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重庆没有文化?
初到重庆,看到山城街头巷尾有许多棒棒军,在公共汽车上常听骂人的话,觉得耿直的重庆人没文化。这是一个时尚的城市,开放包容的城市,有一种移民文化。住的时间长一点,你就会发现着座城市博大精深!无论是古代的巫文化、巴文化,还是近现代的抗战文化,还是当代的重庆文化,重庆藏龙卧虎,有许多大家,特别是画家众多,群星灿烂。近日赴南山黄山抗战博物馆参观,发现占地500余亩抗战遗址,抗战时期的重庆,同美国的华盛顿、英国的伦敦、前苏联的莫斯科一起被列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四大历史名城,是中国的战时首都,是世界反法西斯远东战场的指挥中心,也是国共合作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重要政治舞台,黄山抗战遗址作为抗日战争时期军事、政治、外交的一个重要场所,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一些重大历史事件的重要见证,是重庆在抗日战争时期重要历史地位、重要历史贡献的价值体现和历史文化的重要遗存和载体。叶剑英舌战群儒、蒋介石召开重要军事会议、中国代表参加开罗会议的文稿起草等历史史实,它客观记载着抗战期间,重庆作为中国战时首都的那段历史。一个小地方就能指挥全国 抗战,让人震撼,你能说重庆没有文化吗?
一座重庆城,三千年诗意传奇
2009-1-14
在这个急剧变化着的年代,城市像一个永不疲倦的领跑员,带着我们高速奔跑。我们越跑越远,越跑越欢,越跑越得意,但是,总有回望来路的那一个瞬间,让我们怔住,并唤起我们和城市割舍不开的记忆。虽然它早已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但是,因为我们的高速奔跑,它时常被我们遗忘。
于是,我们恢复“城记”——重续关于重庆这座城市的记忆:重庆的时空演变、为人熟知的建筑背后的悲欢承启、历史见证者的陈述、历史人物的传奇人生、尘封已久的文献等等,都是我们热切关注的对象。
重庆是大家的重庆,这个“城记”,也是大家的“城记”,我们期待着各界朋友的点题、讲述、反馈和参与。
今天,本版“城记”的作者是一位学历史的本土重庆人,他深深热爱这座城市,生于斯长于斯也必将老于斯。但愿他的城市回望,能让我们更历史地了解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文/苟学锋
有种观点说:7000年以来,人类的情感就再没有发生多少变化;我们最基本的欲望和心理其实是与自己的祖先相通。这是我们解读历史的基本工具。
另外,从公元前4000年到开埠前,重庆在历史上就很少引起广泛注意。只是长江边上一个码头城市。
2325年前巴国,被秦国消灭了
从成本上计算,在丘陵建城无论如何都是错误。但我们的祖先却在山谷河滩间,“诗意”地修建着自己的王国。
关于神女的传说遍布这里的每个地区,但这个由神女峰幻化出的女人决不是后来望夫的大嫂,而是充满了性与诗意的女人。不管威严的君王或是穷酸的诗人,都幻想能得到她的爱。
随手拿起一团泥,捏出个船形的酒杯;或是照着溪涧旁的花,玩耍般“翻弄”出个喇叭花口的罐。因为靠江,所以鱼是必不可少的食物,盐水煮鱼,撒上地道的天椒,再加上一壶“巴乡清酒”,杯中人生好不快哉。
炉火中,青铜溶液噗噗地倒入范中,柳叶状的巴式剑和月式钺泛着冷光。出征前,充满原始活力的巴族士兵,在血腥的兵器上刻满人面或虎纹图腾。先歌后舞,然后击錞而进退,天性劲勇的巴人使得殷纣军队前阵倒戈。
山里的白虎特别多,射虎喝血成为祭祀必要的仪式。江中的龟也甚大,这种神奇力量的占卜工具,往往为巴人作出最重要的决定。
远古的人们相信灵魂,知道自己的灵魂必将顺水而去。因此,先人去世,子女们伐木造船,将尸体葬于船中。这种棺木尽管奢侈,但却充满灵性。
巴国的灭亡似乎是命中注定。尽管疆域辽阔,但富不及楚、蜀。距今2325年前,巴国被秦国消灭。我们尽管知道这个王国先后有5个首都,但宫殿中的珍宝却似乎永远埋在了地下,当然,还包括我们无法解读的文字和失传的歌舞。
汉代
丰都成为魂魄的故乡
中华文化最精彩的篇章在汉代。除去诸多文明范式不谈,那个时代至少是健康而有活力的。巴渝文化在这一时代呈现出惊人的成熟和丰满。陶制“神鸟”展现了这一地区人们在思想上的不落俗套和张弛力度。哺乳俑、披衣俑、抱琴俑、猪俑、鸡俑、狗俑,甚至歪着嘴的说书佣……这些充满世俗情趣的审美似乎只有在2000年后,我们童年的泥巴中才被再次反映。而“胡人吹萧俑”则证明我们的祖先在那一时期是开放的。
在沙坪坝出土的一件石棺上,一面图案是手举太阳的伏羲,一面却是世俗的饮酒夜宴。这个不知名的巴人,就像那个葬在马王堆的贵妇人一样:在关注生命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尘世的欢歌。
这时的佛教徒就像后来的传教士一样勇敢,他们穿过戈壁,翻越雪山,将佛像和佛经源源不断地送到长江流域。
三国时期,重庆在刘备统治下并没得到多少实惠;毕竟重庆与成都相比,穷得太多,这里能收多少税可能并不重要,对刘备来说,夔门雄居川东,抵御东吴就已经足够。
222年,大军阀刘备还是被孙吴一把大火烧了800里联营,于第二年病死在奉节永安宫。战火在生灵涂炭的同时,也给这片莽荒之地带来生机,比如诸葛亮就教会了奉节居民引水入城。除此之外,诸葛亮留下八阵图的传说,在千年之中引得好多军事家凝神闭气。
市民还是那么喜欢唱歌,据说好多歌都是用楚国方言演唱,当时的楚语歌可能跟20年前的粤语歌或如今的RAP相似,人人争而传唱。尽管在《华阳国志》留下不少据传是老百姓的“口头诗”,但这些诗更可能出自在野的读书人口中;与历史上任何朝代一样,当时的人们憎恶贪官,尊崇清廉。
从东汉、两晋、南北朝几百年间,重庆经历了历史上重要的一次移民。中原文化最终同化了本地原始的文化。
除墓葬与鬼神外,我们从六朝开始已经很难看到巴渝文化的影子。墓葬中镇墓俑的身份是“巫师”:梳着三只挺立的发髻,手中的神杖和诡秘的面容传递出远古巴人的一点气息。
鬼神的观念更加有意思,人们把鬼神发挥到极致;丰都成为魂魄的故乡。
唐朝
在重庆诞生了多少千古佳句
与唐朝长安、洛阳千奇百怪的花边新闻相比,8世纪以后的四川却显得太安静了。这里往往成为避祸的福地。
清晨的江水微风荡漾,刚刚醒来的王维在码头看见一个洗衣的女子。“怎么可能有山上建造的城市?”王维从密密麻麻的小船中踏岸而上。登上市区的某一座山(估计是枇杷山或佛图关),登高远眺,王维说他看见了万口井眼越然而出。
此时的四川由于大量中原人士的移居而变得更有文化气息,而且更富裕。但这里毕竟离首都远了一些,读书人的首要问题还是信息闭塞,因此很多青年俊杰从此相信:欲成大事必出夔门。
725年,年轻的李白下峨眉山后,从乐山经水路抵达重庆。
766年,中国另一位最杰出的诗人杜甫也来了。他买了40亩果园,种植柑橘和枣树,但廉价的水果使他在很短时间内难以凑足出川的船资。都快60岁的人了,有空经常爬上高高的白帝城,望着白涛的江水和扬起大帆的船愁肠满腹。
次年,待老杜筹到足够的包船费后,欢快地顺江而下。
这是杜甫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重庆,很快他便客死异乡。
随后,白居易在拜访好友元稹的路上,独自跑到南山,但那里的小庙实在引不起这位大诗人的兴趣。刘禹锡在奉节借滟滪堆的风浪讽刺世道艰险;而晚唐的一个秋雨夜,孤独的李商隐则在对着西窗红烛独自浅吟。
从1059年开始,整个三峡流域都像是诗的世界。苏轼父子和他最得意的学生黄庭坚,还有范成大及最后的陆游,或夜泊重庆,或遍游白帝。
尽管这一时代在重庆诞生了许多千古佳句,但这也映衬出本地文化的贫瘠。
宋朝
重庆城是著名的茶区
夔门天下雄,剑阁天下险,三峡在中国军事史上地位显赫,但随着大一统局面的逐步形成,政治上的铁碗解决了军事上的难题,而夔门的险峻除了惠顾到诗人的豪情外,反而成为经济上的桎梏。
1189年,赵惇当上了皇帝。因为他曾在重庆封王,所以重庆也跟着“阔绰”起来;重庆开始从军事要地向商品贸易重镇转移。
重庆人口达到30万,尽管与北方百万人的大都市相比,还只是中等城市。但这时的重庆已成为著名的茶区,“水南茶”已与著名的“蒙顶茶”齐名,有了好茶才可能做生意;在黄桷垭前后延绵了十里的黑釉窑,尽管还达不到官、哥、汝、定的巧夺天工,但这种呆头呆脑的瓷器还是能卖个好价钱。
与魏晋的劲骨和盛唐的丰韵不同,石刻到宋代进入真正的成熟期——圆润而匀称。从某种意义上说,唐代避难蜀地,给重庆带来了空前的中原文化,特别是中原艺术。
这一时期,重庆还出现了大批书院。还有,钓鱼城的火炮和蒙哥死前的叹息,留给后人足够的想象空间。元代,整个四川人口不足10万,90%的百姓死于战乱。
明朝
扼守川东的物资集散地
时间真是遗忘的药水。
明初,经过短暂的修养生息,重庆很快又繁荣起来,成为扼守川东,而且是陕南、鄂西、黔北的物资集散地。川江水险、滟滪滩高、夔门雾大,出川的船只必在奉节过夜,如果碰上水急、浓雾,肯定要在此徘徊数日。这里的茶馆、客房曾一直修到河滩。
深秋的一个清晨,朝阳透过夔门的晨雾,清白的江水如千百年顺流而下。早起的女主人对着花镜,插上别致的头簪,男主人则早早赶到码头去接新到的稻谷。
喘着粗气,沿着长长的石阶,爬上主人位于半山腰的家。在屋外是一个堆满谷物的店铺,佣人推着石磨嘎嘎直响。
尽管还没有地砖,但主人还是用青砖整齐地铺满自己的庭院。主人房屋不大,轻推房门,踏上青石台阶。进入门厅,客房、厢房一应俱全,而女仆奉上的青花茶杯分明是来自龙泉的官窑。而在随后的午餐上,客人竟发现了镶有金边的瓷碗。
清朝
湖广会馆住了多少外来民
下面又是张献忠的战火,接下来是移民。
湖广填四川持续了整整150年时间,越来越多的外地人聚居于此,江西、福建、陕西、山西、广东、浙江……会馆因人而生。
辣椒被外地人带入四川,川菜由此诞生。哎呀,麻辣的川菜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咿呀的川剧也基本成型,这种戏尽管有些吵,但戏中人生还是值得每个人好好玩味。
除了渝中半岛之外,南岸的居民也越来越多。整个城市的商店越来越多,人口越来越密。茶馆、旅店从最初的城里逐步向码头迁移。吊脚楼依山沿江而建,河滩之上棚户密布。
川江水险,十曲九弯。
王家沱的王家源于湖北,迁入重庆后聚居于湖广会馆。19世纪30年代,从湖广会馆走出一个叫王信文的人。从买卖粮食起家,随后开始经办自贡井盐。生意越做越大,并把川盐外销到乌江苗区和长江中下游城市。随着家资渐厚,王信文开始在朝天门对面大兴土木,这片原本荒芜之地正式跟了王姓,被后人称为王家沱。
王信文向朝廷买了个五品官职,但他的儿子王慎之并未热心科举,而是继续把井盐生意做大,创办了享誉川东的“万茂正”盐号。王慎之的儿子王为德把“万茂正”带到顶点。堂屋、厢房、天井和祠堂合一的巴渝民居被修缮一新。王姓族人共同经营着庞大的盐业生意——收盐、运盐、加工、销售、收账。
王信文的妻子活了105岁。在她去世后第8年,日本在王家沱设立租界。面对大批机器加工的廉价商品,王家无法抗拒地衰落了。1921年,“万茂正”因资金周转困难,宣布倒闭。
失去盐号、晒坝、码头的老宅只剩下一片死气沉沉的老屋。此时距王信文创业正好100年。
此后的重庆记忆,如果我们愿意回忆,肯定要清晰得多。
文/仇峥
名家说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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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绍聪《重庆琐记》《钓鱼城》
司马纡《重庆之魅力》《重庆客》
邹绿芷《场上》
宋之的《重庆男女》
潘天寿《重庆零忆》
叶浅予《重庆近闻》
吴作人《重庆,你好》
理想信念凝成巴渝“精、气、神”
2009年01月23日 来源: 重庆日报
重庆日报讯 记者 何 方
1月21日,冬日的阳光透过阅览室的窗户,洒到一扎扎书籍上。粉红色封面、嫩绿色的书桌、墙上的两路口红歌比赛金牌,还有孩子们欢快的笑容,一切显得温暖而明亮。
“200、250、300……”市少年儿童图书馆馆长任竞仔细清点着数目,这批参与到“爱心接力”中的图书,将为重庆边远区县的孩子们送去一缕缕知识的阳光。
事实上,文化部关注的“爱心图书接力”只是重庆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一个缩影。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大力开展文化建设,以及嘹亮高亢的红歌传唱活动,使刚刚过去的2008年融思想之“精”、人文之“气”与激情之“神”于一炉。
推动科学发展
未雨绸缪,重庆在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中,占得了一次先机。
在党的十七大后,重庆市委就开始超前谋划开展学习实践活动的相关工作,着重从统一思想认识、开展调查研究、制定工作方案等方面做了大量前期准备。去年3月以来,市委以改革开放30周年为契机,组织开展“解放思想、扩大开放”大讨论。
“通过这场讨论,广大党员干部的思想观念受到一次深刻洗礼,为开展学习实践活动奠定了良好的思想基础。”市委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领导小组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市委组织部副部长何庆良如是说。
在中央动员大会召开后,市委及时成立学习实践活动领导小组,由中央政治局委员、市委书记薄熙来任组长,市长王鸿举、市委副书记张轩和5名常委任副组长,学习实践活动如火如荼开展起来。
何庆良说,为突出这次活动的实践特色,在贯彻落实中央要求基础上,重庆也提出了体现地方特点的活动内容———以“贯彻落实‘314’总体部署,推动重庆科学发展”为活动主题;以建设宜居重庆、平安重庆、健康重庆、畅通重庆和森林重庆这“五个重庆”作为实践载体。
明确了思想的指针,2008年10月上旬,全市第一批学习实践活动正式启动。截至11月下旬,学习调研阶段工作基本告一段落。巴山渝水之间,科学发展成为了辐射到各个层面的“热词”。
中央指导检查组第七组认为,我市在举办市管领导干部专题培训班、组建科学发展观宣讲团开展巡回宣讲、编写具有特色的学习培训教材、定期举办形势报告和专题讲座、推进科学发展观进高校课堂五个方面形成了“重庆特色”,有些方面具有向全国推广的价值。
重庆,交出了第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11月底,全市第一批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整体转入分析检查阶段,到今年1月上旬,基本完成了各个环节的任务。相关数据显示,这一阶段,各活动单位形成科学发展共识721条,列举思想不解放的具体表现705条;查找出各类问题4888个,已有2057个得到初步解决,其余突出问题正在抓紧整改。
“发扬民主、汇集民意,找准问题、分析原因,理清思路、提出措施,确保了分析检查阶段工作的顺利推进,取得了明显成效。”何庆良总结。
点燃思想的明灯,注入社会进步的源头活水,学习实践活动并不停留在纸上谈兵。
去年,市委、市政府坚持把学习实践活动与中心工作紧密结合起来,以科学发展观指导经济发展,着力保持重庆经济平稳健康运行。2008年,全市地区生产总值比上年增长14.3%,跃上5000亿元新台阶;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增长30.4%,达到577亿元。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外贸出口分别增长24.3%和26.4%。在国际经济环境迅速恶化的背景下,重庆经济仍保持着平稳较快发展态势。
回首过去,眺望未来,随着学习实践活动的深入,重庆必将迈入一个崭新的科学发展时代。
勾勒文化蓝图
去年8月1日,陈家坪会展中心,首届重庆读书月活动人流如织。书展、读书论坛、好书进社区和农村、“好书伴我行”读书活动、大众读书百场巡回报告会、“中华魂”青少年读书活动等陆续登台,重庆与全国人民共享阅读的愉悦。同时,它也成为宣传重庆、展示城市形象的一次文化盛会。
不仅仅是书香满城。去年,重庆电影票房收入达到1.013亿元人民币,首次突破亿元大关。重庆市现有城市院线5条、影院50家、电影厅154个,辐射到山城的大街小巷,使市民能够享受到最迅捷的影视文化服务。
去年,多样化的大型设施建设为重庆勾勒出一幅宏大的文化蓝图。
目前,正在建设的重庆大剧院、国泰艺术中心、重庆自然博物馆,即将建设的重庆国际马戏城、重庆市群众艺术馆等项目,总建筑面积达到22.5万平方米,投入资金约26.5亿元人民币。
“它们的诞生将进一步提升重庆的文化艺术形象,成为西部文化高地的一个个地标。”市文广局局长汪俊说。
墙内墙外,俱是花香。去年9月,受文化部派遣,市文广局组建了重庆市文化艺术团,赴南非、纳米比亚、贝宁三国进行了访问演出,重庆市文化艺术团辗转万里,首次走进了非洲。“走出去、引进来”,精心创意、匠心独运,巴渝文化的芬芳在全球每个角落吐露。
在汪俊看来,另一个标志性事件是,去年10月10日,文化部与重庆市政府签订工作会商议定书,决定每年会商一次,从国家层面支持重庆建设成为与长江上游经济中心地位相匹配的西部文化高地。“这是重庆文化建设与发展的新的历史定位,它意味着,重庆文化建设拥有了更为强劲的内动力。”
部市合作机制最首要的一条:推动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逐步实现城乡文化服务均衡发展。它的内核,无疑是科学发展观的深入实践。
统筹兼顾的公共服务意识,把分享文化发展成果的重要性,置于了完善城市文化功能、培育新兴文化产业的地位之上。
点燃红色激情
充满理性而激情不足,并不是真正的重庆,真正的英雄之城。红歌传唱活动,成为思想政治工作和先进文化建设的重要载体。
时间回溯到2008年5月30日上午,市委书记薄熙来在考察调研学校工作时,倡议在全社会形成高唱红色经典歌曲的热潮,红歌传唱自此拉开序幕。
27首革命历史歌曲、18首改革开放以后的现代经典歌曲,响彻巴山渝水之间。
一个月之后,“颂歌献给亲爱的党———重庆市市直机关迎‘七一’歌咏会”在市体育馆成功举行。
7月31日晚,“‘八一’军旗高高飘扬———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1周年歌咏会”在市人民大礼堂隆重举行。
9月29日下午,“祖国颂———重庆市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9周年歌咏会”在重庆科技学院体育场举行,万人合唱声震云霄。
12月16日,“春潮颂———重庆市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红歌演唱会”上,5000余名干部群众激情高歌,春潮涌动,唱红歌成为各个重要纪念日的“标志”。
同样,在广袤的40个区县,无论田间阡陌,还是巫峡舟头,民间自发组织的红歌演唱会如同随风而起的麦浪,声势无比壮阔。
正如薄熙来书记10月16日在大型红歌会上所讲:“在所有艺术形式里,合唱最有震撼力,让人想到万众一心,想到风雨同舟,想到铜墙铁壁,想到无往不胜!”
的确,在大悲大喜的2008年,正是这些红色旋律的飞扬,使我们眺望未来时,眼神变得如此坚定。
回眸2008
谁说重庆没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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