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了一个电话,费了好大劲才搞清对方身份,兀自先吃了一惊,等她交代完来电的缘由后,我不由得又吃一大惊。
两年前,我开了一家中型的旅馆,头半年,入住率总是不太高,就在我颇为费神的时候,来了三位明眼人一看便知的“粉头”,在跟我讲好合作的具体事宜后不到十分钟,其中一人便尾随一住客进了房间,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就从这个刚结束战斗的小姐手中飘到吧台。这一意外收获令我很是鼓舞,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我的大力推荐和小姐们大无畏的行动中,实现了双赢的可喜局面。
一日,来了位刘姓熟客,坦言要那个。按说这事毫无难度,但我却犯了愁。在先前的闲聊中,我得知该仁兄那话儿特大,声称与我的手腕一般粗细。起初,我以为不过一戏言,但在其认真的表情及同仁的证词下,我不得不相信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后来,该仁兄又讲了若干失败的性经历,而每次失败的原因皆因那着实太大的话把儿。作为一成熟男子,久不解决生理问题,心里难免不烦躁不已。他叹着气,说跟我熟了,在这里放心,让我无论如何给他找个合适的好好“爽爽”。
我仔细想了想,把那几个姐儿滤了滤,最后确定让昵称叫“巧巧”的小姐去献身。之所以选择她,一是因为她个大,壮实,估计承受力不错;二是因为她手头比较紧巴(穷极了的人爱冒险)。这巧姐虽说无十分的容貌,但也有些动人的颜色(鲁达眼里的金翠莲)。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犹如看一头即将拉向屠宰场的猪猪(请原谅我这么比喻,因为我找不出比这更为恰当的句子。
刘兄早进了房,我将巧姐送到门口,特意叮嘱她“有事叫我”。于是我开始了焦急地等待(在此之前,我还从未如此地牵挂如此男女的苟合之事)。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巧儿姐是不是已经晕过去,本想打进电话问询事态发展的情况,又甚觉不妥。好歹又撑了半个时辰,才终于见到平时并不觉可爱的巧姐姐,只见她面色红润(我原以为她会苍白)、步履轻盈(我原以为她会站立不住)、笑容可鞠(我原以为她会眉头紧锁)地飞到我身边,抛给我一张五十大钞。望着这幅画面,我困惑了,难道那刘兄夸大其词?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顾及不了许多,我故作镇静地问道:“怎么样?”
没想到巧姐把头往吧台上一伏,“咯咯”地笑了,笑过一阵了才丢出一句:“没见过那么大的,我拷!”
“几大?”
她拿眼睛搜索桌面,一时找不出实物说明问题,我立即示意性地攥着手腕,“对了,有你手腕那么粗!”她旁若无人地叫道。
“胡扯!那么大能行?”
“刚开始是不行,但他十分温柔,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初恋男友......(请原谅我省略了那温柔的过程)说了你可能不信,到后来我竟然来了高潮......”
我惊讶的同时,再一次相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
数小时后,刘兄精神饱满地现身了,他点燃一只烟,“爽”字随着烟圈吐了出来,接着他开始讲“爽”的过程,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需要一提的是,这当事的双方的讲述基本一致,唯有巧姐想起男友一节刘兄没提,我想,大约是他并不知晓吧。
当晚把这事当作头条新闻告之老公,惹得老公直嚷嚷自己的装备也不错,侵略完毕,又戏言要去摸清刘兄的生活惯例,以期找出硕大的根由......
这事过去不久,我的旅馆因涉黄而被关闭,交的罚款远远超过了我的非法所得,经此一劫,我恨不得把肠子都悔青了,发誓遵纪守法、永不涉足“服务”行业。
我历时半年的老鸨之路就这样宣告结束。
说到这里,我该告诉各位今日来电的女士的大名了,不错,正如聪明的你所料。
巧姐说,她要结婚了,新郎是那年嫖她的刘兄,要求我无论如何要去参加她五一节那天的婚礼,至于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红娘。
放下电话,我好一阵傻笑,想想身份的转换着实有些滑稽,真乃此一时、彼一时也。
看到今天这天作之合的一对,我该给自己的角色如何定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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