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不是药神》看中医在未来复兴的希望


 
《我不是药神》这部现实主义题材的影片反映了以西医为主体的医疗体系给中国当下底层民众所造成的医疗困境。不管是这部影片还是现实原型中的白血病患者,他们寻求拯救的医疗途径都局限于西医。中医曾经是维护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治疗手段,已经在这些白血病患者的自我意识里缺失。其实,中国现在是多元医学并存的时代,底层民众治病都有多种医疗途径可以选择,比如可以选择西医,也可以选择中医,还可以选择藏医或者蒙医等民族医学。如果说美国的民众患病后只选择西医,倒也无可厚非,因为中医在美国还未普及,美国人民可选择的医疗手段有限,但是现代中国人为何就将自己的健康与性命完全交付给那种无法治愈且毒副作用较大的西医去维护?难道影片和现实中的白血病患者面对高昂的西药费用除了在西医治疗和割腕自杀两种途径之间进行选择之外,真的就没有其他治疗途径可以选择了吗?这种选择的失明预示着中国如果像西方国家那样将中医排除在医疗体系之外,中国的老百姓将会面临怎样的医疗灾难?“看病难、看病贵”的世界性医疗难题到底还有没有希望得到解决?
一、中医治疗急危重症和癌症的优势
影片中的吕受益因为没钱购买价格高昂的抗癌药格列宁,又忍受不了化疗带来的痛苦,最后绝望地选择了割腕自杀。他自始至终没有考虑选择寻求中医治疗或者自学中医进行自医自救。虽然这是影片虚构的人物和故事情节,但吕受益的命运在现实中是很多急危重症患者的真实写照。现实中那些患有癌症或者急危重症的患者往往选择了西医,他们不是因为无钱可治而在家等死,就是在医院的病房中因西医无效而无助地死去。国内患者的自我意识里已经没有中医的存在,而西医院的医生对中医不信任,这就是中医在当下所遭遇的生存困境。造成中医这种边缘化的状态,也是中国全面走向西化的现代化的结果。全民接受的是科学化教育,现代中国人的自我意识已经西化,西医更是因为中医不符合其还原论意识而对其强烈地抵触和排斥。由于西医掌控了医政的主导权和话语权,中医便在西化的过程中逐渐走向边缘化,并被逐出急危重症的治疗阵地,沦为养生和治慢病的替代医疗手段。
虽然多数中医家都远离了急危重症的临床阵地,但是个别医家还在坚守,并且为中医在这个领域里的应用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李可先生在《伤寒论》四逆汤的基础上合参附龙牡救逆汤及来复汤,重用附子、山萸肉并加麝香,创制而成破格救心汤,用于救治心衰垂危重症患者,具有起死回生之效。个人的坚守难以起到广泛的示范效应, 2003年爆发的那场瘟疫让世人再次领略到中医在急危重症领域里的应用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2003年那场瘟疫被西医称为非典型肺炎,由于中医被排除在临床急救之外,医院里普遍采用西医的抗生素治疗,不仅死亡率高,而且也让患者留下了股骨头坏死的后遗症。后来中医参入进来后,其治疗急危重症的优势突显出来,那些患者不仅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被治愈,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中医在急危重症领域里有着显著的优势,那么能治疗像白血病这样的被西医称为癌症的疾病吗?
白血病是西医学理论定义的疾病概念,它是从还原论意识对人体疾病认知的结果,而在整体论的中医理论里并没有这种疾病。虽然中医理论里没有“白血病”这个名词,但是中医家会从患了此类疾病的患者的整体性症状入手,采取望闻问切四诊,全面收集患者的症状,然后根据四诊的症状进行辨证治疗。有是症辨是证,辨是证用是方,用是方选是药。就像中医在2003年治疗被西医称为“非典型肺炎”的疾病一样,中医无需知道引起这种疾病的病毒及其作用机理,只是根据四诊辨证,就能提出有效的治疗方案。由于从整体层面对患者进行治疗,中医对白血病患者的治疗相对于西医而言不仅治愈率高,而且不会有像西药那样的毒副作用。白血病如此,其他癌症也是如此。不管西医从还原论的角度制造出什么样的病名来,中医家治疗只要有症可诊,就能辨证论治,并对其有效地治疗。
二、中医能够显著降低全民医疗费用
解决了中医能否治疗白血病的理论问题,再来看看中医能否解决国民看病贵的医疗费用问题。或许有人说西医治疗费用虽然昂贵,但是国家有医保可以为个人报销,底层民众的医疗费用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且不说那些没有纳入医保的药物不能报销,即使是能够报销,也没有真正解决医疗费用居高不下的问题。不管是个人承担还是国家转移支付,诊疗的高昂费用实质上并没有减少,医保只是将国民的负担转移给了政府,政府要为社会个体的高昂医疗费用埋单。虽然国民的医疗负担有所减轻,但是政府医疗财政支出的负担却因此而大大地加重。这些用于医保的国家财政支出,本可以用于建设其他民生项目或者发展国防事业。由此可见,医保并没有彻底消除高昂的医疗价格所带来的社会危害,它只是将这种危害转移到其他主体身上。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转移负担,而是彻底减少全民医疗费用,进而减少政府的医疗财政支出。既然全民医疗费用居高不下是以西医为主题的医疗体系导致的,我们就不能继续从西医身上去寻找解决办法。
与西医相比,中医具有简便廉验的诊疗特征。中医诊疗疾病,不需要借助外物,只需要医家的五官和手指,通过直接的望闻问切四诊就能完成对患者疾病的诊断,这是中医的“简”。恰是中医不需要像西医那样借助高精尖的仪器设备与设置就能完成诊断,所以中医家为患者进行诊治的场所就没有较大的局限,不管是在自己的家还是在患者的家都能完成治疗,这是中医的“便”。中医的四诊简便,不需要西医那样的检查诊断成本,所以就为患者省去了高价的诊疗费用;不管是中药还是针灸治疗,所需的成本也远远低于西药,因为西药的研发成本是很高的,而且患者也不需要住院治疗,所以整个中医治疗的费用相对于西医而言保持在较低的水平,这是中医的“廉”。中医对患者进行个体化的辨证论治,针对疾病发病的原因进行标本兼治,这是中医的“验”。简便廉验的中医在保证治愈疾病的基础上,让患者的诊疗费用大幅度降低,进而降低政府的医疗财政支出,能够从根本上解决“看病贵”的世界性医疗难题。
相对于西方国家,中医是中国独有的医疗战略资源。西方人在饱受西医费用高、疗效低、毒副作用大的煎熬之后,开始寻求能够替代西医的其他医疗途径,而现代中国人却日益笃信西医和现代科学,对中医持着否定或者不信任的态度。就像影片和现实中的白血病患者,他们在医院确诊之后就将自己就医的视野局限在西医那里。这部影片中的吕受益在面对高价的抗癌药,除了因为贫穷而无奈地选择自杀之外,还有另外智慧的生路可选,就是去找简便廉验的中医治疗,或者自学中医开展自医自救。吕受益不是单纯的虚构人物,而是现实中众多底层民众命运的写照。如今,处在底层的民众因为接受了科学化教育而心智受到了蒙蔽,他们的自我意识里不再有中医的印象,即使有了也会认为其不是科学而不值得信任,所以他们宁愿选择自杀或者在家等死,也想不到去找中医治疗。中医诊疗根本不需要仪器设备,只看中医家个人的能力。那些慢性疾病的患者本来有充分的时间去学习中医,为自己进行治疗。久病成良医,患者自学中医不仅能够解决看病难的问题,还会转变为更多的民间医疗资源。
采用西医加医保的方式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且医保会放纵医院的贪婪,助推医疗费用的涨价,让政府医疗财政支出更高。要想真正解决国民“看病贵”和政府医疗财政支出不断上涨的医疗困境,最终还是要靠着“简便廉验”的中医。以中医为主体的医疗体系能够减少国家建设医疗资源的成本,从总体上降低全体国民的医疗费用,进而减轻政府推行全民医保所要承受的经济负担。作为十四亿人口的大国,中国如果将维护国民的健康寄托在西医之上,通过医保将全体国民的医疗负担转移给政府,将是政府难以承受之重。只有采用以中医为主体的医疗体系才能为国家彻底解决医疗财政负担过重的问题,中国在未来不会让中医继续走向西化之路而消亡,这就是中医走向复兴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