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到“疯子”哪儿去找!(自问:鲁子,你为什么这么急不可待?)




  鲁子,如果你像你所说的那样举世无匹,那么,现在你的《人的宣言》已经正式出版了,你为何还要那样惶惶如丧家之犬地急不可待?你的底气哪儿去了?有人会这样问。——是啊,我自己也在问自己:你为什么这样急不可待?

  既然你的终生目标已经达成,你已无憾于你的人生,你应该“功成身退”,携西子泛舟西湖了,你怎么还会在网上横冲直撞,像个可怜的乞丐似的图谋得到大家的施舍、认同——而你自己非常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请告诉我,鲁子,你是怎么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让我实话实说,那么,这可能就是,在这近三十年漫长的苦难折磨和等待过程中,鲁子已经身心俱疲,人格精神濒于崩溃的边缘,心灵受到了难以愈合的伤害。有一个大家共知的例子就是“范进中举”,——鲁子当下的处境就如刚刚中举的范进啊!范进疯了,鲁子岂能不疯呢?!范进有一个知道对症下药的好岳父,而鲁子却没有。故而,鲁子需要“疯一把”,需要将《歌剧魅影》一千遍、一万遍地播放——将音响开到极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多年积郁发泄出去。时人对此是难以理解的。

  疯狂,对于当下的鲁子来说如同呼吸一样重要。只有疯狂,才能尽快地、较好地治疗他多年的身体和精神创伤。疯狂,对于鲁子来说,是一副“药”,这副“药”是不可或缺的。不难看出,鲁子的“疯狂”,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

  ——当下时代,当下中国,是多么需要“疯狂”啊!鲁子是多么渴望“疯狂”的人能够多起来啊!那样,“疯狂”就会变成一种“常态”,鲁子就能够并可以轻松地从中发现自己的“同类”。而那些沾沾自喜于自己没有“疯狂”的人,那些道貌岸然、谨小慎微的缩头乌龟,就是一群“变态”者,就是一群“白活”的可怜虫!——可怜虫,你们不是鲁子的同类!我不认识你们!

  只有“疯狂”地活着的人,才是在真正地“活着”即他们是“在生活”而非“为生活”——他们是“感性地”、“审美地”、“无功利地”、“不看别人眼目地”、“自由自在地”活着啊!

  如果你不“疯狂”,你就绝不会体验到作为“人”的欢乐,你就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

  ——“人”在哪儿?——到“疯子”哪里去找!

  2007,9,27

  我自己认为,若是我的同类,必会喜欢《歌剧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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