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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学与科学领域,最难清晰发现和解释的问题是“人性”。当我们有了把哲学与科学融合发展的理念后,再来审视“人性”的本质,能否争取用最简洁道理把人性的本质解释清楚?当然,推进哲学的发展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希望中国当代青年哲学家都能喜欢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
何谓人性?人性是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语。在这里,马克思明确告知世人的真理是什么?是人性的“总和”。人性的“总和”是伴随社会关系的演变而演变的。接着问:发生这种演变的人性根基是善是恶?
人类之所以能区别于其它动物?是他们能够从事以制造简陋工具为起点的“有目的有意识的”改造自然物的“劳动”——恩格斯思想。接着问:能从事改造自然物的“劳动人”的人性根基是善还是恶?
答案是:发生人性“总和”演变和演变为“劳动人”的前提条件是:人性的根基具足了上述演变条件,是有意识的人感知主客观世界的能动性促成了“演变”。人性的本质就是“意识的能动性”。这种本质无善无恶,它是人性被社会关系“总和”之前之后的不变特征。但凡本质属性都有相对稳定的不变特征。是人都可以学好也可以学坏,因为“意识的能动性”特征相对不变而社会关系的“总和”在变;善良的人可以变坏,作恶的人或又良心未泯,因为“意识的能动性”特征相对不变而社会关系的“总和”在持续不断地“总和人性”之演变。
何谓人格?人格,即人性的等级差别。人性人格的基本构成是两种有链接互动功能的脑生化物质积累。总的理论描述见《智慧论》。
那么,为什么人性的“总和”能演绎出千差万别的不同个体人性?这就是马克思明确告知的真理——是因社会关系的客观总和。有意识的人感知主客观世界的能动性——这种人性的本质决定了人性的现实性和历史性必然发生演变。而决定人性演变的“社会关系”包括:亲友关系、师生关系、同僚关系和上下级关系;以环境关系而言,则是家庭、学校、职场等关系;以社会制度关系而言,则是所有制关系、生产与分配关系、支配与被支配关系、占有与被占有关系;以群组性关系而言,则是团队关系、民族关系、阶级关系、国家关系、敌对关系等等。
在上述社会关系“总和”中,如果某种关系包含“恶”则人性也会孕“恶”。反之亦然。“意识的能动性”作为人性的本质,其孕育“善”或“恶”之前并无自发求善或主动求恶的价值取向,完全是意识的能动性感知社会关系的结果。这方面,虽然并无中国学者立项来予科学验证,但是博大精深的中华传统文化却早就在传承这类非科研结论:“你若不仁我也不义”,“你敢做初一我便做十五”(恶念);“你敬我一寸我敬你一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善念)。
我觉得美国高等院校许多学者有很可爱的一面,他们羞于高举马克思旗帜,但在诸多科研立项上则并未设定马克思主义为禁区。早在上世纪70年代他们就立项研究“人际之间的行为反应”,这恰恰是在马克思“人性是社会关系总和”之思想范围内从事科研(片面性)。这类科研结论被划定为技术机密。你看那个美国政府的外交行为几乎全是在试探他国的底线,其试探行为既频繁又花样繁多。为什么是这样一种外交特征?因为他们确信一些行为技术研究成果。
“意识的能动性”是辩证唯物论中马克思予以极大关注的哲学观点。今天,我们把这种思想观点上升到“人性的本质”高度来认识,既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也是对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发展,意义非同凡响。
“意识的能动性”包含三个理论层面:一是有意识的人感知主客观世界的能动性;二是记忆记存与记忆激活的能动性;三是有意识的概念反应促成行为动机的能动性。其中,第三层面的能动性将对客观世界形成反作用力,也是马克思阐述最多的“意识的能动性”。高等院校的青年哲学家们,你们是否发现了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科学发展空间至今依然极其广阔?对三个理论层面的前两个,前人并无更多发现和研究,而把三个理论层面结合起来予以科研立项和综合研究,恰恰是造福人类的哲学与科学的发展方向。
要让中国的每个家长懂得:哲学就在他们身边。人之初,无善恶,性相近,习相远。人性的本质并无善恶之分,人脑有意识感知世界的能动性,是人性的起点。“人之初”的社会关系“总和”是血脉关系、家庭关系。家长存有恶念,必然造就子孙恶念。反之亦然。家长溺爱超标,必然造就子孙任性妄为、不顾一切放飞自我。家长宽厚子孙也宽厚,家长包容子孙也会养成“厚德载物”的性情和品格。这方面有许多科研立项需要新一代青年哲学家不辞辛劳取得可靠的技术验证指标。
最后,说一说“人格”问题。人格是人性的等级差别。按照历史唯物论的观点,人类只有在生存条件极差或生存条件极大富足的两种环境中,社会关系“总和”中的人性恶才会降至最低,此时,人性善才会被自然而充分激发。这里所指的“生存条件极差环境”要排除人性恶已经充斥社会关系且抢劫掠夺能占为己有的恶劣生存环境。
但是很遗憾,人类发展史在经历原始共产主义社会之后,一直处在有剩余产品可私人占有的落后生产力适应落后生产关系的私有制社会中。贪婪、占有、掠夺及至相匹配的阴损、狡诈、陷害等恶念、恶行长期伴随社会关系。与此同时,人类文明理念的进步和所有制关系改革方向的逐步明朗也在促成互谅互爱、阶级平等、集体和谐和公平正义的善德善行生长在社会关系中。
在人性善恶交织的环境中,善与恶的差别就是人格问题。
同处一个社会,有人只能看到社会的阴暗面却看不到光明那一面,是感知世界的意识能动性不完善,也属于人性中的人格问题或称之为“天赋的人性本质差别”。可伴随社会关系总和而变。
你吃亏于他人,忍一忍心中的怒火,便不会有更坏结果,而你修养不够,不善管理情绪,一怒而铸成大错,也属于人格等级偏低。
胡志平,于6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