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登顶后1
每一次登高远眺,都还记得,回想起来,应该是经过岁月的打磨后回想起来的。才得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第一次只有我和刘慈忠经生与死的考验终于从故乡石灰窑沟沟底爬上了故乡石灰窑沟有二三百米高的悬崖顶时,当我伸手把刘慈忠拉上顶,见沟下面的人,对面地里、田里干农活的人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动的点。当我们两个高举了双手摇着向他们“啊——啊——”的欢叫。他们才开始移动起来。我一转身就看见了一坦平坝伸向遥远的大山边,平坝中沟壑纵横之上都是泛着银光的水田;攀枝花、黄葛树、万年青如伞散落其中,大路小道交叉着伸向炊烟袅袅的人家。奔腾的金沙江流进大山中……这一切当时就给了我少年的心无限的遐想,给了我要去远方探索的冲动。第二次是去峨眉山旅游,登上峨眉山的金顶,金顶上的宝刹刚被烧了只剩一尊残疾的大佛,修了些供游客住的临时房屋兼租一元一件的棉大衣给客人防寒。我是孤身一人、天要黑前到达金顶的。早就打听清了金顶上的一切情况了,包括金顶宝刹被烧,无任何吃喝的买卖,所以,在到金顶的最后一个小寺院就吃了晚饭,到金顶就先去用单位证明办了住宿手续,一元钱租了一件棉大衣。就在金顶上悬岩边去看云海。还未到悬岩边,就见悬岩下云海翻腾尽收眼底,急忙快步赶到悬岩边,只见悬崖下云开处一马平川。极目远眺,不要说一马平川、重山峻岭、白云在我脚下了、好像整个天地都茌我之下了。连激扬文字的心也被这宏远掩住了、正在忘乎所以时,一阵寒风吹来,寒冷彻骨透心。于是, 感到了高处不胜寒。急忙回到了住宿处。第三次去登高,是名满天下的泰山,说是登,其实是坐览车到天街才开始步行的,看了碑石,拜谒了南天门,在热闹非凡的极顶碑处排队留影后,赶往在玉皇顶东侧的日观峰上。日观峰上有一巨石向北斜上横出,名为“拱北石”,因其形犹如起身探海,故又名“探海石”。石长
观日尝月,就更用不着去冒风、寒、暑、险、怪、雄。奇……,而且,极高处、风、寒、暑、险的地方不一定有美的风景。也不一定有奇的风景。多数是人们用心编出来的。
丰功伟业、将军功业、铤而走险……,暴力总夹杂着血腥的刀光剑影、枪林弹雨制造出来的怪环境。
世上的人,我相信喜爱秀丽挺拔,浓妆淡抹总相宜,秀色可餐……的人多,而喜爱刀光剑影、枪林弹雨、冒风、寒、暑、险、怪、雄。奇……的人少。
因为,我已经年过六十余七了,那些险、怪、雄、奇的地方很少去了,或者是人老体虚,无法去了。那些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想创造历史、争当伟人、霸业、名人……的事更不会去想了。
往事千万年,还是平平淡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