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读蒋勋的《孤独六讲》竟然有点台湾周国平的意思。没意思。我觉得孤独这东西一被文化人抓到就肯定得往悬了玩儿了。其实说什么享受孤独,在我看还不如及时行乐,而且最好乐的离谱儿一点。最矫情的是两个人都抱在一块儿了还说孤独,虽然这个感受是真实的,但是讲这些管什么用呀。这就跟有人觉得非得活到无奈才算活出一点人味来或者就是在事情的可能和不可能之间没完没了的玩儿沉迷。。。有劲吗!我觉得很多感受还是短兵相接一点儿比较好,道不远人。不过这也不怪文化人,反正他们的一大特点是失意时候是很自卑的,然后得意又容易变态。。。于是这种庸俗形态的附庸风雅也竟然在这一小撮儿人里面发展成纯正的审美和意识形态了,哪怕这种文化趣味偏向势力吧。但是话又说回来,又有几个文化人不势力?还不都是等着待价而沽的一群。手里把玩的文化概念,比如孤独之类的,也都是用来粉饰面子的。挂羊头卖狗肉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其实呢,少来点儿审美也不寒酸!
读虹影《好儿女花》发现作家的底线很多时候确实异于常人。虹影讲:有底线就很难做出一生想做的作品。我觉得她这话说的也没错只要她认为写出来比什么都重要的话。但是底线这东西再低我觉得有一点还是很要紧的就是,人只可以解剖自己,没有解剖他人的权利!出于爱的东西多半是一厢情愿,而且很容易给别人造成不太舒服的感觉。所以说我很佩服写自传的女人更佩服给别的女人写自传的女人。我再爱我妈我都不会把她的事儿抖落出来,一方面是我显然没有这个勇气和才华,二方面就是这种对于家族的想象力我觉得太刻薄了。
想保证博客的稳定与信息安全吗?快来,一键备份博客大巴文章到新浪博客!请点击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