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9):见到阿梅
2017-7-21
刚放假,阿梅跟我联系,说要到云南玩,要我给点建议。说起这个,我还算擅长。我生长在云南,而且,这些年每到假期都在云南各地跑。景点、路线、住宿、美食,我自以为算半个行家了。不过,阿梅到云南旅游让我有些莫名兴奋的原因还在于,那时候我和雨燕可能在昆明,因此我们除了在武汉和深圳聚会之外,又可以在一个新的城市聚聚了。
头天阿梅看到我拍摄的南滇池湿地的照片,就颇向往那个地方。我告诉她我去的那个地方尚未开发,没有公交车前往。于是阿梅只好很遗憾地参考我的建议去了西山龙门和民族村。我估计她那一天的旅游不是很专心,她有可能在更多的时间是在想象着晚上的聚会。这个学期,阿梅、小张和舒克已经约过我几次去深圳了,可我一直也没有机会。
让我莫名兴奋的还在于可以看到小雅。在阿梅他们毕业十周年纪念的时候我们见过小雅的,那是她还很小。我的印象是小家伙活泼又安静,机智又文秀,还有,她的表达跟她妈妈一样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阿梅的父母早些年曾经在云南奋斗,为阿梅积攒学费,为他们的家庭积累原始资本。想来有些惭愧,更多的则是感激。在我悠游四方的那段时光,可能正是阿梅的父母在为云南经济同时也是为他们家庭成长艰苦贡献的时候。我认识阿梅的父亲,我把他看成是我的兄弟。
晚上就在我家附近的农家园吃饭。最近几年与阿梅见面,免不了要喝不少酒的。这次情况有些不同,一是没有小张陪同,二是阿梅还是五人团的团长,于是我们就仅仅喝了一小杯我老家产的小荞酒。吃的东西还不错,至少那碗汽锅鸡要比我前天请小杨时吃的正宗。其实吃什么或者喝什么并不重要,但我还是觉得东道主没有尽责。没有尽责不仅因为没有让客人尽兴,还在于我没有能够将云南美食的精华给朋友们尽情展现。
饭后到我家里坐了坐。小雅一进门就喜欢上我们的儿童床,和她的小伙伴一直在床上蹦蹦跳跳。那张床是我为亚亚的儿子们准备的,小雅在上面试炼,我感觉得其所哉。我们坐沙发上杂七杂八聊着。我们的话题居然聊到了“怎么理解马克思所说资本主义为自己准备了掘墓人”。这个话题在柔软的昆明显得有些生硬。
在昆明这样一个“新”地方能见到“老”朋友,是一件惬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