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欧十国游 十二:德国 法兰克福（二）

　　瞿旋

　　在罗马广场，又碰到了一帮工人在搭架子。我想，中国人好群体性集会，欧洲怎么也不差？在卢森堡就碰到过一次在广场搭架子的，这里也是如此。或许我们多是政府组织的花架子，人家多是民间组织的娱乐或者宗教活动吧。

　　我先顺一条街道走到尽头，看了穿过城市的美因河，又回到广场，进了凯撒大教堂。里边，有一群孩子正在大厅里举行什么仪式。我们几个团友纷纷以他们为背景照相。带领孩子们的几个大人很是反感。也实在不好说团友们什么，他们在国内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他们没有修养？也太简单了。万里迢迢来到这里，都想图新鲜留个景儿，或许就打扰了人家。团友们对这种打扰无动于衷，或许这也是一种蛮横，一种力量，没有办法，也只能请老外们容忍了。想起在维也纳机场我的感觉，想，老外们你们也容忍一下吧。这种方式毕竟比你们八国联军打进中国的方式好多了。何况，中国游客送给你们是大把的银子，不是血和火。呵呵，我有点蛮不讲理了吧。

　　不过我自己呢，还是等孩子的仪式结束之后，自己坐在排椅上，让团友照了相。

　　这个静静的画面，似乎更容易接受宗教力量洗礼。

　　教堂上方一角巨大的管风琴，可惜，它没有奏响。管风琴演奏的教堂音乐，还是很能打动人的。

　　我们在法兰克福的住处，是此行最奢华的酒店。几十层高，标间远比国内标准的五星级酒店宽敞，宽敞的洗手间，舒适的、比国内双人床还大的大床，房房有面街的阳台，上边有椅子、茶几，可以啜茶观景。19楼上的早餐厅，中餐、西餐、水果齐备，多达上百样，可以尽兴挑拣。

　　可能出来的时间久了，胆子也大了。当晚住下后，我和几个人出去看了看法兰克福的夜市，又自己打的回到了酒店。上车后，司机是个黑人。对于人种，或许人都有自己的偏见。尽管理性告诉我们，任何人种其实都有着着一样的情感，对事物有着基本一致的价值判断。因为犯罪率较高（自然也是因为种族歧视造成的），更因为黑人有一层深深的颜色，妨碍人们感觉他们细致的心理、神态，就似乎隔开了一层距离。其实他们也蛮可爱。和我们有着一样的情绪、情态。我开始见他是个黑人，曾犹豫了一番，但还是上去了。不久就感觉到了他的职业素养。他着洁白的衬衣，散发着香水味道，神情淡泊亲和。看了我递给他的酒店卡片，似乎不是很熟悉，就打开了定位仪，按照字母搜索到了酒店位置，便按照图版上指示的街道驶去。他轻言慢语地和我说话，我估计是问我什么地方的人，可能问了日本、韩国，直到听见了中国的英文发音，我便点头重复了一遍，表示肯定。无奈，因为英文水平实在太差，也只能和他交流到这个个程度。

　　按我的感觉，他走的路线很标准，花了12多欧元，价格在我约计的范围之内。

　　到了酒店门前，在外边散步的团友正在评价这辆豪华的出租车，见里边下来的是我，都很惊讶。我也很自豪的，因为毕竟是自己打的车。呵呵。

　　因为离回国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人们自会泛起一种“告别”的情结，尽管已是夜间十点多了，我也不想早早休息，先是和两位团友寻找酒吧不成，又和一位团友在酒店周围的花园、街道上逛了许久。

　　第二天，要赶往奥地利的一个小镇林茨。晚饭自理。当日早晨需要到酒店一边的超市上买食物。8点半发车，超市8点开门，我又耽误了一点时间，匆匆跑到超市。超市通道外边有一个设了柜台的卖点，我看好了一种面包，因为时间紧张，干脆把手包里的硬币都掏出来，让售货小姐自己拿钱。小姐本来已经拿了一枚零币，正要给我找钱。可小姐又看我一眼，似乎是拿错了，又从我手里拿了一枚硬币，反而不找钱了。她的异态让我稍微疑惑了一下，但因为时间紧张，还要到超市里边买水果，再加平时购物一般也不会认真数钱，就没注意。但事后我想得很清楚，本来我有两枚2元面值的硬币，后来只剩一枚了。小姐显然先拿走了一枚，本来应该找我钱，或许她突然想到，我递给了她一把硬币，或许是不认识欧元，干脆又拿了我一枚零币。那个面包的标价只有几毛。这丫头就会多压下我至少2欧元。

　　要是这个过程自自然然地过去也就算了，但她看我的那一眼，有狡黠、有心虚、还有点对你不熟悉欧元的不屑（其实欧元很好辨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千万别相信欧洲人所谓的道德素养，假如没有制约的条件，他们的人性恶一点也不比东方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