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哲学家彼得沃森撰写欧洲思想史的两本书给你阅读后,你会笃信彼得沃森描述的“欧洲巨变”可以光耀千古吗?你会的。港独分子黄之锋、周永康以及香港学联、香港师协等,就是在这类“经典”的熏陶下,笃信“反中乱港”可以重演亚洲版“欧洲巨变”,必定光耀千古。
彼得沃森的著作本身并无错,写得真实。错在美英帝国分裂他国的过程总是利用他国学界和出版界把历史知识选择性碎片化输送给被分裂对象国。我高等院校已经数十年不把“唯物史观”当作基本课程传授给学子了。知识界绝大多数也都习惯了境外推介的选择性碎片化西方读物。
唯物史观看待历史的客观公正缘于它有两个重要方法论:一是历史阶段定位,二是环境层面定位。一种思想之所以有力量,与当时的时代背景有关;一种思想之所以成为落后腐朽,与后来的时代背景有关。
下面摘录《智慧论》66章一段描述和补充阐述,以为思想理论界和教育界提供参考。提醒一点:唯物史观即历史唯物论不可能不包含阶级利益立场和国家利益立场,但是它看待历史的客观性和公正性,却毫无疑问有正义立场和远见卓识。简单用“利益”和“立场”言是非标准,社会将会撕裂。
凡是未经唯物史观评判过的欧美思想史片段,都属于思想碎片。中宣部和国家教育部对此现象高度重视。上述观点和下文观点如果让金一南、乔良等人授课,会让普通人都欣然接受。他们是平时就已经装满了“一桶水”的高层大学者,我本人身处民间底层,远不如他们腹中装入的各种信息满满的。
——作者:胡志平
66章 哲学文献为何缺一种中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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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群体形象。公元4世纪以后,欧洲各国政教合一的宗教统治者既落寞又顽固更残酷,他们日益加强了对民众的宗教思想禁锢。与此同时,物质运动前沿领域的科学探索者们则经受着巨大磨难和困苦。此一时期,科学界认知指向的主要热点和焦点是对宇宙天体运动客观规律的发现和总结。对宗教信条来说,那是触犯天条可判死罪的认知指向。
宗教统治使科学家的大脑响应条件像被阻隔着钢铁般的禁锢。然而,即使天塌下来,那个大脑该响应什么,依然阻挡不住。从公元4世纪到16世纪千余年中,触犯宗教教条探索宇宙天体运动而被酷刑置于死地的人数以百万计。仅15~16世纪100多年间,被判处死刑的就达75万人之多。埃及亚历山大城的女天文学家伊巴蒂,因研究天体运动客观规律被活活撕裂而死。更为著名的是布鲁诺惨案和伽利略冤案——后者被平反。
布鲁诺是意大利人,从小热爱天文学。长大之后,他不顾世俗阻扰,继续研究前辈哥白尼毕其一生撰写和创立的“日心说”,并在实际观察天体运行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也为此,布鲁诺被迫流亡他国。教会曾经以“放弃异端”为条件给他留下一条生路。谁料,布鲁诺为了既定的认知目标,他毅然选择通向死亡的认知之路,他被焚死于鲜花广场。(以下六段文字系2021年10月阐释)
欧洲中世纪的黑暗和禁锢给欧美各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思想史烙印。后人都会思考:当时条件下的黑暗和禁锢已延续一千多年,用什么力量才能打破呢?处在欧洲那个宗教文化源远流长、根深蒂固的人文背景下,只有一种思想力量可以突破中世纪黑暗和禁锢,这就是放纵人性欲之初级本能。也恰恰是以文艺复兴运动的性解放浪潮和倡导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现世主义为宗旨的西方哲学思想风起云涌,适应了打破至暗统治的时代召唤。这使贫穷了两千年、孱弱了两千年,曾经连全球多数封建王朝综合国力都不敢比之一二的欧洲各国,从此走上了发迹发达之路,并且创造了500年算得上攀升的西方发展史。所以直到今天,西方各国领导和精英仍然枕靠在眼前人人有“甜枣”可吃的利己至上、自由至上和现世享乐的哲学“抱枕”上,不忘不舍那过往的“500年攀升”。
他们不懂,但凡脱离时代背景的“主义”都是抱残守缺。当全球进入现代工业化时代,大生产链不仅联系着每个人、每个岗位,而且深度联系着世界各国。此时,国家需要“个人”但不需要“个人主义”;个人需要“自由”但不需要“自由主义”。曾经为突破宗教思想桎梏显出神威的思想力量,如今正在演变成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思想枷锁——要利己至上必然害人,最终害己;要自由主义必然伤国,最终亡国。放开“人性欲”初级本能容易,再加约束和管束很难;思想解放过猛冲垮中世纪统治容易,而矫枉过正后的纠偏很难。在此之后,浪漫的法国轮番上演了四个阶层先后发起的四次“法国大革命”,因为每个人“革他人的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人权自由和民主自由;意大利黑社会组织强大到了不受政府管控、可侵扰全球安宁的地步。矫枉过正的代价至今让西方不得安宁……
由于欧洲文化之根只有单一逻辑传承,非此即彼不可避免成了文化革命的唯一选择。毫无疑问,冲破中世纪黑暗的那场思想运动,在开启欧洲将发生500年巨变的同时,也为欧美各国种下了难以医治的癌变社会基因。
作者认为,在西方攀升的500年发展史中,真正被大浪淘沙淘净后的哲学精华是德谟克里特、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伽利略、培根、弗雷格等留下的主要以形式逻辑为主的哲学方法论,是他们奠定了近代科学和现代科学的思想基础;在西方国家摆脱宗教统治枷锁后,也是他们的思想使科学技术先于中国300年得到长足发展。西方可安睡的哲学“抱枕”不是人权自由。
能突破中世纪禁锢的人欲洪流,冲得垮现代中国的政治体制吗?美国联合境内外势力耗费了40年功夫并没伤到中国政体,却害惨了一部分挡不住诱惑的中国人。中国也同样有突破禁锢实现思想大解放的经历。不同在于,中华传统文化并非植根于宗教统治的源远流长,而植根于天象与人间、自然与人性的朴素关系。由于文化传统从未否定过世俗与人性,所以,发生在中国的历次思想解放运动都不包含放纵人性欲望。辩证思维一贯摈弃绝对单边前提条件,主张对应协调居中。比如,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促成了反“极左”和冲破一切僵化思想的改革发展局面定型后,作者于2017年11月以5000字论文及时挑明:把实践提到“唯一标准”地位无异于主张“实践自由主义”。不必为“唯一标准”举行四十周年庆典,而应该为其圈个“句号”。这是一棵无名小草选择最适当时间发出的“思想理论建言”,通过央视“某”不言出处的口头传递,很快传到中央机关,“唯一标准”从此消失。这就是中国领导人拥有辩证思维传统的快速反应结果。这种发生在中国的民主故事依靠西方文化是做不到的。
有人想问:美国政府,你呢?还想在利己至上、自由主义的哲学“抱枕”上甜美地梦想着曾对中世纪显出神威的那种思想力量吗?难道至今没有觉察到面对国际秩序和人权的“双标”言论和霸凌制裁,恰恰就是一国骑在各国头上的“超级自由主义”表现?500年了,还在做“老梦”?相信你终会醒悟:“中世纪”黑暗已成历史,那种时过境迁的“思想巨变梦”也成风烛残灯。
(2019年1月12日加注:本章为实证两种动机地位互换原则所举例证,均源自西方科学史文献记载,之所以未见一例中国产史话,主因在于中国以往的哲学教学参考书只总结和记载有显著实践过程之后的创造发明,忽视了认知动机强大的能动性作用。相信与本章例证类似或更生动的“中国故事”会在今后文献资料中迟到,而不会永远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