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要回乡创建实体,今天却需要进城创建实体了!
----一位大学老师指导我外甥创业说在中国社会是时间与空间同等重要的感慨!
汪华斌
昨天我邀请当年指导我外甥创业的老师再次回鄂州,说这是15年后再回去的概念;原来当年我外甥当兵回来无法安排工作,因为学历太低了。这时这位老师说何必把眼光放在城里,因为我们社会将马上会扶植养殖业或生态园;还不如回乡去承包一个好环境的山林,因为开发经济实体则在农村最容易。后来果然不出所料,一个万头猪场的固定资产补贴费就有150万;这还不包括每头猪的10元补贴费,所以当年实体经济在农村的确是飞跃。然而事过境迁,今天的农村到处是方兴未艾的城镇化建设;所以到处是农民希望卖地拿大钱。正因为如此,今天的农村再也不适合任何实体经济了;因为到处是农民翘首以待地等待拆迁,所以拆迁成为了中国农民成为暴发户的唯一途径。在这迷惘之际,连我外甥他们现在也只想从政府那里捞点项目度日了;因为今天已经没有人还想发展什么实体经济,好像实体经济已经在中国大地不吃香了。在这大家不知所措之时,这位老师却鼓励我外甥进城搞实体经济。
这位老师说我们现在任何城市的基本建设投资已经成为了强孥之末,再也不会出现城市建设方兴未艾的现象了。正因为如此,城市将来肯定会陷入经济困境;而我们今天的社会由于城市建设投资的原因,所以城市的实体经济普遍陷入困境;这也是现在城市经济高速膨胀,但实体经济却日益萧条与萎缩的原因。正因为如此,经济实体必然有一个春天;所以投资的实体经济进城就成为了今天社会的先明之见。当然投资什么与嫁接什么资源,这是投资与策划的原则和原理;自然这也需要战略眼光。
是啊!我们生活在一个政治社会,政治依然是中国社会的最大经济;正因为如此,我们附和政府依托政治依然还是暴发的途径。正是因为这政治特色,所以中国社会造就的富翁在世界其它社会则举步维艰;这也是中国暴发户到国外除了消费,竟然任何钱都不会赚了。为什么,因为中国特色害了这些人;这些人离开了中国社会竟然连经济规律性都不懂,他们能在国外赚钱生存吗?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今天能在国外赚钱的竟然只能是贫困的老百姓而不是暴发起来的富豪或富二代;因为这些人早就迷失在中国特色的权力经济之中而不能自拔,所以我们只能循环在权力经济之中。
既然是权力经济,那么就存在时间与空间的一致性;这也是我们社会改革开放以来,一个领导一个新政绩的原因。因为不同时期的领导自会开创出自己的政绩途径,然后用政治提升自己的政绩地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依然沉浸在前任的政绩之中而不能自拔;这难道还能有效益吗?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社会的烂尾工程特别多的原因,因为任何领导肯定不会站在前任的政绩平台上创造出自己的政绩;而是重新开创出自己的政绩平台,这就是我们社会的领导永远是创新者的原因。在这样的国情下,我们如果不紧跟形势则只能是自己增加自己的无偿投入。如我们原来的文章说过我们那里有个复员军人回家,竟然雄心勃勃地想改变家乡面貌;而当时的一把手很支持。于是这复员军人竟然卖掉了自己在城里买的商品房,目的就是回家乡投资修路;因为这领导承诺后面支持他的开发。然而这上级领导被提拔调走了,而新上任的领导根本就不用这政绩;而是开发出了自己的政绩平台,结果这复员军人不仅没有领导支持;而且自己投资的钱也全部打了水漂。最后是什么,是这复员军人不断上访而疯了;因为这不是任何上级领导能解决的问题。
是啊!中国社会是一个政治社会,所以市场化也是政治的体现;正因为如此,善于政治的人总是在改革开放中占便宜;这也是我们社会的富豪无不是政治精英。反而是我们这些真正懂市场化经济规律的人总是吃亏。在市场化的社会,时间产生财富的价值;而在政治社会,则是空间产生财富的实体。就如同2008年我们社会投入的四万亿,它就是培养少数人成为富翁的途径。因为它既不是市场化的投入产出,也不是政治社会的扶贫;所以价值集中在权力关系上,这就是我们社会特有的关系等于价值的原因。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时间与空间成为了它唯一的特点。
我们知道时间和空间是财富之母,劳动和科技是财富之父;这是人类社会的生产力和第一生产力的概念。然而在我们这政治社会,时间和空间的确也是财富之母;但领导政绩与政治却成为了我们社会的财富之父;这是我们社会富豪们成功的唯一经验。正因为如此,时间的价值更是显得特别巨大;如国家动员什么实际是鼓励经济投入的方向,空间则是直接体现时间财富的实体经济。正因为如此,中国的市场化是政治特色下的市场经济,所以政治永远都有可能成为实体经济发展的推手或桎梏;这就是我们搞战略策划的老师说‘15年前要到农村去发展实体,而今天却需要进城发展实体’的理论依据;因为它是我们社会经济成功的经验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