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危险思想与言论自由”发表90周年


 

1919年,李大钊在《每周评论》第24号发表了《危险思想与言论自由》,近日偶然读到此文,深有感触。在21世纪的网络世界,阅读一下前辈的文字,或许无奈也就不会退缩成无助。希望有限时间里,还有更多人可以重温此文。

 

李大钊在《危险思想与言论自由》一文中指出:“思想本身,没有丝毫危险的性质。只有愚暗与虚伪,是顶危险的东西。只有禁止思想,是顶危险的行为。”

 

21世纪了,一些国家形形色色的伪爱国、卫道士、左顽们总鼓吹民主思想为洪水猛兽,他们不仅鼓吹民主思想极其危险、祸国殃民,简直要毁灭人类、毁灭地球。从伊朗跨越中国到朝鲜,极少数败类竭尽所能地造谣、污蔑民主思想为洪水猛兽、祸国殃民。在伊朗他们贩卖伊朗伊斯兰共和制是最好的政治制度;在朝鲜,他们贩卖主体社会主义是最完美的政治制度;去年,互联网上很风光地出现了“民主还是中国的好”。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怕议论,然而伪爱国、卫道士、左顽们隐藏在 “最好的政治制度”、“最完美的政治制度”等谎言背后的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心虚与末日即将来临的悲哀,他们经年累月地被“颜色革命”、“和平演变”吓得魂不附体。“美国发明了互联网,某国发明了网互联”,工人、农民、学生都要被颜色了、革命了,被和平了、演变了,唯有动用民脂民膏大兴网互联、防民工程,把工人、农民、学生都圈养了,待民如养猪一般,他们才能稍稍安心,才不至于天天半夜被颜色革命的噩梦吓得半死。伪爱国、卫道士、左顽们不是不明白 “盲目的自闭,结果只有灭亡;顽固的保守,结果必是淘汰;如果想打败他,那就先读懂他”,而是太明白了,他们打不败民主思想,民主必胜。为了苟延残喘,不得不网互联。

     

 

李大钊在《危险思想与言论自由》一文中指出:“思想自由与言论自由,都是为保障人生达于光明与真实的境界而设的。”“禁止思想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思想有超越一切的力量。监狱、刑罚、苦痛、贫困、乃至死杀,思想都能自由去思想他们,超越他们。这些东西,都不能钳制思想,束缚思想,禁止思想。这些东西,在思想中全没有一点价值,没有一点权威。 思想是绝对的自由,是不能禁止的自由,禁止思想自由的,断然没有一点的效果。你要禁止他,他的力量便跟着你的禁止越发强大。你怎样禁止他、制抑他、绝灭他、摧残他,他便怎样生存发展传播滋荣。因为思想的性质力量,本来如此。”

 

21世纪了,一些国家形形色色的极权统治集团总在迷信“监狱、刑罚、苦痛、贫困、乃至死杀”可以禁止思想,他们迷信通过强迫信仰、政治传销就可以“钳制思想,束缚思想,禁止思想”,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些国家的极权统治集团不惜一切代价实施政治闭关锁国,妄图“统制思想,以求安于一尊;箝制言论,以使莫敢予毒。”(《新华日报》1945331日)

 

从伊朗跨越中国到朝鲜,“监狱、刑罚、苦痛、贫困、乃至死杀”正是极权统治集团统一思想、统一认识的不二法门。在强迫信仰、政治传销的伊朗,改变宗教信仰不再信仰伊斯兰教被称作 “叛教”,伊朗极权统治集团几十年如一日地把“监狱、刑罚、苦痛、贫困、乃至死杀”施加到“叛教者”的肉体之上。在强迫信仰、政治传销的朝鲜,是革命群众就必然信奉金日成的主体思想、金正日的先军思想以及主体社会主义,以“反G命”之名义,几十年如一日地把“监狱、刑罚、苦痛、贫困、乃至死杀”施加到“不听话”国民的肉体之上。强迫信仰、政治传销与“叛教者”、“反G命”之组合是有史以来最无耻、最邪恶、最血腥的组合。

 

李大钊在《危险思想与言论自由》一文中指出:“禁止人研究一种学说的,犯了使人愚暗的罪恶。禁止人信仰一种学说的,犯了教人虚伪的罪恶。” “说某种主义学说是异端邪说的人,第一要知道他自己所排斥的主义学说是什么东西,然后把这种主义学说的真象尽量传波使人人都能认识他是异端学说,大家自然不去信他,不至于受他的害。若是自己未曾认清,只是强行禁止,就犯了泯没真实的罪恶。假使一种学说确与情理相合,我们硬要禁止他,不许公然传步,那是绝对无效。因为他的原素仍然在情理之中,情理不灭,这种学说也终不灭。假使一种学说确与情理相背,我以为不可禁止,不必禁止。因为大背情理的学说,正应该让大家知道,大家才不去信。若是把他隐藏起来,很有容易被人误信的危险。” 

 

21世纪了,在极权主义国家,不利于极权主义统治集团的一切学说、理论都禁止人研究、禁止人信仰、禁止人传播。我们说科学无禁区、科学无国界,在极权主义统治下,科学禁区无所不在,民主的边界无所不在,什么美式民主、朝鲜式民主、伊朗民主、澳式民主一(澳大利亚)、澳式民主二(奥地利)、澳式民主三(澳门)……

 

《新华日报》1944517日发表《民主即科学》一文指出:他们说这一套都是外国人的东西,决不适用于中国…..原来,科学为求真理,而真理是不分国界的...现在固然再也没有顽固派用国情特殊,来反对科学--自然科学的真理了。只有在社会现象上,顽固派还在用八十年前顽固派用过的方法来反对真理...民主制度比不民主制度更好,这和机器工业比手工业生产更好一样,在外国如此,在中国也如此。而且也只能有在某国发展起来的民主,却没有只适用于某国的民主。有人说:中国虽然要民主,但中国的民主有点特别,是不给人民以自由的。这种说法的荒谬,也和说太阳历只适用外国、中国人只能用阴历一样。所以,卜凯教授说得好:“民主方式即为科学方式,科学理论不分国界,对任何人皆可适用。”孙哲生先生也说:“中国不能与世界分离,我们要与世界各国图共存,必须适应世界环境与潮流。”

 

中国要实行民主政治,必须“取资欧美”。----《新华日报》194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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