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与哲学的最大悲哀


如果说苏格拉底用人生哲学的警钟和致力辩驳术的实践把人类探求外物的目光引向了对自我的探求,如果说中国的儒道两大学派在人应该如何生存发展上比抽象概括的西方哲学更为实用一点的话,那么,他们仍未很好解决人类存在的真实性问题。换句话说,也就是,你叫我认识自己,叫我如何度过人生,但我究竟是何物,我与宇宙万物有何不同,我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而存在的呢?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不得不再次打开人类生存哲学的大门,去探寻其中的答案。首先前来迎接我们的是被称为近代哲学第一人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尔。面对我们的疑问,笛卡尔把他那仰视上帝的目光移下来,盯着我们前去的人说:“我思故我在。”我们似乎有些大惑不解,他接着解释道:“凡事都要有个依据,即在作出任何判断之前先要持一个怀疑的态度,以确定判断是否可靠。”这观点似乎与“自我”无关,但笛卡尔在普遍怀疑之后,只留下一件事无可置疑,那就是“我在思考”这件事的确存在而无可争辩,并由此推断出“自我…‘因我在思”而存在。

  在人类社会经历过了自己的斗争,在欧洲各国经历过文艺复兴这个“青春期”的人本义思潮的强烈冲击之后,人类仿佛一下成熟了许多。以笛卡尔“我思故我在”为代表的哲学思想,为我们认识人与宇宙自然万物的本质区别,奠定了一定的哲学基础。尽管他是从纯理性、纯思辩的角度确证自我的,但随着人类对自我认识的不断深入,人们对人与动物、人与宇宙万物的根本区别在知识层面上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人会思考,其它一切植物、动物则无动于衷,最多也只有感官的满足和简单的本能的初级条件反射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建立在人们理性思维基础之上的,并且在英国哲学家洛克以经验而非理性作为认识基础那里同样得到进一步确证。尽管受到休漠经验感觉论的强烈冲击和德国哲学家康德“双重自我”的有力重建,但是以理性为生活的指导原则,一切靠理性评判和决定取舍的理性主义和其同期出现的功利主义等等近代哲学,从深层意义上看,似乎与早已存在的中国儒家学派结合现实生活标准而提出的“吾日三省吾身”、“择其善者而从之”大有异曲同工之处。它只是告诉人们,人是一个会思考的动物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对于人为什么要思考,思考究竟是为了什么,并未作出明确的回答。这也许是尚不成熟的人类的认识所限之故,要不,就是人生的斯芬克斯之谜太高深莫测了吧!

  写到这里,笔者对人生可谓感慨万千:人活在世上,真是不容易,闹了半天,连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还搞不明白,真是太可怜了。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连千百年前的古人都不如,重新回到动物的模糊生存状态中去吧?不,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停止这一探索的脚步,而不明不白地辞别曾经生养我们的世界和曾经为我们所热恋的土地。


  我们不能半途而废,无功而返,因此只得带着以上几位富有代表性的大哲的忠告和我们从自然和他人那里搞来的干粮,怀揣着自己的无知和“斯芬克斯”之谜,继续在人生哲学的王国里寻觅。。。。。。


      ——来自本文作者《人生终极护照》进行中的手稿

              南博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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