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23日


20071123 星期五 
 
已经有快半个月未写日记了,懒惰的家伙,应该忏悔了。倒是经常拜读我亲爱的阿傻同志的博客,看着她那流畅的文笔,真有点自觉惭愧。
这些天过得有些闷,并不是有何烦心事,就是因为朋友太少,和别人的沟通、交流太少,好像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似的,独来独往,独自吃饭,单独自习。宿舍的那位大哥是一个典型的理科人,晚出晚归。每天清晨,我出门读书时,他还在梦乡里,而当他拖着疲倦的身躯从实验室回来时,我已经困倦得快要睡去。呵呵,真是神奇,虽然同处一室,可两人所处的经度好像相差甚远。
介绍一下我的朋友吧,虽然不多。武福南,浙大的硕士,NUS在读博士,而且是经济系。初次和她搭腔,我首先就问:“你是哪个系的?”“经济系!”看把我给高兴的,如同找到娘家人一般!慢慢的才知道她是97级的,浙大硕士毕业,来NUS攻读博士学位,已经是第三年了。因为专业相同,所以自然就有共同语言,我们谈到了张小蒂、史晋川,也谈到了王亚南、李文溥,后辈们经常会用一种景仰的心情来谈论这些大师。还有他们家那一位——谢津,一个很憨厚的男人,就是他教会我如何去ICA帮我亲爱的阿傻同志办理探亲签证。虽然他说话时总是不带笑容,但是可以感觉得到他那颗热忱的心。更神奇的是:我来PGP的第一天,最先认识的是一位广东来的老伯,他怀抱小孩在中庭散步,我就和他搭讪,后来经常与他在中庭聊天,甚为投合。昨晚我才知道,这位老伯就是谢津的父亲、武福南的公公,那个小孩就是他们的刚出生四个月的小宝宝!呵呵,人与人之间的相识真是一种缘分,就像佛教所说的,这是经过几千年的等待之后才能出现的奇迹,某些人就是注定要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还有那位穿金戴银的菲律宾籍的博士,现在就和我共用一张自习桌。我还能接受他的英语发音,也算是成了朋友。他经常到了自习室后就打瞌睡,结果就要回宿舍休息,如此就需要拜托我帮他照看书本,因而跟他熟识了。他为人特友好,路上隔着老远就和你打招呼:“Are you OK?
Fine
Nice to meet you
Yeh, Nice to meet you
See you
Yeh, See you
英语不愧是全球通用语言,如此简单的几个单词,加上几乎到了高音音段的嗓门,挥挥手,再递个笑容,仿佛两人就是友好挚交。
还有那几个和我打乒乓球的孟加拉国少年,明天一定要去问问他们的尊姓大名。
这两天论文稍微有些进展,大致的论文方向已经确定,李老师也提出不少意见,就期待着下周二聆听曾老师的教诲。
也算是成心,也算是偶然,下载了高行健的《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把《灵山》仔细地拜阅了一遍,虽然还很模糊,并未全懂,也正在拜读《一个人的圣经》。相比来讲,后者的文字比前者易懂。我第一次听到《灵山》是在2000年下半年,那时的我比89年又大了十一岁,坐在厦门大学群贤二那宽敞的教室里,朱水涌老师正在讲授他的“中国近现代文学”课程。10月的某天他突然说高行键获得了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此人是谁?闻所未闻!竟然会是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第一人?!后来才知道了他的代表作是《灵山》,《一个人的圣经》,但皆不知此两本小说的具体内容。又过了七年,在新加坡,我才真正读到了这两本书。
高行健在接受台湾记者的采访时说:“文学无国界!”套用他的这句话,我想说“制度无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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