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写点啥,觉得不过瘾。写,又糟蹋了文字,没好想法,写不出好东西。其实平时也是在下意识地想的,心里在写,只不过忘了,或是不精华的都忘了,能记住的,现在全凭下意识的打字,出来的文字,看怎么样。去饭店的路上,是个大晴天,看见墙根儿有3条流浪狗在晒太阳,想起了老家抽着旱烟的老汉,这天气晒太阳真好,真羡慕狗,狗不羡慕我吧?他要羡慕就不叫狗了,更不会那么悠闲地晒。
上次下楼去老去的饭店吃点饭,不饿极了懒得去,每次去又总有新收获。买了一瓶2两的小2,要了一条小黄鱼,一碗打卤面,一小碟花生米,自己喝,老板跟我有交情,派那个美女小闺女送来一小碟苤蓝凉菜。不怕人坏,见不得人对我好,无以回报,不想白吃人家的,开始盘算这个饭店,想给人家提点什么好的建议,俺是设计师。盘算了一会,听旁边喝酒的哥们舌头都短了,说,这是药酒,度数高,是好酒,我都喝3杯了!是老板自己泡的汾酒,这个酒好!我就后悔不该买这小2。
今天去了饭店,让老板灌了一瓶药酒,正喝着呢。心里美!程*打来了电话,说是星期天他儿子过满月。我哥说想给程跃他儿子起名程普,呵呵,程普是东吴名将,我给记错了,记成黄盖了。星期天去了得跟程跃说说这个好玩的事,你儿子叫黄盖吧,赶明我再要一个孩子,叫周瑜。妈的!又得出五百!(未完!待续!)
光阴如箭,很快星期天就到了。其实说这句没用,心情好就说了。去了程*那里——“黄盖”的满月酒会,跟程跃说了他儿子必须叫黄盖的事,这个事我高兴了好几天。这个玩笑别人听来也并不太好玩,有趣得建立在历史上,建立在一帮故人、无数开过的玩笑堆积起的基础上。中午喝汾酒,我没喝多,因为我们这桌就俩人喝酒,另外一人是彦斌领来的一个南蛮子福建人。叫南蛮子也不想是骂人,特别等他喝晕了还吃力地说着普通话,叫南蛮子贴切。南蛮子是做石头的商人,因为彦斌搞书法篆刻所以和他有交。做石头的商人南蛮子并不因为是商人,也不因为印象中的南蛮子就不厚道,是彦斌带来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去。南蛮子兄长我和彦斌一岁,可是不像我们似的保守、沉稳,说起开发石头市场手舞足蹈,我却不热心,不由分说把他灌晕了。
中午见到了程*他媳妇——薛*——他爸。先说薛*,印象里程跃他媳妇——薛*是个小姑娘,因为活的日子久了,因为读研究生就不是小姑娘了。记得前些年薛*来了自己叨叨:“美女来了”。后来就叫美女薛*,美女薛*做事特别认真。有苏*在内的一帮画画的去程*家玩,谈起了各自的特点,有的人在画别人的漫画,后又谈到了别的话题很久了,薛*画了一个苏*,让大伙看。薛*他爸是个漂亮的七十多岁的老头,有一米八八高,白发,精神矍铄,年轻时打过排球,也是画家。我跟薛老爷子聊天称“您”他也称呼我“您”。我很羡慕父辈们薛老爷子的身体健康 ,更羡慕人家的心里健康。