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林纠错（785）

嘟囔  dūnang

    （1）阮白脸抽了喜旺媳妇的烟也夹着耿老师的烟，几条指缝里满是白花花的烟，就不好偏向哪方了，很嘟囔地说……（《上海文学》2005年第1期第26页）

“嘟囔”意为连续不断地自言自语。这是一个动词，在使用中没有程度之分，因此不能接受程度副词的修饰。句中的“嘟囔”接受了程度副词“很”的修饰，这不合其使用要求。可把“很嘟囔地说”改为“嘟囔着说”或“嘟嘟囔囔地说”。

    （2）她可能不是第一次看这演出吧？我真怀疑那是她事先有意识的安排，而不是如她刚才嘟囔说的是阴差阳错搞错了地点……（《三生爱》第303页，上海文艺出版社2006年8月版）

    “嘟囔”是人说话的一种状态，它可以用来修饰“说”之类的动词，但在句中它与“说”并列在一起，两者形成了表意的重复。可把“嘟囔”删去，也可把“嘟囔说”改为“嘟嘟囔囔地说”。当然，保留“嘟囔”而删去“说”也是可以的。

    另外，“有意识”应改为“有意”（分析见“意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