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22）：武定·美好的素食

2019-8-13

中午，回到武定。

又穿过那条老街，到大街上找地方吃饭。

昨天在路边墙脚阴凉处睡觉的男子，还斜躺在藤椅里，还是那个姿势。可能是我来得早一些，他还没睡着，不过还是醉眼惺忪的样子。

对面一家服装店里，经营民族服装的女子，一边绣着花，一边唱着山歌。那歌声凄婉而悠长。以前在村里，经常听女人们唱这样的调子。农村生活很苦，女人们活得更苦。生活的艰难让人了无生趣，就通过唱歌来自我排解。毕竟，女人不能像男人那样成为酒鬼。

走过小巷，来到大街上。阳光明媚起来，空气流畅起来。一座大楼楼下，临街是什么美食城。我昨天来过，这里的素食不错，品种多，味道好，干净卫生，非常便宜。是自助的形式。交八元钱拿到大小两个碗，随便吃，管吃饱。服务员还记得我，很热情。我数了一下，炒菜十二种，凉菜九种，汤有七种，主食有四种。主食中有我百吃不厌的洋芋焖饭。

我昨天来的时候，还不太好意思多吃。才八元，感觉吃多了是占别人便宜。今天第二次来，胆子大了些，脸皮厚了些，决定放开了，多吃点。我早上就没吃东西，下午要去爬山，晚上回昆明不知几点。一天的营养就在这一顿了。要了孜然土豆条，魔芋豆腐，西红柿鸡蛋，其他蔬菜……别人一般是用大碗盛饭，小碗装菜的，我是反过来。一大碗菜吃完，感觉肚子还有空间，又装了小半碗。还有空间，又来一小碗小瓜汤，再来一小半碗萝卜汤。我相信我这样能吃，服务员看到了是会很高兴的。

正吃着，听到餐厅经理在批评两位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原来，两时髦女子取用的饭菜剩下很多，准备离开。

经理说：“我们素餐馆，讲究节约，爱惜粮食，能吃多少就取多少。你们剩这么多就走是不对的。按照规矩，是要罚款的。”

其中一女子自知做错，嘟嘟囔囔说不合口味。

经理说：“合不合口味的，可以事先少取点，尝尝再说。我们素餐馆的菜做得很精致，很受人欢迎，经常有回头客的。”她这样说的时候，我感觉是在表扬我。我很赞同经理对浪费粮食行为的批评。谁说这家素餐馆的东西不好吃，我首先就不同意。如果时髦女子还要辩解，我就要站起来批评她们了。

时髦女子最后接受批评，要了打包盒，将剩菜带回去。

要是我家附近有这样的素餐馆，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