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在世之界·代前言·世界是什么·下


 

   五·透明的世界

   既是这样,我就先确认一下《在世之界》间接“改变世界”的哲学本质,哲学间接“改变世界”的本质,从《在世之界》的角度看来就是如何确认哲学的实用边界。就是说,《在世之界》对“价值世界”的凸显是并不能帮助我们直接创业,但却能在这个无创意就得困死的时代为人们提供一个透明的无蔽的“价值框架” 亦即“价值世界”的知识论品格应该是透明无蔽的

   所谓“价值框架”透明和无蔽,描述一种光天化日之下的存在秘密。比如说,跟认识能力过于朴素的老百姓讲《在世之界》是“在世和有界”他会觉得你是在讲常识性的废话,但要把“在世价格和边界价值”之间的逻辑链条讲个清楚明白就是常识层的真理了。因为,世界上所有的常识性废话都不是真理,但所有真理的自明起点必须从常识出发然后回到常识。《在世之界》就是以“在世”的自明常识为逻辑起点出发在到达“边界”后再回到“常识”层。我们不是要创业和创意吗?在世活着虽是常识,但无创意就得困死其实就是真理处在常识层的全真诉求。由于真理的常识状态必须是揭示光天化日之下的存在秘密,所以“价值世界”存在的知识论本质也必须是透明的。那么,《在世之界》的实用边界就是只负责用哲学语言揭示这个透明的“价值框架”而不越俎代庖,不为任何人提供现成的“我怎么创业”的具体方法。为什么呢?

   因为,“在世起点、动能半径和适应边界”在我们生命中的充分展开具有“自洽”本性。从创意活动来看,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提供现成的“创业方法”,许多创业培训的成功率之所以受限,其根本的困难就是“不自洽”。比如说,自作曲自演唱自编自导自演,这都是符合创意的本性,是身心“自洽”表现,只有在“三个要件”之间展开“自洽”的创意才是真正的创意,只有真创意才具有驱动创业的深度活力。

   那么,您或许又问了,现在的老师多数都不能全活呈现“传道授业解惑”的总过程,这不也算“不自洽”的困难么?是的,这就是中国哲学在智慧传授链条上本有的困难,传道授业的成功率之所以受的,其根本原因还是儒家老师所传的那个“道”,所授的那个“业”,所解的那个“惑”并不究竟。彻底的原因正文会揭示,是《在世之界》没证成“价值世界”的“透明框架”,“透明框架”没凸显,到现在,时代哲学对这个光天化日之下的“透明框架”也没给凸显出来。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时代哲学主要被科学方法和科学触角拐走了;其次,宗教神学的“世界观”下凡,信徒和天使们又开始跟哲学和科学争“世界观”的话语权了。时代哲学处于被实用活动解构地盘丧失的犹豫徘徊阶段。甚至在社会实践中,就连大老板们脑中的哲学和战略观念,也处于因为迁就生活而遭遇常常被改写的思想窘境中。

   在这种情况下,《在世之界》的立场认为,“价值世界”的“透明框架”“在世起点、动能半径和适应边界”虽生成于“客观宇宙”,但却是“客观宇宙”生生多出来的一个“精神世界”,一个人拥有它并不能使肉体的体重增加分毫,因为这个“精神世界”根本就不是物质的。它既然不是物质属性,唯物主义当然也解释不了。但《在世之界》的立场又不认为它是纯精神的,从以上描述看来,“价值世界”的“透明框架”是对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澈底、通透、明净的观照立场,观照立场在衡器上是称不出分量的。它明净,却不是物理时空的“无”;它透明,却不是物理玻璃的透亮。它本质上是哲学视域视野视线的无蔽、澈底、通透和明净。但就是这样一个“价值世界”,展开在它内部的“价格和价值”透明张力就足以撑开《在世之界》的“三个要件”

   或许您说了,我靠,你说的这个张力结构不还得“动能半径”去撑开么!“动能半径”是啥?不还看一个人的实力嘛,具体说一个人的科学实力,所谓“适应边界”不就是“到哪算哪、有多少就使出来多少”呗,有捣鼓这个哲学逻辑的光景还不如直接让您的“动能半径”勃起哩!是的,从一个单元人的创意活动看,是这个意思。仅是这段话就足以代表《在世之界》的千言万语了。

    五·创意的世界

  但我们知道,理论思维首先是要解决人类大脑中的立场互斥和观点互盲。外在的吵架是现实世界中的互斥互盲,一个人内心的纠结是精神世界里的互斥互盲,这种精神纠结的内耗很大,也就是日常所说的脑筋“想不开”,这是个人的自我排斥,是长期无法和解的自我否定。比如说,不光中国人,地球人都知道为捞落水的手机导致家人溺亡巨不划算但中国的多数人就是有一种不怎么优良的习惯不喜欢事后追究客观规律的彻底面目。“过去了的就叫它过去了”,死了的就不说了?作为观点,类立场还有它的反题呢!熟悉的说法叫亡羊补牢;圣人的说法叫“预则立,不预则废”;我喜欢用时代熟悉的语汇,比如把它归纳为“飞机坠毁在图纸上成本最低”,提前想透,所耽误时间总比急着去死要明智吧

   “预则立,不预则废”,说起来也算流程策划思维吧。但我觉得中国的儒家思想只是暗含一种完整的价值结构,实际上却没有一种完整的世界观去支持这个结构。就拿历史的曲曲折折来说吧。大家都晓是中国历史是存在一个“政权兴衰周期律”的,许多人优越地认为是儒家的价值体系维护了古代传统社会的五千年稳定,但在更超越的要求上,我倒有个反题,反面的看法,中国历史的曲曲折折其实是儒家的老师和帝师们拿着民族复兴过程作“大同试验”了,这么说“摸着石头过河”的中国特色还不是邓小平发明的。

   儒家思想“预其实总存在着互斥互盲的巨大内耗,其精神体系并达不到“价值世界”的完态品格,到现在,或左或右或正或反的有用价值仍旧在历史的曲折过程中丢东忘西,这就是儒家思想的感性土壤,这才使得中国传统社会的飞机老是政权运行中实际坠毁”。多难虽然兴邦,但代价的高昂是有目共睹的。但如果你说这是世界历史的一般表现,而且世界的局势也正处于“价值多元”的春秋战国,学术思想层的立场互斥和观点互盲是人类依赖逻辑理性的痼疾,这还真能争取来大群的粉丝。问题真是这样吗?在我看来,这也许正能说明哲学对“价值世界”的完态证明很可能是冰释互斥互盲的光天化日,正能说明呈价值世界”透明框架”是时代的迫切需要。

  “价值世界”之于“价值框架”透明隐身,这在中国哲学的实践层是有表现的该表现就是“百姓日用而不知”《在世之界》就是要充分凸显这个因透明而隐身的“日用而不知”。所以,《在世之界》凸显“价值世界”的思想结构可以最大限度地解除我们大脑中的互斥互盲。说句大话,《在世之界》首先要解放的是中国人全民的创意动力,捎带脚,解决人类永恒的创意动力。前面说了,这个永恒的创意动力就是每个人都有展开自三个要件”的最大可能性。这样,陷在感受中的在生活中隐身的“日用而不知”就会成为显意识,显意识会从混沌思绪中把自己的创意冲动解放出来,确定,并展开它。于是这就意味着,我们的精神世界必须成为与外部大世界万方联通的一个时空“结点”。

  现当下正是一个全民嚷嚷“共享主义”的时代,问题是,如果一个人不能成为大世界中的联通“结点”,我们拿什么与人连接所谓的“共享”机制?“价值世界”就在我们头上的物理天空中,透明的“价值框架”就在我们大脑的精神天空中时隐时现,你可以还没做到,但你就是不能想不到。一个探索中的创业者其实总在掷骰子,而一个大脑排除掉互斥互盲的精神解放者就是在创意的家常习惯中瓮中捉鳖了,两者的精神状态绝不在一个档次。在这个万众创业时代,让自己的精神进入“在世之界”的透明框架,这个人才能从大脑先行进入精神自我的创意模式。

  此刻,透明的价值框架就导出了一个必然的因果逻辑,只有先行进入精神自我的创意模式,才能一步步走向的有效创意,继而才会产生一个个不间断的实际小创意,接着,才能从量变到质变地发生具有巨大潜力的课题创意。一个人生命中只有先行产生了系统的创意结构,创业,才不会是掷骰子,而是瓮中捉鳖。早前人家马云可说过“100个人创业,有95个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把透明的价值框架晾晒在知识论视野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是尽可能减少中国创业者的死亡率嘛,至少,你总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在这个“跨界”观念喧嚣的时代,也许所有的互联网思维都将聚集到无创意就得困死焦点,技术跨界、思维跨界、观念跨界、机制跨界的本质其实还在于创意跨界。跨界思维其实达不到智慧的极致,而杰出的创意本身就是所有跨界内涵的集合在这个跨界跨得满世界是驴蹄子印记的时代,跨界思维没有可走的直线。跨界时潮的极致,很可能预示着各自对价值“边界”的确认。典型的“跨界”很可能富于戏剧艺术性,那么究竟什么叫跨界?熊孩子在少林棍僧面前耍棍子然后棍子被和尚夺去转眼把他打趴下这就叫“跨界”;蒋介石在解放战争中成为共产党军队的运输大队长这也叫“跨界”;一颗迷路的小行星撞向太阳的离子反应堆为太阳增加正能量也叫“跨界”;二战初期,美国原本没有明确介入与轴心国宣战的格局,只是有心跨界而没表现出来,人家知道自己的轨道是什么,可就是在日本偷袭珍珠港之后,美国一脚就跨进来了,而且一跨就是半个多世纪……就是说,跨界”就是你原本想跨别人的界,由于不晓得自己的必然轨道也是一种“边界”,反被对方“跨界”了。这不是丛林规则弱肉强食而是自然法则,“跨界”观念的前提在于是否不晓得自己的必然边界,否则,所有的“跨界”都是为最大的太阳增加正能量。

   《在世之界》虽然不能告诉某个亲爱的朋友如何“跨界”,但却能指出“95个人怎么被跨界的根本原因。真正的“跨界”是创意精神的集合,是集合了“在世心点、动能半径和适应边界”的永恒自然律。如果真像历史所说,蒋介石政权只考虑他们四大家族的利益,那说明他的“心点”也就是“跨界”时的重心就是错的,心点重心一错“适应边界”就画不圆了。这时就别说“动能半径”,搁蒋介石,“动能半径”就相当于他的军工运输大队,就像熊孩子手里的棍子,碰见了少林棍就要缴械的。我们说科学无国界,其实科学名下的军工生产力和科学精神统统没有国界。国界的意识形态本质,属于观念跨界和机制跨界,最后聚焦在一点,就是属于精神集合的创意跨界。在上世纪,历史上最杰出的精神跨界和创意跨界的伟大领袖只有一人,他就是毛泽东。

     六·哲学的使命

   当然,哲学任务并非在倾情支持时代的创意需要,《在世之界》的更深寄托,是阐释“价值世界”的存在论本质。但实际上,身处这个纠缠芜杂的夹层世界,我们的大脑多数情况下被影影绰绰的夹层价值折磨着,是选择简单的简陋还是选择模棱两可的丰富,我们被这种是是非非的价值计量反复涂抹,在海量数据面前,精神的内耗巨大管理者的内耗意味着一个集体的内耗当然了,笔者也曾经经历了很长的一个精神内耗阶段,以至于,到今天《在世之界》才形诸于文本,于是,笔者靠精神创意“价值世界”予理论形态的完整维护也一种自我拯救。不写出来,不把自我的思想动能跟“价值世界”相捆绑,就连自己还处于夹层世界的裹挟中。

  在这个精神创意空前解放的时代,《在世之界》从不声称如何颠覆以往的哲学,《在世之界》并不以颠覆和破坏任何的旧哲学为要务,这是由《在世之界》超越性内在决定的。哲学元问题上创新,靠靠圈圈里面画圈圈永远解决本的问题。是哲学创新应该对旧哲学上下其手,其超越方略是“床下安床屋上架屋”而不是“床上安床屋内架屋”。这样的话,除了借助于隐现于常识层的“百姓日用而不知”,《在世之界》的超越性跟“价值世界”的“透明框架”是和光同尘的一种思想只有超越了才能渗透;无处不渗的逻辑框架才最有力;最有力的思想是透明的;透明的思想才能隐身于“百姓日用”,才能从“百姓日用”上升为哲学,复又能从哲学回到人学。从彻底的知识论角度看,一种澈底的哲学创新其实并不需要清算和扬弃任何一种旧哲学,甚至不需要对过往的古老智慧进行故做姿态的超越,更甚至不必象中国文革一样对旧文化的附着实物尽行毁弃。

  《在世之界》的体性揭示,“价值世界”可以实践着的外层时空建立一个由外貌体征到深入腠理的价值观察模型,而元哲学的突破也仅仅需要确定所有的旧哲学在这个观察模型中各自位置。其实上旧哲学在这个观察模型中各据价位已经几千年了。虽然,在文中笔者也说过“哲学史就是哲学屎”的话。意思是,史上的哲学家他自己已经是创意精神的第一受益者,而他写出来的外化语言只可看作精神超市里的思想商品但从哲学被大面积解构到生趋势看,这些特殊商品大半已经被时代的人精们咀嚼消化过。已经被时代实践解构过的哲学从文本到生活精神落差已大幅度缩哲学本中夹着的思想早成了精神营养遗下的一些残渣。也忌惮于这样的自然律,笔者的《在世之界》才在自受益之余,要求自己透明的精神无碍游走于旧哲学的学科形态之间,深入于腠理之中,超越于脉络之外。其实这并不影响自己的体性的建立,所以也并不必对任何以往的哲学体性施以任何硬性的颠覆。自诩爱智慧的哲学,一定有着超越是非的解释力量。

 在现当下,潜隐在生活中的《在世之界》既现成又未凸显,那也不是源于旧哲学的遮蔽,首先是因为“价值世界”仍陷于“百姓日用”的解构时态,而哲学只需要用系统思想在最大可能性中的透明脉络描述出来就行了。其次,哲学的知识论外貌曾经而且还正深深地陷于自己的学术层,作为认识论层面的学术哲学必须思考如何自内而外生成自己的知识论形态。

要问作为学术哲学所需的认识论跟自己应该表现出的知识论形态在差距上有多大,一句话,这取决于世界是不是呈现出《在世之界》的完整体征和外貌也就是哲学的外貌取决于“在世”的“边界”出现,“边界”呈现出来了,学术的哲学就有了自己畅行于民主公器平台上的知识论形态中国文化的实践层有“内行和外行”之说,哲学所需的认识论纯属于“内行”视角,而哲学的“知识论”形态实际上正骑墙于“内行和外行”之间。骑墙,也是“跨界”的象征。在这个流行“跨界和砸墙”行为的时代,“跨界”除了能提醒人们价值“边界”的隐性存在基本没终极价值。由此反观,旧哲学的“跨界”能为和“砸墙”胆量以及提醒人们“边界”存在的知识论肯是存在问题的。比方说,一位据说中的厨师,如果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演示过有关拿手好菜的烹制过程,您能相信他会是身怀烹饪绝学的某级厨师吗?

就像笔者在正文中的理由表述一样,找不到一种知识体系的认识边廓,其实就是看不见这种知识体系的外貌。无论从逻辑还是现实中,人们不会承认一种找不到认识边廓的知识体系,就像看不见院墙的院子是不合法的一样。用老百姓的眼光看,一种不能“知识论”化的“本体论”就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我们可以断言,这种哲学你说它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法启蒙时代就是说,《在世之界》要求自己的哲学形态具有的完整的知识论体征和光天化日下的公器外貌。

不光哲学,任何一种事物的边廓清晰都意味着“存在感”的完整。狮子老虎老在“边界”撒尿就是这个意思;毛泽东开篇说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也是在出示政治思想的“边界”;现当代虽把政治“阶级斗争”转化为经济“阶层博弈”,充分说明了“边界”的完整表征着某种事物的形态完整;熟悉家居里的水管、电器、煤气,不仅仅处于安全考虑,而在于理解它们服务于人的不同功能,其实就是在间接地理解日常事物的“边界”属性。哲学语境中的“边界”本质上是为了唤起精神上的自觉和自律,这是文化,文化本体是无价的;把“边界”自觉和“边界”自律转化为现世的规则,这就是文明,而文明本体是有价的。一个人或一个民族,从有没有文化,到是不是文明,主要看他对“边界”转化形式所付出的代价的多或少是不是情愿买单,输起输不起。就像细胞再生时的指数增长要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固有“边界”,其付出的,必须是热情的分裂代价一样。

那么由《在世之界》的图景展开为“价值世界”的心象,主要是对各种“边界”转化形式的统一说明。统一“价值世界”的既不是单一的物质,也不是单一的精神,而是“边界”转化形式本身。这样看来,“价值世界”也没什么好神秘的,它就像洋葱的层序结构关系,每一层都是内容,每一层也都是形式,每一条脉络都是边界,每一条边界都是世界的脉络和框架。

七·本真的世界

在这个用“跨界和砸墙”演绎颠覆形式的时代,极致的哲学注解莫过于“心中无界才能跨界”;而事实上,此话一出口就意味着反题的瞬息成立——“眼里有界才能跨界”,要不“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就失去了幽默感。“心中无界和眼里有界”对于“跨界”竞争和创意形式都是必要的。而最极致的“必要”显然是“心中界和眼中界”在“跨界”环节在“有无”之间的顺畅转化。只是这种“有无”转化在“价值世界”的“院墙”上,也就是终极“边界”上才会发生。世界文化,只有在极致的超越层面才是相通的,在极致境界层,“色空和有无”的转化速度一定比电流要快。一方面“眼里有界才能跨界”,另一方面只有“跨完了所有的界才能理解世界在何种意义上才是无界的”。虽说极致境界无量无界,可那不是现成的玩意儿,而是创意跨界修成正果的表现。

但在这个多元价值的精神战国,我却不信某一智慧者脱离和迈过“价值世界”的现世分裂能独自修成正果。世界的“内结构和外边界”不发生硬性的价值断裂,那么其中的人,所有的人才能活出正确的品质。如果大海中充满了酒精,谁能相信其中的某一条鱼是不醉的呢?

有好事者曾经归纳过一个段子,好像叫《搞死人的中国俗话》(内容略),意在调侃本土文化土壤的浑浊气息,说中国文化有多么的不理性,有多么不可思议的自相矛盾。想想也是,当一种文化处于价值互渗的夹层世界,在价值随时转化为实用土壤的时候不浑浊才怪呢。当然,生活可以像莲塘,可以听任是非善恶美丑暂且混合发酵,透出一种特有的生机,而哲学却不可以无厘头。如果把那调侃归纳为严格的命题,各种相反价值的自相矛盾和自我消解就是西方哲学中的“悖论”了。但有《在世之界》的揭示,夹层世界中的“悖论”就可以在“价值世界”的无蔽视域中“道并行而不相悖”了,当然这时候一种价值构建状态。也就是说,哲学上的悖论和生活中的价值淆乱之所以显现出那么多自相矛盾的样子,实在是因为实践解构时代的“价值”塌陷。除非,除非“价值世界”在秩序构建之间终于演化出了细化精致的创意形式,那时,每个人都是科学家和艺术家,每个人才活出了正确的品质。

也正是本着这样的诉求,《在世之界》更获得了哲学时代化、西方哲学东方化、古典哲学现代化的化解自由度。因为,《在世之界》本身就是“世界哲学”的模板;是探索哲学如何“世界化”的一种空间解释向度;从民族哲学的出路来说,《在世之界》可以拿哲学的空间探索优势对异质的“普世价值”进行盖涉和考察,从而彰显自身的超越性。如果从“价值世界”的统一结构看,既然每一条脉络和每一条边界都可以有无转化,那么《在世之界》对流行于世的“跨界”观念就具有强大的认知纠偏功能。因为,在这个多远价值的春秋战国时代,精神乱世的典型特征,主要表现为时代找不到价值信仰的自觉“边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