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退化论》一书的“声明”中,作者约翰·圣弗德写到:“因为我们是人,不可避免地会有偏见,但这并不能成为科学研究中不诚实的借口。我们可以采取以下几种方式来减轻或消除偏见的影响:
1、我们可以公开承认自己的偏见(很少有人能做到!)。
2、我们可以公开坦白自己的局限,并承认自已可能是错误的(很少有人能做到!)。
3.我们可以约束自己的偏见,不让激情来影响诚实和公平(太少有人能做到!)。
4.我们可以尊重别人的见解,承认别人的论点好,即使与自己的观点相悖逆(罕有!)。
5.我们可以努力维护学术自由,允许他人持有不同观点,即使我们确定它们是错误的。”
不知或不接受“一切意见都是偏见”的观点,是一种较普遍的文化现象。尤其是那些“话语权”的持有者。
“我即真相”,“朕即国家”许多时候只建构在一种自我心理暗示的“心理事实”上。“我不等于真相”,“朕不等于国家”才可能是哲学意义上的“事实”。
心中缺乏一个“神”,充分放大人之个体的决定性,极容易让人失去人必须应有的对万物之后的那一份存在的“敬畏”之心,所谓“无知者无畏”是之谓也。
不愿意接受“退化”无处不在的事实,而坚信一切都在“进化”的观点是极其危险的。
有人说,奴才化和太监化是组织退化的重大标签,是组织进化的天敌。这在哲学的逻辑上是成立的,因为它消灭了必要的“对立”。
禅宗有偈句曰,手把青苗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是 “形退而实进”。
“六根”非清静,心中无适主,……,颇为用钱苦者,许可能是“形进而实退”。
我同意一种观点:永远的“进化”只存在于科学界,因为“进化”是“否定”与“证伪”。社会组织总是在进化与退化之冲突与交织中展开与存在,组织的“否定”形式,便是这种冲突结束的自然结果。
2022年7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