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飘起来的时候,灯光熄了,我点燃了蜡烛,卓约的烛光忽明忽暗地照亮我的心灵深处的每一个驿站,心路的历程就是这样向着远方无限延伸,无限绽放美丽的鲜花和荆棘。
谁在烛光下为我拾辍和缝补搁浅的触礁的昔日时光?孤独与惆怅同时栖息我的左手和右手,像一枝寂寞伤心的花蕾,每到午夜,它们就在我的梦境中凄然地绽放。
两天河流不一定非要相遇,当初冬的第一场北风把河流上的落叶、浮萍以及阳光的碎金这些闪闪发光的背景层层推远,只剩下我一个人沿着大地和自身的脉络流浪,放牧自己水一样孤草冰凉的影子,唱着一支自生自灭的歌谣,我的部落,又开始在成吉思汗的马车上漂泊四方。
那些随水而来的歌声,有随水飘得很远很远,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