,是“共产主义原理”的理论基础,不懂“两大规律”,就不可能有“共产主义原理”的诞生;“共产主义原理”即“科学社会主义”是对“两大规律”的概括和总结,是掌握“两大规律”后豁然开朗地得出的必然结论,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和精髓。所以又可以用“共产主义原理”或“科学社会主义”来概括马克思主义的全部学说。
上述独有内涵是贯穿于马克思主义整个思想体系的一条红线,是对马克思主义全部学说的概括和总结,马克思主义全部学说都同上述内涵紧密联系着,都是对上述独有内涵的证明或运用,从而使马克思主义形成了一个科学的、彻底的、统一的、完整的思想体系,形成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即共产主义的世界观。
马克思主义的上述独有内涵,恩格斯的《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一文说的十分清楚。他说: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以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9]
恩格斯的这段话不仅明确指出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贡献是发现了上述两大规律,而且明确指出了这两大规律的发现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即:
不懂这“两大规律”,“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都不能给无产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指明道路;掌握了这“两大规律”,那么,共产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原理——即什么是科学社会主义与非科学社会主义,如何搞科学社会主义——即关于实现共产主义的条件和根本方法问题——亦即实现无产阶级和全人类彻底解放的条件和根本方法问题——“就豁然开朗了”。恩格斯所说:“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以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就是这个意思。
恩格斯强调说:“我们的理论不是教条,而是对包含着一连串互相衔接的阶段的发展过程的阐明”[10]。所指的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上述独有内涵。
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一文中开门见山地指出:“共产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学说。”[11]所指的就是关于实现共产主义的条件和根本方法。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指出:
“我要在本书研究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又说:“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12]
十分明显,这些话不仅是对《资本论》一书本质内容的概括,同时也是对马克思主义学说全部内容的概括。是同恩格斯对马克思主义独有内涵的概括完全相同的。
马克思在谈到自己的理论贡献时又指出:
“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编纂学家就已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对各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所加上的新内容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13]
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全部学说即上述“两大规律”和“科学社会主义”原理的科学抽象和概括,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根本性质的表述。
这一表述说明,马克思主义决不是什么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决不是什么“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学说”,而是关于“如何消灭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即“如何由有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过渡的学说”。同时说明,背离了“消灭阶级,向无阶级社会过渡”这个根本任务的专政,决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而是假无产阶级专政,是对共产主义革命的背离和背叛。
马克思主义的上述独有内涵,是对人类全部历史实践及其优秀文化遗产,特别是对资本主义实践及其优秀文化遗产的科学概括和总结,是马克思主义对人类作出的最伟大贡献,也是人类研究自身社会所获得的最伟大发现。
正是马克思主义的上述理论内容为无产阶级由“自在的阶级”转变为“自为的阶级”, 由“贫困、劳动折磨、受奴役、无知、粗野、和道德堕落的”阶级转变为革命的阶级,为全人类实现由“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飞跃, 彻底结束因不懂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客观规律而被其强制性所驱使和奴役的状态,成为历史的主人,自觉地把握和顺应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要求,科学地认识世界、改造世界,自主地驾驭人类社会历史车轮前进,自觉地用共产主义生产方式取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彻底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自觉地实践由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直至最终建成人类最崇高、最理想、最美好的共产主义制度,实现无产阶级和全人类的彻底解放,使每个人都得到全面、自由的发展,破天荒地提供了唯一科学的理论武器,指明了唯一正确的道路,是无比强大的精神原子弹。(待续)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511页(95年版)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514页(95年版)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263页(95年版)
[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10~11页(第二版)
[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263页(95年版)
[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398页(第二版)
[7]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9卷203页(第二版)
[8] 《列宁选集》第二卷307页(92年版)
[9]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776页(95年版)
[10]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680页(95年版)
[11] 同上第一卷230页
[12] 同上第二卷100~101页
[13] 同上第四卷5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