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题思考:任人宰割的悲哀之
看到几篇有关统计数据的文章,心里好像不能沉默,想借文字写几句话,让关注的网友共同思考!从宪法和法律,每一个合法社会公民是人民群体的集体成员,是否每一位劳动者的价值都应该尊重,也应该客观公正记录;从中国传统文化,任何个人都应有起码的道德、良心,是否没有道德、良心、诚信的社会能走多远?何况国家《宪法》规定: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也是尊重和保障每一位合法社会公民的基本生存、发展、民主监督的人权。享受国家地方财政的公职人员,每月领取的法律规定的职务、岗位等工资和奖金,还有五险一金和各种补贴,公职人员的所有合法经济收入里有国家地方依法在公共资源中征收的税和费,更有社会上不同消费者的消费间接向国家地方缴纳了税和费;根据这些,公职人员应为社会和为民众服务,公职人员的工资标准和经济收入应该向社会公开;同时要依法接受社会和民众的民主监督;让社会公平正义和谐。
基于以上充分理由,对几篇文一边编辑一边讲几句个人认为能取信于民的话。当然,从尊重个性,任何个人有不同主见、偏爱、取舍,都应尊重!
国家统计局公布一季度城镇工资数据,全国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7399元,同比增长13.4%。人保部专家同时坦承:目前我国有近60%的城镇雇员人数不在统计口径里面,如果将年工薪收入水平普遍很低的私营企业、个体户雇员以及农民工等城镇从业人员工资纳入其中,平均工资数据将大幅下降。(据《每日经济新闻》报道)
对“大幅下降”现象,社会和民众早在意料之中。由于当下城镇单位在岗职工工资统计范围仅仅包括国有、城镇集体企业等经济单位,类似统计难免给人一种“报喜不报忧”的印象。
正因为如此,和往常一样,相关统计数据公布后立即引发不少争议。许多专业者从个人经验与切身感受出发,对统计因偏高而“失真”,探究其原因,不外乎主要有两点:一是统计意义上的平均工资与每个人拿到手的工资有所区别,前者涵盖了个人税前工资以及个人交纳的养老、医疗、住房等个人账户的基金,而平均工资是单位工资总额除以年内(季度内)平均职工人数得出的。二是因为目前在平均工资统计口径内的在岗职工只相当于城镇雇员数的40%,从中相当一部分感慨统计数据失真或者有水分的人实际上已被排除在统计局的大门之外。
要使社会和民众对统计数据的认识可信,关键在于是否符合社会和民众的实际;造成当前的局面,技术上的原因不可否认。正如统计局所表示:由于私营单位数量多、分布广,新增、倒闭、转产等变化频繁,有些管理不规范,统计基础薄弱,会计制度不健全,这些都给建立私营单位工资统计制度带来很大的难度。这些现实,不得不承认出现类似遗漏、使底层民众被排除在国家统计之外的“统计歧视”实不鲜见。
说社会的失业率,仅用登记数据,是否符合实际和国情民情?是否应按年龄段、按地区或其他形式给决策层宏观调控,不再出现一些地方政府为社会就业单一为企业和富人?政府应依法用公共资源、公共财政为民众的生存生活。所以,统计数据的真假关系到国计民生。是否国家权威发布,也可让社会上的大学、专业公司也可用社会民调或网上调查,有多种数据参考,无论是方法还是技术上,让统计数据更接近真实,符合国情民情!
说一些城市花地方财政达标国家级、省级卫生城市,不说检查团成员和卫生城市的标准,是否考虑过经济成本?是否让地方常居居民投票和平常旅游的民众认可?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常居的居民每天工作和生活在城市,应该最清楚城市的一切,应该有发言权;客观存在居住的区域,工作和生活或学习的环境不同也有不同声音;但从全面、整体方面,城市是由不同区域、不同工作和生活或学习环境构成;用好的区域能代表整个城市吗?或地方政府为了上级和检查团、验收团成员的认可搞一时绣花枕头外表好看;上级和检查团、验收团成员一走还是一切照旧;是地方政府官员的眼前利益?是有对上级和检查团、验收团成员的功利?正如统计数据,只统计国有和集体企业员工的经济收入能代表国家或地方吗?
公布的《统计违法违纪行为处分规定》将自5月1日起施行,其中“统计调查活动中参与编造虚假数据情节严重者,将给予开除处分”的规定令人印象深刻。
新华社曾报道,国外媒体曾发表了如何看待中国经济减速时期的GDP统计的文章,说由于地方党政官员的仕途同推动当地经济高速增长的能力紧密相关,因此也就明显存在人为上调产值数据的动机。
监察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家统计局在答新华社记者问中坦承目前存在诸多统计违法违纪行为:有的领导干部为了追求所谓政绩,授意、指使统计机构、统计人员或者统计调查对象篡改统计资料、编造虚假数据;有的单位和人员为了骗取荣誉和利益按需要报数,或者为了完成任务按计划报数;有的统计机构、统计人员明知统计数据不实,却不履行调查核实职责,个别的甚至主动迎合领导意图,参与弄虚作假。是否能用个人签名制,签名者不但要负责,知法违法犯法者要承担法律责任!像国家主席签名颁布法律、像国务院总理签名公布法规那样。
在许多统计项目中,农民或者农民工是被长期忽略的对象。同样在一个城市里工作、纳税,但是算人均GDP或人均可支配收入时,没有户籍的人头被忽略,也有地方的失业人员,结果是人均GDP与人均可支配收入被大大拉高。这种忽略也给社会管理和城市建设带来一些本可避免的困难和问题。比如在城市公共财政预算中,由于基本上不考虑针对农民工和失业人员的支出,或者是考虑很少,公共交通拥挤在所难免。
眼下正值经济困难时期,就业问题举世瞩目。然而,由于传统的失业率统计并不包括农民工在内,农民工就业和生存状况,就可能得不到真实的反映,而至于能否真正下气力解决他们的问题,则更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只是选择性进行统计,得出的统计数据必然失真,以其作为依据进行的决策,便有先天的缺陷和风险存焉。
这说明统计部门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国家统计局局长对国外媒体的文章作出批示称:真实可信不仅是我们履行职业责任的要求,也是自觉接受社会和公众监督的要求。
对地方政府的拆迁和企业改革改制,虽有属历史遗留社会问题,但有新闻报道不得不让社会、民众、政府正视和面对;如2008年5月12日在四川发生的大地震中,波及邻省陕西,有一县的粮食局长因给灾民发放粮食中“短斤少两”问题,查办过程中,不但发现粮食局长有不为人知的经济腐败问题,还有曾经是个当地法院审判的流氓犯,更有他代表地方政府拆迁对拆迁户软硬兼施:他经常会放出狠话,他是个黑白两道都通的人。对改制企业的员工讲,先描绘了一个很美好的未来,早点在置换身份的合同上签字的职工,将来都可以返聘上岗,甚至签字早的职工还可以留守在原单位上班,等有连哄带骗的话,还强硬:如果谁拒不签字,一切后果自负。不久后,企业职工们发现被局长骗了。当天签字“买断工龄”的企业负责人随后纷纷重新工作,而广大职工则永远被推向了社会。这些有关民生的社会问题,应该不仅只在陕西省一个县,全国的其他城市和县是否存在类似?个体的公民在上访上告上的时间、精力和物力、财力成本有限?是否政府依法行政;政府依法维护社会上弱势群体的合法权益合法利益!政府依法保障社会上弱者个人的生存生活!是否能避免一些地方发生群体事件,或像山西出现黑煤矿黑砖窑引起媒体报道所闻;或像重庆、海南因的哥的合法权益合法利益而罢运事件;等等。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样做才能让统计数据变得真实可信?
首先得弄清,一些地方的统计数字为什么变得不那么真实可信?一些国外媒体分析与有关部门负责人的上述讲话都已准确指出了症结所在:各级官员的政绩考核以本地经济社会统计指标来衡量,这就激励地方官员在统计数字上弄虚作假;而统计部门又缺乏独立性,受地方官员节制,因而他们也有能力操作数字。
一个国家总是需要统计数字的,尤其是在现代经济条件下,政府尤其是中央政府,需要借助一些统计数字对宏观经济现状作出判断,从而合乎逻辑地进行经济政策的决策和宏观调控。当然,经济活动的微观主体,比如投资者、经营者、股市等操作者,也都需要借助统计数字来安排自己的经营、投资活动。因此,自有现代经济,就有了现代统计。到二十世纪,随着政府宏观管理职能,统计体系也愈加复杂。
在法治、市场体制相对健全的国家,统计部门享有充分独立性,即独立于行政部门,更像是一个独立的经济学术性机构,独立编制指标,采集数据,计算并公布数据,而不管行政部门有什么要求。整个社会也平和看待统计数字,如果被当作经济社会现状的指示器之外,没有别的用途。这样的数字未必能准确反映经济社会现状,但依靠这套制度所得到的数字至少是比较可信的。
统计数字除了指示经济社会现状之外,还有更重要的功能:有关部门会用这些数字来衡量各级官员治理本地的政绩。近几年来,有关部门为了阻止官员单纯追求经济增长,而引入了一些社会文化指标。但万变不离其宗,还是用一些貌似客观的统计数字来考核官员的政绩。
统计部门本身缺乏相对于被考核官员的独立性,那些追求好看政绩指标的各级官员,就是统计部门的领导者、管理者。为了升迁,他追求好看的数字,又完全有能力支配统计部门。这种状况不改,统计数字弄虚作假就很难避免。
解决统计数字不可信的问题,至少必须在统计独立性与现有的政绩考核体系之间二者择一:要么通过制度变革,使统计部门获得相对于各级政府的独立性,要么变革以统计指标考核官员政绩的做法。当然,如果两者能够同时变革,那最好不过了。
“五一”劳动节,我们无需刻意重申劳动节的意义,因为对于每一位劳动者来说,不惟今天,每天都是权利日。回到统计中来,为了获得一个令人信服的数据,一个可以被公共政策参考的、可以真正指导社会改造的数据,使统计口径扩大到每一位劳动者无疑是当务之急。显然,这既是一种客观需要,也是所有追求社会公平正义的人们的集体诉求;因为没有谁可以被忽略,无论赚多赚少,在这个国家,每一位劳动者的价值都应该被记录。
文后,再讲几句,在国家依法治国、政府依法行政的人民当家作主的以公有制为主、其他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社会主义中国,任何个人和个人代表组织、团体、机关等都应该先尊重事实,再依法行政职务权力,同时依法接受来自社会的媒体和民众个人的民主监督;只有这样,任何个人和代表组织、团体、机关等的个人才能取信社会和取信民众!
可能有网友质疑?统计数据与文学和文化有关吗?对关注社会、对关注民众的文人,没有丰富的社会知识能写出社会认可、民众共鸣的理性之文和艺术之品吗?何况中国古代诗人陆游有句名言: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