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四十)
干大事需大忍
要干大事,就需要大忍耐。因为你干的事越来越大,吃你的人会越来越多,同时,破坏你事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若你没有大忍耐,会被活活气死,还干什么大事。
只知其一,一无所知,这是人类的知识宿命。
其实人最后什么都没有,但人类为什么总是这么执着?也许人类天生就具有偏执病。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日子一天天真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好日子总是这么快。人生其实就是一个回忆和忏悔。回忆美好,忏悔自己做错的事。也许还有恨。可恨又有什么用,恨只能导致更恨的结局。所以,有用的只有回忆和忏悔。
知青是一个梦
上山下乡运动最早可以追溯到1955 年,以杨华为首的六十名北京青年组成了青年志愿垦荒队,远赴关东的北大荒去垦荒。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于 8 月30 日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会。团中央书记胡耀邦在欢送会上把“北京市青年志愿垦荒队”的队旗授予这批青年。
随后北京第二批、第三批青年志愿垦荒队以及河北、山东的2000多名青年,也以志愿垦荒队员的身份来到黑龙江垦区。上海青年则要求去淮北开荒种粮。 在北京、上海的影响下,1955年、1956年,浙江青年去开发新疆、广州青年去开发海南、江苏和四川的青年去开发青海,从而奏响了城市青年上山下乡的序幕。1958年,美术家朱宣咸创作的作品《知识青年出工去》,就非常典型生动的记录了在那个特定时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画面。真正有组织、大规模地把大批城镇青年送到农村去,则是在文革后期,毛泽东决定给红卫兵运动刹车的时候。毛主席说:“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1968年12月,毛泽东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大规模展开,1968年当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1966、1967、1968年三届学生,后来被称为“老三届”),全部前往农村。文革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进入70年代以后,开始允许知识青年以招工、考试、病退、顶职、独生子女、身边无人、工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返回城市。到70年代后期,出现了大规模的的抗争,知青们通过请愿、罢工、卧轨、甚至绝食等方式的抗争强烈要求回城,其中以西双版纳的抗争最为出名。1978年10月,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运动并妥善安置知青的回城和就业问题。1979年后,绝大部分知青陆续返回了城市,也有部分人在农村结婚“落户”,永远地留在了农村。有人因为害怕不被政府允许返回城市,所以即使和人同居并有了孩子也不登记结婚。据统计由于各种原因滞留农村边疆的知青约有数十万人。(此部分内容摘自百度百科)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在文学上的最大成绩是催生了伤痕文学。
如果说上山下乡是梦的开始,则要求回城则是梦的破碎,而伤痕文学则代表了梦的反省。但反省的层次仅仅是更多关注了自身这个群体的苦难,并没有落脚到民族的苦难上,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说知识青年感到农村的落后让他们吃了苦,作为一种境界升华,他们更应想到农村人作为一个整体,也在受难,而不是仅仅想到自身群体的受难。
如果知识青年这个群体能在自身受苦受难的时候,想到还有比我们更苦的,需要我们去拯救,而不是摆脱他们,这才是真正的中国梦。
我们需要悲天悯人,而不是愤世嫉俗。
宋圭武2017年9月11日写于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