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特区深圳是因为在“猫论”光辉指引下于某一个春天画了个圈圈圈出来的。不过我看未必,这得需要历史学家重新评估和反思。针对特殊的场所,比如老鼠泛滥的地方,“猫论”是有过功劳的,但功劳也是非常有限滴,猫不过是张开了下口,开放了一哈,其他啥也不懂得干。如今环境不同了,就更不能拿“猫论”来指手画脚了,否则大家就等着都成为瞎猫吧,瞎猫要逮也只能逮到死耗子。与其夸奖会捉老鼠的猫,还不如夸奖愿意奉献生命的老鼠。
那么猫在深圳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呢?除了把口张开了外,就是守住了没让其他猫进来,并吃掉了一定数量的老鼠,充其量也就做了这些了,也就是说勉强能同功绩沾点边的,就是把土地借出去不自觉产生了繁荣,可这与当年慈禧太后把香港借出去没啥子区别。仅凭这些,怎么能标榜说设计出了深圳。那么深圳的真正创造者是谁呢?
我们来分析一下。先是来看看,如今大家一窝蜂地抢购土地,同逮死耗子没有什么两样吧,可见“猫论”至今还在发挥作用,这一点是不得不承认其伟大的,它的最大贡献就是愿意把死耗子奉献出来养活这些猫。可是当老鼠明显不够的时候,“猫论”也就叫不灵了。再说如今的猫都不吃老鼠了,激励机智遇到了挑战。因此“猫论”只是促使深圳发展的外壳,不是深圳发展的本质内容。深圳的真正创造者是能够把“猫论”养活、且能够把猫玩得团团转的老鼠团队及其保护者。那些能够保护老鼠将老鼠玩转的又是谁呢?当然是先天的粮食联盟了,因为粮食联盟能够养活老鼠也能困死老鼠团队。而粮食联盟呢又受制于先天的地产联盟。地产联盟又受制于能源联盟。能源联盟又受制于气候联盟。气候联盟又受制于信号联盟。信号联盟又受制于思想联盟。因此深圳的真正创造者是有序的基本物质团队——大时空,而不是那只黑猫!什么是先天的联盟呢?当你不联盟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回归到了先天联盟中。
猫团队是斗不赢耗子团队的,虽然猫个体能够打败老鼠个体,党派组织是斗不赢民主力量的,斗不赢老百姓联合体的,虽然政党个体能够成功欺负个体的老百姓。猫走什么路线,取决于耗子团队,而不是能够如何管制耗子们,认为可以管制耗子们的就是典型的实践论思想了。政党联盟不是最高权威,它就受制于百姓联合体。实践联盟不是最高权威,它就受制于真理联盟。
偏偏是实践论在中国泛滥,实践论是一种非常封闭的思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此定义只能说该“真理”是一种实践,而无法讲明实践是什么,否则将犯循环定义的错误。正是因为有这种思想作怪,才导致全国人民有桥不走,好瞎折腾,认为百见不如一摸,大小官员一个个戴着蛤蟆墨镜,摸着石头过河,以显示其在实践。当一个社会连实践都不敢去质疑,去挑战,去安置,只知道去依靠实践,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你看“真理”在依赖标准,标准在依赖实践,那实践依赖谁呢?当造神一样把实践提到老高的时候,实际上是把实践给遗弃了。如今在中国最讲究实践的制造业就被遗弃了。
那为什么说不管白猫黑猫,“不抓”老鼠的才是好猫呢?“不抓”老鼠是指懂得不抓老鼠联盟的猫,这种猫懂得敬畏,才能与更强大的力量合为一体。为什么说知足者富呢?这就如同蛇咬蛇尾巴,咬一下也就算了,不碍事,要无限吞噬下去,蛇就要咬到自己的头了,那就是自杀。千万不要去同弱小的无限联盟斗。因为它就是你自己。这是一个物质狂妄的时代,其实真没有什么可狂妄的,因为越是可触可摸的物质联盟越弱小,越是虚无的物质联盟越强大,比如时间、空间这些虚无的物质联盟更强大,精神联盟最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