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A
写作本身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
在诗写过程中,事件充满了种种可能,这种不可预知性,决定一次诗歌写作的前景。有些人注定与成功擦肩而过。他/她与无法渗入事件的纹理,随之而动。
当然这个事件的内在机制也是混沌的,因为不可预知,最好就是随行。信马由缰,体现的是马的意志和方向。诗人说,写作达到了神明的程度,此时之我已非我。就由此事件而来。
作为内容意义上的事件,不无挑剔的必要。在常态中寻找超脱,才是诗人的职责。事件无时不在,只是诗心时隐时现。
B
A在上,B在下。顺序使然。写作的过程,则是B在先,A在后。这是作为事件的诗歌事件的作用,这是一种“围观”的意味。这个事件与诗歌产生关联,全赖诗人的付出。此事件似乎与诗歌写作有关,实则无关联。它是外在的,由人的行为诱发的,其最大的价值在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诗人之死、恶搞诗歌,与诗歌无关,与诗人密切。
此为诗人之过,诗之不幸。
C
C其实是没有的,属于附加成分。
阅读A与B,就知道诗人也是有思维的,有逻辑顺序的。
放在前面的,是积极的,向上的,乐观的,豁达的,而放在后面的则显得无聊、落魄、猥琐、晦气。
这本身就是一个事件,所以生发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