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社会里,人们之间的博弈竞争是通过产品来完成的。在远古时代,用来博弈的产品基本上是个人的身体器官工具。在科技革命的推动下,人类的技术文明层级的提升速度越来越快,现在社会里的人们之间的博弈基本上是与个人身体器官没有关系的外部人造产品工具。而当前的元宇宙革命颠覆性地改变了博弈产品工具的逻辑形态。在人类漫长的发展历史里,人们之间博弈的产品工具基本上都是物质逻辑体形态,从人类出现之初的采用器官工具进行的动物博弈行为,到后来的冷兵器、热兵器以及信息产品加入后的现代博弈战争,主要的博弈产品仍然是物质逻辑形态的产品工具。不过在元宇宙时代,人们之间的博弈形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基本上采用信息产品工具进行博弈。未来的人类社会的存在形式也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成为了由物理空间和信息空间构建的网络空间里的存在事物。由于信息空间是人类自己创造的逻辑空间,因此人们可以采用数字技术的方法在元宇宙里创建一个可以摆脱物理空间里的自然规律约束的虚拟人类社会形态。
根据网上的资料显示,尽管人们知道人类社会和动物社存在着发生学上的渊源关系,在活动方式上也有某些相似之处,也知道二者之间具有本质的区别,但是似乎很少有人把人类社会当成普通的产品来分析研究,基本上认为人类社会是整个自然界的一个特殊部分,是在自然界发展一定阶段上随着人类的产生而出现的。
倘若站在宇宙文明的高度,人类社会不过是人类采用自己设计的逻辑规则系统创建的社会型产品,和人们创造的其它的人造产品,比如房子、手机等产品一样,没有任何特殊性。
在人类社会这个社会型产品里,人们熟悉的规模最大的构建部件是国家。国家同样是一个社会型产品,其构成的部件无论是“三要素说”里的国家的领土、人民和权力,还是“四要素说”里的定居的人民、确定的领土、政府、主权。创建产品的核心关键是技术,一种把碎片化形式存在的地理空间和碎片化形式存在的人民采用结构的方式连接为一个封闭、不可分割、自足的整体产品的技术。
似乎从上古时代开始,中国古人伏羲就发现了这个规律,并采用先天八卦结构树把碎片化的土地区块和碎片化分布的人民连接起来创建部落。
先天八卦结构树是一个逻辑完备的空间数字结构树。在现实社会里,真正用来创建部落的是人们自己设计的逻辑不完备的符号数字结构树。比如姓氏图腾文化树,按照姓氏把人们连接起来变成一个规模更大的整体。这些产品就是文明的存在形式。所以在上古时期中国古人以技术为核心创建的部落本身就是文明的存在形式。在从部落演化到国家的过程里,创建部落的核心技术文明一直嵌入在里面,占据中华文明的核心位置。在几千年的发展过程中,核心文明的外面吸附了大量的其它文明,使得中华文明的规模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安全。这也是中华文明持续几千年的技术原因。对于中华文明来说,只有国家真正毁灭了,中华文明才能毁灭,倘若只是打碎了国家,中华文明的核心仍然存在,那么由文明产生的这些小国家又会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衍生为一系列独立的中华文明。所以中国古人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合”是因为中国古人知道“天下”是采用先天八卦空间数字结构树连接起来的,“分”是因为治理天下的利益集团有私心,为了获得个人的利益把老百姓分裂了。所以古人说“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在上古时代,伏羲是以技术文明为核心构建部落的。不过部落的主体构件是人,而人又是技术文明的创造者。为了避免出现以人为核心创建部落的现象发生,从伏羲开始,中国古人采用部落联盟的形式以技术文明为核心创建规模更大的部落,然后由联盟成员根据能力和作用推选出新部落的首领,并把以技术文明为核心构建社会型产品的原则储存在新创建的文明里。于是在物质财富极度不发达的上古时代,就出现了部落首领禅让制,人们都不愿意占据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位置,在位置上的人,都会想方设法地找到比自己能力强的人代替自己。随着人类科技文明的发展,人们创造物质财富的能力越来越大,创造的物质财富越来越多,人的私欲就有了表演的舞台。根据《竹书纪年》的记载,启接替禹的地位并非一帆风顺,益也曾试图夺回自己的权力,但最终兵败被杀。《史记》也曾记载,在启继位后,部落联盟中有扈氏公然反对,启率军队与有扈氏进行了一场恶战之后,才最终稳定了自己的地位。由此看来,启确实是利用自己的优势破坏了禅让制度,使军事民主制向君主世袭制转化。
中国的这种特殊属性引起了西方一些政治家的兴趣,并对中国几千年的发展状态进行了分析。比如据网上的资料说,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给近代中国作出过这样的评论,近200年的中国或许只是历史上一个短暂的意外,这并不是常情。如果今后中国要回到属于她的位置并不意外。他对此解释称:自古以来,西方国家的建立,总有一个开端,但中国似乎没有这个概念。在他们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他们随时都是一个起点,每当他们建立起大一统盛世的时候,总是不认为这是创造而是复兴、是回到巅峰,似乎那个巅峰的中国,早在黄帝之前就存在一样。
这种情形让西方人感到疑惑,为什么西方帝国总是在昙花一现之后就灰飞烟灭了而中国能得以永远传承?对此,马丁教授这样解释道,中国其实是一个文明但是他却“伪装”成了一个国家的存在。这样我们就可以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西方帝国衰败后就再无崛起的可能而中国总是能不断的复兴,这是因为中国本身就是一种文明!文明没有出现断层国家兴衰只不过是一个摔倒再站起来的动作而已。
其实基辛格博士和马丁教授只是从现象上分析了国家这个人造产品表现出来的规律,并没有从本质上研究创建国家这种社会型产品的技术原因。事实上,人类社会是人们采用自己设计的逻辑规则系统创建的社会型产品,国家只是这个产品的构成部件,本身也是一个社会型产品,是人类文明的存在形式。所以无论是中国还是其它的任何一个国家,本身就是文明的存在形式,并不是说只有中国才是文明却“伪装”成了国家。
中国和其它国家的根本区别在于创建社会型产品的方法,从上古时代开始,中国古人就选择了以技术文明为核心创建社会型产品的方法,并且规定了先天八卦空间数字结构树为技术文明的核心。因此在创建部落的时候,不同种族的人们是通过结构树连接在一起的。而其它国家的古人都是采用以人为核心创建部落的,其结构树是由部落首领根据其代表的族群的利益设计的,所以当首领以及代表的族群的利益发生变化,其设计的结构树也会发生变化,外在的表现形式就是国家的状态发生了变化。
所以对于中国来说,其内核里的技术文明来自上古时代的伏羲创建的技术规则,隐藏在中华文明的最深之处以国家的形式进行传承。在几千年的发展过程里,在其外部吸附了大量的其它文明,形成了坚实的外壳。
尽管人类在几千年前就掌握了利用解构自然产品获得的构件,通过思维科学设计的逻辑模型,在人的劳动力的作用下,重构为满足人们目的的人造产品的方法。但是人类并没有掌握创造逻辑事物构件的方法,因为物质事物是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人的身体就是由自然界的物质事物解构后形成的构件重构后的产品。一个很直观的现象就是人必须吃饭完成新陈代谢后才能生存。新陈代谢的技术本质就是解构获得构件然后重构形成产品的过程。不过这些采用解构的方法获得的构件不过是自然产品的残碎物质,并不是自然产品里的原始构成物质。
直到几十年前,人类利用创造的计算机产品,创造出来信息形态的逻辑产品,才真正具有了创造原始人造产品的能力。
而元宇宙革命不仅提高了人们创造产品的能力,也改变了人们的世界观。在现实的物质社会里,尽管很多专家学者意识到了人类社会是人类通过自己设计的逻辑规则创建的人造产品,但是并没有能力理顺如此复杂的社会关系和自然关系。直到元宇宙产品的出现,人们才发现可以在互联网信息空间里创建虚拟的人类社会,用来描述现实社会里的各种社会关系和自然关系。
孪生数字技术的出现改变了元宇宙里虚拟人类社会的性质,从一个单纯的由人们设计的游戏社会变成了现实社会的摹本社会,成为了人类改造现实物质社会的工具。
既然西方的政治家发现中国是文明“伪装”的国家,其核心的技术文明在黄帝之前就存在。那么不妨假设这个技术文明的核心就是上古时代的伏羲先天八卦空间数字结构树,因此在元宇宙里,采用现代科学里的数字技术方法转换先天八卦结构树的数字表现形式,作为元宇宙里创建虚拟人类社会的核心,通过结构树在互联网信息空间里把信息人和万物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信息事物。
尽管这种设计超出了很多人的思维边界,但是当人们解决了物质逻辑体和信息逻辑体的同一性转换原则难题后,这种元宇宙产品就很容易出现在现实社会里了。
由此可见,元宇宙产品并不是以人为核心构建的产品,而是以技术文明为核心创建的社会型产品。不过技术文明是人们通过自己的劳动力创造出来的产品,所以利益集团的目的决定了技术文明的属性和存在形式。
元宇宙里的虚拟人类社会并不是信息空间里的信息人创建的,而是现实社会里的自然人创建的社会型产品,是自然人用来博弈竞争、争夺社会财富的产品工具,所以构建虚拟人类社会的结构树也是现实社会里的自然人设计的。
从人类当前的科技文明层级来看,有两种方式可以为元宇宙里的虚拟人类社会产品设计结构树。一种是参考中国古人创建现实社会的方法,直接使用先天八卦空间数字结构树,另一种是采用外国古人的方法,由利益集团根据自身的目的采用逻辑的形式创建个性化的空间数字结构树。从网上发现的资料信息来看,大多数人认同并采用第二种方法在元宇宙里创建虚拟人类社会。这种情形和现实宇宙里场景相似,只有中国区域物理空间里的事物是采用以部落联盟形式设计的技术文明为核心构建的社会型产品,而其他国家区域空间里的事物是采用以利益集团的目的为核心设计的结构树构建的社会型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