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与出路


         困难、困难,被困住了,啥都难;出路、出路,能走出去,才会有路。

“困”包括物理空间的封闭、生理障碍和思想意识的固化与偏执三个层面。

从囚犯的惊悚到“围城”恐慌,从封闭地貌的孤僻到岛国心态的焦灼,无不体现着物理空间封闭带来的“困”;从视、听的缺陷到感觉、知觉乃至肢体的残损,无不体现着生理障碍带来的“困”;“百无一用是书生”有些偏颇。鲁迅笔下的“孔乙已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为什么是“唯一”?因为他有过穿长衫的经历,却没有延续穿长衫的能力;他可以下功夫弄清回香豆中回字的四种写法,到老却连个秀才也考不中;他可以忍受“窃书不算偷”的窘迫,却不愿改变方式获取更多生活资源;虽然只能站着喝碗寡酒,却不愿脱下又脏又破的长衫。好一个“唯一”何其独到、何其精准、何其深刻。这就是典型的思想意识偏执带来的“困”。一言以蔽之——读书读傻了!

既然“困”是导致“难”的根源,“难”是因为“困”而产生的结果,那么,如何突破“困”的束缚以求得“难”的削弱或消解?在岁月不那么静好的时候,只有走出去才会有路。

因此,有了突破物理空间封闭状态下的造车造船、架桥修路;有了突破生理障碍的,各种声学、光学设备乃至各种替代工具的开发与改进;有了“激情燃烧岁月”背景下的“知识青年的上山下乡”。一代学子走出校门,深入矿山、工厂和农村。他们不是简单的“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更多的是把抽象的理论知识与具象的生产实践相结合,使其变得更鲜活、更饱满、更具有生命力。

千里之行,始下足下。当你从被“困”的圈子走出去、冲出去、突出去的时候,会有“登泰山而天下小”的惊奇与感慨。加上清晰的目标、正确方向和不懈的努力,这出路自然有通向诗和远方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