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五道口英语沙龙上的主题是:“恶搞”。不出所料,果然有人指出老江家的三只鹰。我就想到了2002年在陕北公干,我听到的一些关于毛、刘、林与延安八美的一些往事。不过说的人小心翼翼,听的人也紧张兮兮。毕竟是谁人的天下啊:历史是被阉割过的历史,我们只能看到正大光明的一面。
不过在《非常道》上看到关于蒋中正的一些文字,于是找了他的日记来读。看来还是
民国初年,蒋介石已经在政治上开始崭露头角,但仍有上海滩“小混混”色彩,其时日记中充满了荒唐放荡与自责克制的矛盾。如1919年10月初他下决心:“以后禁入花街为狎邪之行。其能乎,请试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人可以醒悟矣!”但
其后几个月,日记中充满自责,也确无“不良记录”。但1920年初,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1月15、18日分别记有:“晚,外出游荡,身份不知堕落于何地!”“上午,外出冶游,又为不规则之行。回寓所,大发脾气,无中生有,自讨烦恼也。”直到夏天前的日记屡有:“迩日好游荡,何法以制之?”“晚,又作冶游,以后夜间无正事,不许出门。”“晚,游思又起,幸未若何!”这年夏天,他遇到旧友,言谈中感到别人对自己的不屑、痛感自己为人所鄙,在
后来,他
和蒋介石一起在大陆臭名远扬的陈果夫在临死的时候,总结一生,认为自己主要做到了以下几点:住繁华都市多年,未曾入妓院、舞场、赌场之类,为无聊之消遣;管钱终不将钱作为私有,或为金钱所管,反之,愈不爱钱;读书未曾为书本所囿,或自以为知足;管人事不捉弄人,不私于人,更不自用私人;做官未曾作威作福,营私或运用政客,作固位之想及幸进之图;始终保持平民本色;接近商业工作,自己做到不做生意,不与人谈私利;办党务不作植党之想,办教育亦然;生病能摆脱烦恼,始终抱乐观与进取之心。
人之将死亡,其言也善。至于陈言是否确实,我不敢作出结论。但是一个人如果能够真的做到如上这些点,那么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渺小的人。
当时在西北还听到了关于刘志丹死亡的另外解读,因为国家机器封锁甚严。真正的历史不得而知,所以在地下的各种信息似乎都有可信之处,我也就听上一听,也说不上信或不信,别人的历史和我有什么相干。不过想想:领袖实际上也不过凡夫俗子罢了,我们过于抬高了就以外他们不食人间烟火,实际上远远不是那回事。就像老虎庙曾经讲过的那样:一个刚刚别平反的老干部,就把别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这在任何党内都算不得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