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寡廉鲜耻
李风云看看坐在左边沙发上的孙卫国正和那个不知姓名的小姐和曹智和谈笑风生,就说:“你们俩姊妹请客,就不来个锦上添花,再给大家献上几支歌嘛?”
左旁的黄花芳说:“你点,我们就唱。”她凑近他的耳朵,小了声说:“我们只专门献给你。”
李风云点着头说:“好好好。”
右旁的黄花芬双手摇晃着李风云说:“市长,你点嘛,你点嘛,你快点点嘛。”
李风云想了想,拿起话筒说:“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大家的眼光都朝向了他们。“黄家姊妹不但盛情款待了我们,现在,黄家姊妹还要给我们大家献上一首好听的歌--新鸳鸯蝴蝶梦。”
掌声响起来,音乐响起来,黄花芳和黄花芬拿着话筒姗姗走到投影银幕下的台上,看着对面三十四寸的彩电唱了起来。间歇还招呼大家起来跳舞。柴东广带着姚倩倩进了舞池里;跟着何尚品和冯玉清也进了舞池。刘举金见李风云向孙卫国招手,孙卫国移向李风云的同时,叶江海走过去对曹智和那个自称王杰的小姐说了几句,曹智和就和那个王杰手拉手的出了舞厅。他想:‘不能让市长和秘书长空着没有人陪呀。’就对周舒玉和秦可玉说:“你们两个,去请请市长和秘书长跳舞。”
周舒玉看一眼刘举金,站起来对秦可玉说:“可玉,我请秘书长。”
秦可玉心喜的点了点头,和秦可玉走向李风云和孙卫国。
此时的李风云正在给孙卫国说去欧美的事。
孙卫国说:“他的事情刚安置好,是不是超之过急了。”
李风云说:“超之过急,要不是他小子出事,早就从欧美跑几百个来回了。卫国呀,办什么事,都不能因哽废食嘛,你看刘霞曹智和都到商业局上班多久了,就这样定了,还是由刘举金这小子出面组团。说不定,还和你儿子同机呢。”
孙卫国说:“市长,你太照顾我了。”
李风云笑了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嘛。你夫人呀,听人讲呀,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灵活。”
孙卫国点点头说:“干公安的,没有办法呀。”顿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得多了。”
李风云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严,则无徙,还有呀,就是人太廉,就什么都没有了,特别是现在的我们。有些人说我这说我那,无非就是说我色嘛,色既爱嘛,就是上夜总会找小姐,我认为,那也是一种扶贫,而且是高级扶贫。卫国,你说对不对?”
孙卫国笑笑说:“对对对。”
“所以嘛,胆子要再大点。”李风云笑着拍拍孙卫国的肩。“就是有个万一什么的,也只不过是点生活问题嘛,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孙卫国还没有说话,秦可玉过来就对李风云说:“市长,请。”
李风云牵着秦可玉站起来的同时看了一眼周舒玉说:“跳舞跳舞。”就和秦可玉下了舞池。
跟着周舒玉也和孙卫国下了舞池。刘举金这才站起来向陪何尚品的王春兰走去,王春兰见状,不等刘举金走到,就站起来走进舞池迎了上去,和刘举金搭肩搂腰贴胸跳了起来。
曲终,各自向自己原来的位子而去。孙卫国刚坐下想:‘曹小姐和王小姐到哪里去了呢?可能去卫生间了,不如趁这时,给小刘霞打个电话说说,别让她们给我儿子带坏了。’他手才接触到手机,手机就响起来了。他拿起一看,是曹智和打来的。他说“你到哪里去了?”
曹智和“嘻嘻”地笑道:“你猜猜?”
孙卫国说:“猜不到。”
曹智和还是笑着道:“在你的房间里呢。”
他一惊说:“在我的房间里?”
曹智和说:“你不来看看你的房产,整个十五楼都属于你的了。”
孙卫国说:“你怎么跑到十五楼去了?”
曹智和说:“你上来吧,有好事等着你。”
孙卫国说:“我还有事,不一定上去了。”
曹智和说:“你一定得上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孙卫国想想说:“后悔就后悔。等会儿,看情况再决定吧。”
曹智和说:“我们一直等着你哟。”
李风云扶着黄花芳和黄花芬走时说:“卫国呀,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跟着柴东广领着姚倩倩和李琳惠走了;何尚品和王春兰冯玉清走时,三个人都对他笑了笑。何尚品还说:“我们在十四楼。入乡随俗吧。”孙卫国拿出手机拨通了孙文星的手机,当他知道他儿子身边还有一个周凌玉,他们都在人工湖中的水中苑钓鱼,而且,他儿子告诉他,服务人员服务得很周到,还在钓鱼厅里摆上了瓜果糕点饮料。他才放心了,看看刘举金和周舒玉秦可玉根本没有注意他,叶江海和陈美王屏珍正在划拳喝酒。他才站起来走出舞厅,向电梯而去。当他走入十五层楼的过道时,就发现只有一间的房门打开着,他边向那间房走边想:“那个王杰呢,到哪里去了呢?看样子,是不是又是到李风云那里去了?’他不知不觉的走进了房里。里面传出了“把门关上。”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才回过神来,转身关了门,看看一大一小的两个房间,就走到发出声音的大房间门口,推开了门,见里面竟是那个王杰。她穿着一件纯白色透明的睡衣,皮肤白嫩得更显出挺拔乳房上的乳头的红润,特别是阴户处,黑的阴毛好像是栽在雪上一样。他被定住了。她向他微笑着走来说:“秘书长,我今天,就是你的老婆,你就是我的老公了。”他咽了一下口水,心口不一地说:“曹智和呢?”“曹姐呀,她把你让给我了。”她转一个圈。“难道我没有她美。”他说“美比她美,而且美多了。”她伸手摸着了他不知几时挺起来的阴茎说:“比你夫人如何呢?”“她就更无法跟你比了。”“是吗?”“是是是,肯定是。”“那今夜,就没有丑夫人,只有美野花了,一朵大美野花,一朵更鲜更艳的小野花了。”孙卫国又一惊,四处看了看说:“还有一个人在哪里呢?”“我刚才不是给你说过了,她把你让给我了。”他长长地“哦”了一声。她一下猴在他身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我是小,她是大,老公爱小,天经地义嘛。所以,她不让也得让。”他彻底放心了,一下抱住她,脸上露出了微笑。“你甘当小老婆?”“都是临时工,我根本不在乎。”他抱起她向床走去:“如果是长期呢?”“当然就要当老大了。不,要当夫人。”他把她放在了床上,边压下去边说着“你就是夫人,你就是夫人,……”连睡衣也来不及脱,就亲她的嘴,亲她的脸,亲她的鼻子,亲完了整个脸,就去扯睡衣,她一下坐起来脱去了睡衣,又从新躺下,他双手捧着右乳房揉着亲,揉着吮吸后,又捧着左乳房揉着亲,揉着吮吸,把玩了二十多分钟,才开始朝下,朝下。终于亲吻到阴户上。他想:这么年轻美丽的尤物,肯定是吻吻就会淫液横流了。但是,任他怎么用嘴亲,用舌头舔。双手分开阴户,嘴用力压在上面亲,舌尖用力朝里搅动,由他使出十八般武艺,还是没有一滴淫液出来。于是,他扬举头,右手就伸到阴户处,接着食指就向她的阴户里探去。她一下紧夹着两腿,左手拉着他的右手说:“不!不准用手指整进里面去。”她两腿夹得更紧了。他的手指怎么也探不进阴道里去。她一下又坐起来,右手摸着他的阴茎说:“我怕手淫,脱了,真的干吧。”孙卫国顺从地脱去了衣裤。她说:“你躺下,我给你玩个吹喇叭。”他躺下说:“什么叫吹喇叭?”“就是口交呀。”他感到了一下恶心,一下坐起来说:“不。”她说:“那就先手交。”他认为她在使小聪明,一下把她放倒,把她压在身下。“不,来真的。”他用手牵引着阴茎向她的阴户塞去,她大展开两腿,但他怎么也塞不进去。她只好伸手握着他的阴茎,牵引进阴道口里说:“用力呀,你的鸡巴太大了。他顺着她牵引的手往下一用力,只觉龟头被卡得痛了一下,阴茎就全插进去了。他感到阴茎从未有过的紧,特别是龟头,他试着上下抽插了几下,接着就大动起来,才大动了十多下,他就感到要射精了,他想:‘没有吃药,肯定搞不赢她。’于是,他按何尚品教他的,一下慢了下来,暗做着深呼吸,只深呼吸了两次,要射的精液不但缩了回去,连阴茎也没有那么坚挺了。他紧贴在她的身上,更慢的动着。她睁开眼,看着他说;“你怎么不用力干了?用力干呀。”他说:“太累了。”她说:“翻身,让我来上面干。”她翻到了上面,跪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打夯般冲击着,他深呼吸着任她用力。终于,她双手撑着床,喘着气说:“你太厉害了。”他说:“换个动作,可能就行了。”她说着“我就不信。”又大动起来。又一次喘着气停下时,她说:“换吧,换了把它搞出来。”他说:“老汉推车更有力。”她跪爬在床上,高翘着屁股,他站在床边,从她的后面,也是她帮他,才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才双手扶着她的腰动了起来,他又使出那快慢结合加深呼吸的办法,搞得她突然一下全扑在了床上说:“太累人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看看她的阴户,边上床边想说她干屄无情。但他忍住了。她示意他躺下,他刚躺下,她的手就握住了他那在深呼吸下也软下去的阴茎,她一下弯腰低头,用嘴含住了它,舌头就搅动着它,唇蠕动着配合着上下来回。等他回过神来,他感到了舒服,阴茎硬了起来,他感到把持不住了,又深呼吸起来。他想,一定要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去,最好能让她给我生个漂亮的私娃娃。他又把她压在下面用力了,才搞了十来下,她就呻呤着抓床单手舞动头摇晃,他感到阴道里湿滑多了、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他更用力的来回抽插。他一下用力抱住她,阴茎抖动着把精液射了出去。她的淫液像他的精液一样喷射了出来。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地瘫在了她的身上。
曹智和穿着一件洋绿色透明的睡衣走了进来,拍着手说:“秘书长,我这个小妹妹的味道怎么样?”
孙卫国惊得坐了起来,见是曹智和,笑了起来说:“味道好极了。”
曹智和说:“味道不好,你会在不吃药的情况下,整这么多次,玩这么多动作呀。你们呀,整整干了一个多小时。”
‘她肯定就在隔壁的小房间里,不知来偷看多少时间了,不然,我们才分开,她怎么就进来了呢。’孙卫国想到这里说:“你怎么不过来呢?”
她说:“曹姐,你来吧,他太厉害了。”
曹智和说着“我来,他没有这个兴趣了。”
她说:“你不会给他药吃?”
就坐在了她的身边,摸着她的头说:“吃了药,他也只会要你这个小老乡。”
孙卫国摸着她的大腿说:“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一下变成我的老乡了。”
她说:“是不是老乡,有什么关系。”
孙卫国说:“是不是老乡,关系大了。”
她笑着说:“最多就是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什么大的?”
孙卫国说:“是老乡,就更亲了。不是老乡,如今你也是我的半个老乡了。”
王杰摇着孙卫国的手说:“应该我们两个都是你暗中的婆娘才对。你说对不对嘛?”
孙卫国伸手捏了一下曹智和的脸,笑着说:“对对对。难得有你们两个这样开通的人。”
曹智和坐在了孙卫国的右边,双手圈着孙卫国的脖子说:“那你就该吃伟哥了。”
孙卫国说:“为什么?”
曹智和把伟哥递给孙卫国说:“你吃了,我就告诉你。
本来就还想搞的孙卫国接过曹智和递来的开水说:“不就是吃一颗伟哥吗。”
曹智和见孙卫国用开水渡下了伟哥,边靠着他躺下边说:“黄菊呀,本来就是你的老乡。而且,你们还在一个县城出生长大呢。”
孙卫国一下翻爬起来,看着她说:“你不是说你是北方人吗?”
黄菊眉他一眼说:“只要你满意就行了,哪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孙卫国面无表情地看着曹智和说:“你说的是真话?”
曹智和见他的样子,也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微笑着说:“当然是真话。”
孙卫国转而露出笑脸说:“那么说,她不叫王杰?”
曹智和说:“对呀。”
孙卫国说:“那叫什么呢?”
曹智和说:“黄菊。”
孙卫国沉默了。他想:‘她十有八九是吴文瑶和黄炎斗的女儿了!但这不怪我,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我地址姓名都问过她了。但是,要是真的传出去,我怎么面对吴文瑶呢?’他深深的出了口气,拍一下手说:“真是亲上加亲呀。好,好得很。”
黄菊说:“还真成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呀?”
曹智和看看孙卫国的脸色,笑了说:“什么两眼泪汪汪呀,秘书长是说、好!好了就了,了了就好。”她撒娇的摇着孙卫国。“你说对不对嘛?”
“对对对。”孙卫国回答完,心里想:‘其实,刘霞的情况跟她有什么区别?同了她妈,又同她,谁让她犯贱,自己要当小姐,谁叫她不实话实说,就算她来还她妈欠我年轻时候的情债吧,而且是真正的连本带利了。’他想到这里“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黄菊看着孙卫国笑了,就笑道:“那就是老乡见老乡,两厢大欢乐大好过了。”
孙卫国微笑着说:“你家里父母知道吗?”
黄菊说:“莫说父母了,我们做小姐的还要互相保密呢。”
孙卫国说:“这就对了,那就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了。但是,过后见了任何人,也要装着不知道,知道的,也要死不认帐。知道吗?”
黄菊说:“知道,特别是你们当官的。”
孙卫国说:“知道为什么吗?”
黄菊说:“保你们继续当官,我们才有好日子过呀。”
孙卫国说:“只说对了一点,而且这一点,是最不重要的一点,因为,厅局级干部因生活问题下台的没有几个。何况,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呢。这种事,就更多了,就更不会处理了。最多调个单位,今天在坐的旅游局的局长刘举金,不是因在他们商业局自己的欧亚美夜总会嫖娼,还被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爆过光吗?!”
“那其它的几点是什么嘛?”黄菊也撒娇地摇着孙卫国。“说嘛,你说嘛。”
“你们出了事,我们才好帮你们。”孙卫国拍拍黄菊的阴阜处。“甚至,可以给你找个好工作,提拔成干部。”
黄菊惊喜道:“真的?”
孙卫国说:“你问你的曹姐吧。”
黄菊一下抱着孙卫国说:“那就再来吧。”他看一眼曹智和。“你就来个一骑两马,给我招成公务员,给曹姐连升三级。”
孙卫国一下把曹智和也搂到胸前说:“那我就看伟哥的威力大不大少。”
再说刘霞周凌玉扶着孙文星出餐厅,走楼梯,出主楼,一直走到主楼对面草坪的榕树下,在大理石桌边坐下,孙文星半眯着眼搜寻四周的情况,见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他摇摇头说:“出来就清醒多了。走,四处看看去,这叶家别墅,到底有多大,”
刘霞和周凌玉边说着“走吧。”边去扶他。
他站起来说:“不用不用。”
刘霞柔声说着“我还是扶着你点吧。”就挽住了他的左胳膊。
周凌玉也柔声说着:“对对对,还是扶着点的好。”挽住了他的右胳膊。
刘霞捏捏孙卫星的手,示意不要他让周凌玉扶。他对她笑笑,轻轻拐刘霞一下,先边松开刘霞边说“你们两个这样扶着我,他们见了,非把我送进医院不可。”边脱开了周凌玉的手。“你们放心,我不会摔倒的。”
周凌玉说:“好,你讲讲美国的故事给我们听嘛,”
孙文星边走边说:“美国的故事多了,不知你们要听什么?”
刘霞说:“当然是听爱情的故事了。”
周凌玉说:“对对对,特别是中国人和洋姑娘的故事。”
孙文星想起了他同学唐盛:……那天,唐盛冲进他的房间说他跟一个叫特妮亚的美丽姑娘恋爱了。大家都为他高兴,但大家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特妮亚。 一个星期过后,唐盛搬出了学校公寓,跟他的特妮亚同居去了。一个星期后,他又搬回来了。大家问他什么原因,他只是哀声叹气。大家都以为他是失恋了,过一久,就会好的。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竟自杀身亡了。遗书上只留下三行字,唐盛去了。对不起父母,更对不起国家。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在他的笔记本里发现死因。原来,那个特妮亚是个暗娼,当唐盛发现特妮亚的美丽是靠美容术维持的同时,也从特妮亚的一页病检单上知道了特妮亚已经是四十六岁不说,而且,还知道了特妮亚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
周凌玉说:“这些老外,太坏了。”
孙文星说:“这不是一方的关系。”
刘霞说:“说起艾滋病,就怪吓人的,翻篇说别的,翻篇说别的。”
孙文星指指人工湖中的楼厅说:“走,到那里去。”
孙文星他们正在高兴的时候,周凌玉的手机响了。
叶江海说“看看几点了,你们是不是打算在水中苑过夜?!”
周凌玉说:“叶总,你放心。”
“放心?!我告诉你,今夜,你们不把他搞到床上去,钱,妄想得一分!告诉刘霞,她也一样。”叶江海吼完就关了手机。
周凌玉趁孙文星挂鱼饵时,喊着刘霞朝厕所走去,在路上把叶江海的话告诉了刘霞。
刘霞说:“狗日的,欺人太甚了,不理他,看他有什么本事。”
周凌玉说:“刘姐,我可比不了你,你现在是在肥得流油的商业局当秘书,我连工作都没有找着,他不给你钱,你无所谓,我怎么办?”
“如果他不给你,我让姓孙的给,姓孙的不给,……”
“秘书长?!”周凌玉惊得冲口而出。
刘霞拍拍周凌玉的肩,指指不远处的孙文星,小声说:,“他不给,我给,行了吧。”
周凌玉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管你,但你得保证,……”刘霞向孙文星扬了一下头。“不同他发生性关系,更不准你爱他。”
周凌玉说:“我做得到,但万一他要我呢?”
刘霞说:“带他到房间后,你不会就出去呀?!”
周凌玉笑着说:“你爱上他了?”
刘霞说:“爱不爱的说不上,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周凌玉说:“刘姐,你听我说,他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干什么的,真要和他们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刘霞说:“你懂什么,不是有讨个妓女做老婆,不讨老婆来做妓女吗!何况他是受美国教育的,只要喜欢,他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不在呼。再说,美国不是民主自由,开化得很吗?”
周凌玉说:“民主自由,开化得很,但他必定是中国人,不说别的,他爹--秘书长那一关,你就过不去。要知道,我们在他们眼里,最终只是小姐,只是玩物。”
刘霞沉默了几秒钟说:“我不管,走一步,算一步。”
周凌玉笑笑说:“好,你一定要真心的把感情都投进去,我照你的办。”
她俩把孙文星引导进了十三层楼的大套间房后。周凌玉说:“我有点事,你们玩着吧。”就走出大套间,悄悄打开隔壁房间,走了进去。拿出手机,拨着叶江海的手机号码,才拨了八位数字,她停住了:‘难道真的我也从心里喜欢上他了?我这样做,不是说明我没有吸引力了吗,再说,这样做,对我有百害,而无一利,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喜欢我们这样的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得些好处。今夜,就算守空房吧。’她释然地拥抱着被子睡去了。
周凌玉走了,他们互相对看一眼,孙文星一下竟找不到话来说,连无所忌讳的刘霞也哑了口。孙文星想了想说:“你在哪里上班。”
刘霞边给他冲开水边说:“商业局。”她顿了一下。“当秘书。”
孙文星看了她一眼想:‘秘书,在大陆就有情人的嫌疑。难怪她会在这里来当陪客。’他说:“给谁当秘书?”
刘霞说:“在局办公室当秘书,没有具体定给那个人。”
孙文星笑了起来“哦”的一声
刘霞说:“你笑什么?”
孙文星急忙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刘霞说:“我来这里,你觉得奇怪吧?”
他有点酸地说:“在我们中国大陆,秘书嘛,就是干这个工作的,不奇怪,不奇怪。就是不知你在的是私人的企业,还是国家的企业?”
“什么私人的,我们是国家的公务员。”
“国家的就怕指定了跟某个局长,还是付局长,某个领导,这就成了私人的秘书了。办公室的,就是没有既定跟那个人,这样好,现在大陆这些当官的,坏得很。像我爸爸妈妈一样的少得很。”
“如今当官的,那个不是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像你爸爸妈妈一样当官的不是少,而是少得可怜了。但我们国家事业单位要好得多。但在企业方面,我至今搞不清楚是国家企业好,还是私人企业好。”
“各有千秋。”
她把茶水放在茶楫上,坐在了孙文星的旁边说:“你爸爸和何叔叔帮我整进商业局当秘书的,但他们没有说什么各有千秋,你给我说说这各有千秋的事。”
孙文星惊奇的说:“我爸爸和何伯伯,帮你进的商业局?!”
刘霞说:“是呀。”
‘不可能,除非……’他不愿往下想,但他不死心说“除非是何伯伯帮你还差不多。”
刘霞知道他怀疑自己了,笑了起来说:“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因为,只有他才喜欢帮人的忙。”
刘霞“咯咯咯”地大笑起来说:“你干脆说,只有何叔叔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是更好?”
孙文星摇着手说:“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可没有这样说。”
刘霞微笑着对着孙文星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嘛。难道光何叔叔有?你没有?你爸爸也没有?!”
孙文星全无了招架之力,点着头说:“有有有,肯定都有,肯定都有。”
刘霞一下扑在沙发靠背上伤心哭起来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也不问问何叔叔,问问你爸爸妈妈,和我爸爸妈妈是什么关系?就在这里乱说乱讲的。”
孙文星扶着她的肩说:“我没有乱说乱讲呀。”
刘霞一下扑向他怀里说:“你就是乱说乱讲,你就是乱说乱讲了。”
孙文星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拍着她的背说:“好好好,是我乱说乱讲,是我乱说乱讲。”
刘霞轻捶着他的胸说:“你还要说,你还要说。”
孙文星说:“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刘霞这才扬起头说:“你要不要我告诉你,他们的关系?”
孙文星点了点头。
刘霞把她知道的她父母和他妈是同学,她父母和他父母及何尚品是同在一个点的知青,都告诉了孙文星,孙文星高兴地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
刘霞抢过来道:“三陪小姐。”
孙文星笑了说:“小姐也是人呀,只不过是各人的生活方式不同,有的天生就喜欢这个,有什么办法。”
刘霞指着他说:“是不是你也喜欢这个。”
孙文星脸红了说:“不知道。”
刘霞笑着说:“你说真话,不准说假话。”
孙文星说:“真的不知道。”
“真的?”她伸手就去摸着他的软的阴茎。“你是不是有病?”话还没有落音,突就感到裤裆也被撑起来。她摸了进他的裤裆里去,握着阴茎轻轻捏着。
孙文星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没有病吧?”
刘霞说:“没有病,没有病。你不摸摸我吗?”
孙文星一下把刘霞翻倒在沙发上,刘霞闭了眼,任孙文星脱去了她的外衣。突然,孙文星不动了。刘霞睁开了眼睛说:“怎么了?”原来,孙文星想起了唐盛之死。但他却说:“对不起。”
‘也好,如果让他发现我不是处女,那不什么都完了。”她想到这里,边爬起来扣纽扣边说:“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孙文星说:“是是是,是我不对。”
刘霞一下搂抱着孙文星说:“等我告诉我父母,他们同意后,由你怎么搞。”刘霞说完这话就沉默了。这话是她读大二时对她的初恋情人讲的,那个初恋人是他的同班同学,后来她发现她的初恋情人同时爱着另外两个女生,她正在伤心落泪时,她的初恋情人竟又来骗她,她怒斥他,他竟说‘如今的世界,那个会一辈子守着一个人?特别是要进娱乐圈的人,我告诉你--刘霞,爱情短暂,金钱至上,权力霸道,性欲永远!’于是,她离开了他的初恋情人,这时,母亲又不要父亲了,母亲还和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青年搞上了。他们虽然没有爱,,但他们还要在一起,从此,她相信了爱情短暂,金钱至上,权力霸道,性欲永远是真理。她从此走上了性乱、捞钱、找靠山的路。今天,她从想起过去的话,竟然震动了她自已,竟然使高涨的性欲冷却了下去。
第二天,叶江海拿着一扎钱拍打着手,眼睛看着刘霞和周凌玉说:“你们跟孙文星上床没有呀?”
刘霞说:“你去问他嘛。”
叶江海把钱朝桌上一扔说:“上了,就是伍佰,没有上,分文没有。”
刘霞说:“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你喊我们两个一起上,能行吗?”
叶江海说:“那是谁跟他上了床呢?”
刘霞同孙文星并没有性行为,两个只是说了一夜的话。但刘霞却说:“我。但是,是我把凌玉支走的,不然就谁也上不了床。你把钱给她吧。”
叶江海想想自己第一次跟女人上床也是如此说:“好。单凭你讲老实话,为朋友两胁插刀这一点,小费,我还是照付。”他把一千元钱丢给了刘霞,指着周凌玉。“你先去吧。”等周凌玉出了门。他走到刘霞面前,伸手要去摸刘霞,刘霞拨开他的手说:“叶总,我还要回商业局去上班,没事,我就走了。”要是在过去,刘霞敢这样,叶江海的巴掌早就刷过来了,但自从火车东站的事后,他对刘霞表面上客气多了。他脸沉着,在心里骂道:‘你一个靠卖屄吃饭的,凶,凶个球,到时候,老子叫个艾滋病人来日你一回,看你还凶不凶?!’但他却说:“要是你能把他爹也整到床上去,我小费再翻两翻--给二千。”刘霞看他一眼,想:‘这个恶霸,不能太招惹他不说,还先得稳住他,不然,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她对他笑笑说:“真的给二千元?”叶江海笑了说“真的给二千元,不信,我可以先付给你。刘霞说:“听说他爹是很正派的,又从不和小姐来往,不过,我争取吧。”叶江海说:“好,凭你的本事,我就不信他孙卫国打熬得住。”刘霞说:“但你们得安排呀。”叶江海说:“那当然,那当然,难道还让你打上他家门上去呀。”刘霞说:“好,安排好了,你就通知我。”叶江海说:“行行行,你走吧。”他“哈哈哈”大笑着拿起了电话。当李风云听完他的话后说:“你小子要导演一部--现代二十年目睹子怪现状的真剧了。但你要注意呀,小姐是不可靠的。我看呀,他昨天夜里已经和那两个小姐上了床,就算了嘛。”叶江海说:“我这是给他再套个龙头。”李风云说:“但千万别让他给识破了。”叶江海说:“我知道,要是他离了婚,他就是半个废物了。”李风云说:“知道就好。”
孙卫国走进屋就说:“儿子呢?”
赵虹华指指儿子的房间,小声说:“你猜谁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孙卫国说着就要去儿子的房间。
赵虹华把孙卫国拉进他们俩个的房间,关了门说:“是刘霞来了。”
孙卫国大吃一惊,但却说:“刘霞?什么刘霞?哪个刘霞?我不知道这个人呀。”
赵虹华说:“你忘了,那次火车东站货场,叶江海打架的事了?”
孙卫国盯着赵虹华说:“什么?刘昊天的女儿,不行不行。”
赵虹华说:“看你这点样子,好像是我把刘霞介绍给儿子的一样。明告诉你,看她那点打扮,我还不同意呢。你吃什么醋?!”
孙卫国说:“我吃什么醋?这不是急的吗,你想想,他们那家庭,那教育,那地位,那能教育出什么好人来。这不是害我们文星吗?!”
赵虹华说:“你说怎么办?给文星下令,还是给刘霞下令,说我们父母不同意他们相好?”
孙卫国想:‘如果来硬的,或者是超之过急,都可能使儿子和刘霞走绝端’他说:“看样子,他们是有感情了,来硬的不行,超之过急,也不行,只有来软的,而且还得慢慢来。”
赵虹华说:“我就不明白,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呢?是不是有人介绍?”她一下想起了刘霞在何尚品的公司里来。“刘霞在何大哥的公司,会不会是他介绍认识的?”
孙卫国说:“难说。不过,我好像听何尚品讲过,刘霞己经跳槽到商业局去了。”
赵虹华说:“最大的怀疑就是何大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打电话给何大哥。”
孙卫国说:“还是我去找他当面谈的好,这样,是不是他都好说。”
赵虹华说:“这样也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孙卫国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请他在家等我。”
赵虹华说:“你刚才说有什么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呀?”
孙卫国说:“市委市政府决定要我带队去欧美考察,本想安排了和儿子一起走,现在看来,要撵儿子早点走了。”
赵虹华点了点头说:“我想,我也应该跟儿子谈谈。”
孙卫国说:“好,我们双管齐下。我现在就去找何尚品。你等刘霞一走,就跟儿子谈。”
何尚品听孙卫国讲完后说:“由我来承担责任,到是没有问题,问题是马上得把刘霞找来,以免出错。”
孙卫国拿出手机说;“好,我马上打电话找她到这里来。”
何尚品制止孙卫国道:“万一刘霞还在你家呢,你打,他们发现了,会产生怀疑,还是我来打,比较安全点,这样,就是虹华和文星发现了,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孙卫国说:“最好,连谈也先由你跟她谈,我见机行事。”
何尚品拿出了手机拨着号码点了点头说:“那你赶紧回家去,看虹华和文星是怎么谈话的,再决定怎样跟刘霞谈。”
孙卫国说:“不管怎么办,都不能让她和文星在一起。不然,我们都很难看。”
何尚品想:‘不是难看,搞得不好,还会把其它事情也捅出来。’他说:“对,一定要阻止他们,而且,一定要阻止住他们。”
孙卫国“唉”的一声道:“他妈的,怎么会是刘天昊的女儿呢。”
何尚品说:“卫国,你不要急,我们肯定能阻止住他们。”
见孙卫国进门,赵虹华沉着脸就把他拖进房间说:“儿子要和刘霞,都是你干的好事。”
孙卫国说:“莫名其妙。我干的什么好事?”
赵虹华说:“你还不承认,还赖人家何尚品,你前几天,不是带他去参加李风云的什么破宴会吗?!”
孙卫国说:“遇着一次,打个一下招呼,他们就相爱了?”
赵虹华说:“连家也没有回,你还要几次?!”
孙卫国放心了说:“他们约了多少次会,到了什么程度?”
赵虹华说:“他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
孙卫国说:“让他早走,时间一久,就淡忘了。”
赵虹华说:“其它事会淡忘,这事会淡忘吗?”
孙卫国说:“再不行,就请何尚品的大儿媳妇给他介绍个美国姑娘嘛。”
赵虹华说:“不行,那他可能就不回来了,我就很难见到我的儿子了。”
孙卫国说:“我说你呀,就是不回来,我们不会到美国去?!”
赵虹华说:“人生地不熟的,我才不愿到美国去呢。”
孙卫国说:“探亲嘛,探亲总可以吧,也就是十多二十个小时的事。看了儿子,开了洋荤,又旅游了外国,一举三得呀。”
赵虹华笑了说:“看你那点鬼样子,好像儿子就是美国公民了一样。”
孙卫国更得意了说:“我们的儿子,将来说不定是个科学家。能拿个若贝尔奖也难说。”
赵虹华说:“别贫嘴了,快跟儿子谈去吧,让他知道当妈妈的一片苦心。”
孙卫国说:“刘霞走了?”
赵虹华说:“不走,我怎么会去给儿子谈呢。”
“听令。”孙卫国张开了双臂搂抱着赵虹华。“不给个奖励。”
赵虹华说:“烦死人了。”但还是搂抱着他亲了一下。
孙卫国才敲了一下儿子的门,就传出了儿子“请进。”的声音。孙卫国推门进去又随手关了门说:“儿子,你怎么了,惹得你妈妈不高兴,你自己也不高兴?”
孙文星说:“我来个女朋友,就是前几天跟你去吃饭遇着的那个刘霞,妈妈就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我都已经二十五岁多了,我有我的自由嘛。”
孙卫国拍着儿子的肩头说:“知道知道,爸爸相当尊重你的一切,包括民主自由,恋爱婚姻,但是,你妈妈也是为你好,再说中国的情况跟外国不一样,特别是美国,再加上你妈妈又是干了二十多年的公安,难免偏急。”
孙文星说:“刘霞是喜欢我,但我还不一定喜欢她,但妈妈就要逼着我不准跟她来往,并说什么从她的感觉上,就认为人家是夜总会的小姐。爸爸,你说妈妈这是有道理无道理嘛。”
孙卫国说:“就算她是妓女,妓女也是人呀。对不对?儿子。”
孙文星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爸爸比他还走得远。他只有点头的份了。但他又想爸爸会不会来几个但是吧?但他却听到的是“儿子,你想几时走?”“我想早点走,免得跟妈妈再发生冲突。”“好,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妈妈是为你好。”“知道,其实,妈妈也不是错了,想起来,刘霞也真的有夜总会小姐的怀疑。但我不喜欢妈妈那种霸道说教,强逼听的教育方式方法。”孙卫国拍拍他的头说“好好学,争取留在美国,当个出色的科学家。这才是你的出路,我们家的出路。”孙文星又是一个吃惊说:“我还以为你和妈妈要逼着我回来呢。”“我们就是怕你回来。”“为什么?”孙卫国抬起头看着窗外说:“说大点,世界是一个村,说小点,自私罢。”孙文星不理解地说:“自私?”孙卫国摸着儿子的头说:“不理解了吧。这么说吧,富国家找钱到穷国家用,可以过天堂般的日子,还有其它呢,就不说了。”孙文星笑了说:“爸爸,我在你的教育下,已经成了一个在什么条件,什么社会,什么环境下都能顽强生活的人了。”“不,你一定要争取在最好的社会,最好的条件,最好的环境里工作,这样,才能快出成果,才能出最好的成果,甚至最伟大的成果。”“我都不知道,我以后会成魔鬼人材,还是会成为人类作出贡献的人材。”“你一定要成为为人类作出贡献的人材。这才是我和你妈妈希望的。不要像我们一样鬼不鬼人不人的。”孙文星用力点了点头说:“爸爸放心,我一定争取不做魔鬼人材,而做人类人材。请爸爸转告妈妈,她的儿子是孝敬的儿子。”孙卫国笑了说:“你自已去告诉不是更好。注意,改成孝顺的儿子,用好善意两个字。”孙文星说:“善意欺骗,好,我在外用得很好,不知怎么的,对妈妈就不会用了。”孙卫国拍拍儿子的头说:“原因很多,但最主要是因为是血肉关系,但冲突多了,也会起矛盾的。”孙文星点点头说:“爸爸,我懂了。”孙卫国的手机响起来了,他一阵“好好好,行行行。”后关了机。拍着儿子的头说:“我有事还得出去,你妈妈还在生气得很。我先过去给你妈妈谈谈,然后过来喊你过去,给你妈妈认个错,行吗?”孙文星点了点头说:“行,我正想这样做呢。爸爸放心,我再不会惹妈妈生气了,不然,你刚才是白教育我了。”孙卫国在心里摇了摇头,生怕儿子成两面人,又怕儿子不成两面人。
电话是何尚品打来的,说刘霞已经到兴然别墅了,要他亲自去跟刘霞谈。孙卫国在车上就把跟虹华和儿子的谈话内容告诉了何尚品。何尚品高兴的说:“那我已用不着背黑锅了。就是刘霞这小蹄子呀,非要找你谈,我怕她闹出什么事来。”孙卫国说:“是呀。闹不好,真闹出什么事来。不过,我就不相信,她还能真搬石头去打天?!”何尚品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孙卫国笑道:“不过,你侄儿子都是我们一个战线上的人,她刘霞已应该转变态度了嘛。”何尚品也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孙卫国说:“稳住她,等我来和她单独谈。”何尚品说:“好好好。以前的,别的也不说了,单凭喊人的称呼,她就解决不了。”
当孙卫国站在刘霞面前时,刘霞有些害怕了,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孙卫国。
孙卫国说:“你是真心喜欢文星,还是只限于跟他玩玩?”
刘霞不敢回答,见何尚品给她点头,才敢小声说:“真心喜欢。”
何尚品说:“我给她说了,就是我和你都站在她一边,也不可能成事实,她不信。”
孙卫国说:“真诚可鉴,金石为开嘛,虽然文星的妈妈反对,但我是支持你们的。”
刘霞高兴地说:“真的?”
孙卫国给何尚品使了个眼神说:“当然是真的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还有其它事。”何尚品说着出了门又把门轻轻关上了。
刘霞激动得呆呆的看着孙卫国只会说:“太好了,太好了。”
孙卫国说:“但是,我和你的关系呢?”
刘霞看他一眼说:“由你。”
孙卫国不急,因为,何尚品已告诉他,刘霞也喝了他暗中放了性激素的咖啡。他严肃的说:“以前和我的事,一笔勾消,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永远不要再当小姐了。”
刘霞刘霞才说了“好。”才一分钟不到,一阵阵要做爱的浪潮逼了上来,她想:‘我是怎么了?在他面前就控制不了,再不能那样了,他是文星的父亲呀!他才说了,以前的事一笔勾消,我就又来了。’她喊了一声“不”却扑向了孙卫国的怀抱。
孙卫国知道药劲上来了说:“你这样犯贱,怎么跟我儿子?不行不行。”把她推开了。
刘霞一手扯脱着自己的衣裤,一手又冲上去搂着孙卫国撞击着说:“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我要,抱呀,抱我呀……”
孙卫国摇摇头,抱起刘霞边向床走边说:“看样子,我和我儿子都只能给你做情人了。”
刘霞说:“情人就情人,你快呀,快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