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生活中发现,人们总是为自己的愚蠢买单,这是交易持续不绝的根本所在。如果人们均出自理性的消费观念,那么丰足的生活或者贫困的生活都无法支撑起经济发展的要求,也就是不会产生交易。这时候政府存在的意义就不再重要,货币变得不再那么敏感。
这说起来似乎意味着人们必须愚蠢才能改变生活,带动经济的持续增长。可是当我们想起美国次贷危机的发生,这到底是人们愚蠢的结果还是精明的结果呢?当然这样来讨论就将话题带入歧途,所谓愚蠢乃是人们并不能控制和真正把握交易的效用。
人们的生活并非怀有崇高的目的,经济本身并不具备使人崇高的因素,如果在经济活动中引入崇高的因素则必然抑制人们的交易。正如我们开车在公路上只是简单的开车并达成自己的一项目的,而并非存在何种崇高的目标,如果真的要有,则是另一回事。正是人们的这种生活状态才赋予经济发展的动力,人们饥饿的时候就要寻找食物,如果人们忍受饥饿为了寻找更加崇高的目标,比如节俭、寻道,则让经济失去失去持续发展的基础。
人们总是情绪化的,此一刻无论是个人的自然情绪还是在谈论和交流中产生的情绪会促成他做出某种决定,武侠小说中的人物是人们情绪化的产物,每一个人物都有固定的行事风格,也即人们的情绪,当负面情绪来时,人们会做出理性时的艰难决定或者带来一定的破坏,从而激发经济发展的活力,当然负面情绪的破坏并非对经济活动有什么建设性。人们可以炸掉刚刚落成的建筑,建设时是个愚蠢的决定,炸掉是个更加愚蠢的决定,人们可以拿做这两件事的成本投入到其他的经济活动中,将对经济活动发挥莫大的助益。
当然,人们在实现个人经济利益的时候,不免设法使他人具有崇高的目的,自然他人无论有无人们设定的崇高目标,不免使得他人具有情绪化。但是结果正如薛定谔的猫,依旧无法辨别这种经济结果,人们无论怎样努力使得他人崇高,过程与结果都依旧是含混不清的。人们可以做出愚蠢的决定,人们也可以因此带来意外的收获,这种想通过操控人们的情绪来获得人们的经济行为,本身非常原始。
因此,人们不应过分相信自己能控制情绪做出明智的经济活动,但是人们可以设定经济制度和规则,人们可以愚蠢,但制度一定要使人明智;人们可以情绪化,但制度一定要使人理性。反之,如果制度是愚蠢的却要人们聪明,那么社会不会达到太远的经济目标。一个良性的制度,会使得人们做出较多有利的经济决定,不论他是否出于愚蠢的情绪化。一个良性的制度,使得人们经济活动的结果变得比较遥远或者在人们的互动中分担了承担的代价。
数量化的行为经济学理论,可以通过大量的经济活动来分析其集中和离散的程度,但是具体的个案会更加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